楊老邪看著天真爛漫的寶貝女兒,心裡苦笑,「我的寶貝女兒,我讓你以前抓緊點兒,你不放在心上!現在好了,我那內定的女婿被人搶走啦!」
「啥?」楊小妞兒聽得一愣一愣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說,那小子馬上要娶妻了!」
本來沒多想的楊小妞兒,頓時不服氣了,追問,「他跟誰啊?」
「你管他跟誰!總之是你老爹都得罪不起的人!」
「爹爹都惹不起的人?」楊小妞嘴巴扁得老高,「那豈不是個老女人?他怎麼這樣啊?老女人有什麼好?」
楊小妞兒的話讓楊老邪心驚肉跳,連忙捂著寶貝女兒的嘴巴,強行把她帶走了。
「這是咋了?」
楊老邪的夫人見狀,連忙推開他,像護犢子似的將楊小妞兒護在身後。
「還能咋了?不讓她瞎嚷嚷唄!」楊老邪有苦說不出。
「怎麼回事兒?」
中年美婦也是一頭霧水。
楊老邪喝了一口茶,喘了口氣,一副無語的表情,唏噓感慨,「靈犀島主要嫁人!」
「靈犀島主要嫁人?」中年美婦有些發愣,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八卦起來,「她要嫁誰呀?以前怎麼一點兒風聲也沒有?」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不善的盯著楊老邪,語氣酸溜溜道,「在咱們桃花島突然宣布要嫁人?她不會是要嫁你吧?」
「我的夫人吶,你可真會聯想!」楊老邪叫屈。
中年美婦雙手叉腰,惡狠狠道,「那是怎麼回事兒,你給老娘講清楚了,不然老娘跟你沒完!」
「她要嫁給我挑選的寶貝女婿!」
中年美婦一臉迷糊,「你哪兒來的女婿?」
楊老邪唉聲嘆氣,「此事就說來話長了,蓉兒跟你慢慢細說!我這把老骨頭去給她們準備洞房!」
說完,楊老邪撒手就走,他走到門口時突然止步,認真叮囑道,「盯著蓉兒,這丫頭都讓咱們給慣壞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到時候衝撞了靈犀島主,難以收場!」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去忙活你的吧!」
……
沒過多久,楊老邪回到桃花殿,「洞房已經準備好了,我讓廚房那邊給你們準備了喜宴,你們看什麼時候開席?」
葉寒撇了撇嘴,「吃什麼喜宴啊,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等我洞房花燭之後再說……」
聞言,紅袖不禁白了他一眼兒,忍不住嘀咕,「你有那麼急色嗎?」
「你懂個屁!」葉寒這會兒春風得意,「打鐵要趁熱!」
此刻的靈犀島主已經迷迷糊糊、羞不可耐,仿佛醉酒了似的,臉蛋兒紅撲撲的,甚至耳根都紅透了,腦袋低在胸口,不敢見人,心如小鹿亂撞,他們的對話,一句也沒聽進去。
「啊……」
突然,她身體一歪,發出一聲驚呼,手忙腳亂的抱著葉寒的脖子。
原來,此時的葉寒已經在她迷迷糊糊時將其橫抱了起來。
或許是靈犀島主太過於害羞了,此時的她,忘記了一身的修為,仿佛一個等待洞房的新娘,腦子裡胡思亂想,像一團漿糊,本能的、羞澀的將頭埋在葉寒懷裡。
美人如玉、溫香在懷,葉寒此刻的心說不出的暢快和得意,他大笑著橫抱著靈犀島主,興沖沖的來到楊老邪給他準備的洞房!
他仿佛色鬼投胎,腳後跟兒一勾,將房門關上;心念一動,所有的窗簾落下,點滿花燭的洞房裡頓時朦朦朧朧。
他的手一刻都沒有離開靈犀島主豐腴的身體,似乎在擔心這個修為高深的小妞兒會在這一刻恢復理智。
他趁熱打鐵,火熱的雙手仿佛帶著魔力,在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嬌軀遊走,讓初次與異性接觸的絕美女人氣喘吁吁,迷迷糊糊,陶醉其中。
他三下五除二,將靈犀島主身上的衣衫褪去,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
很顯然,對付身居高位、並且對男人不假以顏色的老娘們兒,葉寒已經有了經驗!只要膽兒夠大,把她身上的偽裝褪去了,保證服服帖帖,比小貓咪還粘人!
當融為一體,靈犀島主發出杜鵑啼血的嬌哼,葉寒的心才放輕鬆,不用提心弔膽兒,開始肆意的享受著這一刻的歡娛……
靈犀島主雖是初次承歡,但架不住她修為高、耐力好啊,她的戰鬥力比葉寒遇到的所有女人都強!
曾經都是他馳騁疆場,殺的對手低聲求饒,這次卻是棋逢對手,甚至隱隱落入了下風!
戰鬥持續了三天三夜,當葉寒腰都快散架時,這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才鳴金收兵,兩人都心滿意足、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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