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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荷靜靜的坐在座位上。
其周圍,辰御天、霍元極、雪天寒、公孫、武動天、凌妙音、唐鳳玲、林刀父子以及韓桐等十多人皆是有些奇怪的望著她。
白氏兄妹則半是驚喜半是急切地問道:「玉兒,你這幾日究竟去了哪裡?那天和你和小妹去逛廟會,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是誰殺死了小妹?」
雨荷,也即是二人口中的玉兒,則是神色略有複雜地看著二人。
「少爺,大小姐……」她略帶歉意道,「玉兒對不住你們,沒能保護好小姐。」
唐鳳玲見三人如此,驚訝地看著雨荷,「你……真的就是玉兒?那個白秀秀的貼身丫鬟?」
玉兒輕輕點了點頭。
「是的。還請辰大人原諒我之前欺騙了你們。」
辰御天微微擺了擺手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不過雨荷姑娘,我還真沒有想到,你居然就是玉兒?」
「嗯。因為之前我沒有辦法完全信任你們,所以並不敢將自己的身份告知,此事,還請各位見諒。」
「哪裡哪裡,這一點完全沒有關係的。」眾人皆是連連擺了擺手。
白秀水見眾人與玉兒聊了這麼多,卻完全沒有一點和案子有關的內容,向來急性子的她頓時忍不住了,直接拉住了玉兒的手,問道:「玉兒,你告訴我,小梅她究竟是被誰殺死的?你一定知道兇手是誰吧?」
玉兒愣了愣,忽然嘆了一口氣。
白秀水不明所以,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少爺,小姐,其實那一日我和小姐從廟會上離開之後,曾經遇到了一個自稱是幽州府尹之子之人糾纏不休,將其震退之後,我和小姐便沿著原路返回了我們當時居住的客棧。」
「你說你們返回了客棧……可是我們問過客棧的掌柜的夥計,他們都說你們從早上出去之後便沒有再回來了啊。」白秀山微微皺起了眉頭,摸著下巴沉吟道。
「這怎麼可能?我和小姐當時的確回到了客棧,而且我記得當時客棧裡面的客人不少,客棧老闆和夥計們也都在,我們還和他們打了招呼,他們沒道理會沒看見我們啊?」
玉兒也有些疑惑了。
但辰御天、公孫以及雪天寒三人,在聽到這些話的一剎那,腦中,皆是靈光一閃!
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目中,看到了一絲瞭然。
公孫更是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畫像給玉兒看。
「玉兒姑娘你看一下,這個人當時是不是也在店裡?「
玉兒看了看畫像,只見其上面所畫的之人的相貌,分明就是那第一個被發現的客棧夥計李仁。
看著李仁的畫像,玉兒想了想,重重點了點頭。
「嗯嗯,有的,我和小姐就是和他打的招呼。」
聽到這話,公孫下意識地和辰御天、雪天寒對視了一眼,同時咧嘴一笑笑道:「果然……」
眾人不解,問道:「果然什麼?」
「我們終於知道,那幕後主使一直都害怕李仁他們說出來的是什麼事情了。」
辰御天極為自信地笑道。
「哦?是什麼?「
「當然就是她們的行蹤了,我想他想要隱瞞的,應該就是你們曾經回去過客棧的證詞。」雪天寒看了看玉兒,向眾人解釋道。
「她們的……行蹤?」
眾人微微一愣。
白氏兄妹也覺得有些奇怪,問道:「雪兄,她們的行蹤有什麼好隱瞞的?」
公孫笑道:「當然有意義了。因為在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什麼事情?」
眾人越聽越糊塗,完全不知道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於是只好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玉兒這邊。
卻見玉兒看著三人,微微嘆了口氣。
「先生說的不錯……接下發生的事情,才是整個事情的開端。我們回到客棧的房間後不久,便遭到了迷煙的暗算,那個卑鄙無恥的傢伙,早就在我們的房間中灑滿了迷藥,我和小姐,就這樣被迷藥弄昏了過去。等我醒來之後,我們已經到了……」
話到此處,忽然間,她的身子驀然一震,眼睛猛然睜大。嘴角,更是有著一抹鮮血,緩緩流出。
眾人頓時驚呆了!!
「玉兒!」
白氏兄妹失聲驚呼,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公孫更是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玉兒面前,伸手扼住了她的脈門,源源不斷的向其中注入藥靈內力。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玉兒的生命在快速的流逝著,即便是生機勃勃地藥靈內力,也最多就只能吊住其最後一口氣。
回天乏術!
公孫重重的嘆了口氣,韓冷如此,如今玉兒又是如此,一個又一個的人,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殺害,這實在是……
辰御天的神色極為陰沉。
在場如此多的高手,居然還能讓一個人在眼皮底下死去,這個兇手,也未免太厲害了吧……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大叫。
「不好了,花蝴蝶逃跑了……」
「什麼?!」
房間內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花蝴蝶逃跑了?偏偏在這個時候?
辰御天頓時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似乎整個案子,變得更加複雜了啊……
……
從館驛出逃後,花蝴蝶一路飛掠。
她害怕身後會有追兵,畢竟在兩日在那館驛之中,她見到了太多強者,其中更有四名乃是站在整個武林頂峰的聖者。
因此,從館驛逃出來後,她幾乎是馬不停蹄逃了夠大半座城,這才停下,隱藏進了一條無人注意的小巷子內。
不過她的運氣還算不錯,後面並沒有什麼追兵追趕。
「呼……」輕輕舒了口氣,花蝴蝶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這一次不但沒有完成凌默交代的事情,還把自己陷了進去,如果不是運氣好,恐怕這一次她這個賞金殺手就要徹底玩兒完了。
幸好……逃了出來。
正這般想著,忽然虛空中破風聲響起,隨即其面前,便是出現了一道身影。
此人渾身上下都被黑斗篷遮掩,看不清身形相貌,只能根據體型的輪廓,推測出大致應該是一個男人。
看到此人的,花蝴蝶立刻恭敬下跪。
「參見尊主。」
黑衣人沒有背對花蝴蝶而站,沒有回頭看其一眼,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你這次的表現,很令我失望!」
他漠然地開口,語氣中不包含一絲感情。
「是,屬下知錯,還請尊主責罰。」花蝴蝶神色複雜,但卻毫不猶豫地開口道。
「罷了,你自回去反省就是。日後切記,莫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黑衣人似是嘆了口氣,微微擺了擺手。
「是……」花蝴蝶應了一聲,隨即有些遲疑地看了眼前人一眼,開口道,「尊主,她……」
「放心吧,她不會有事情的。」
黑衣人微微擺了擺手,隨即直接消失在原地。
花蝴蝶則是微微一愣後,目光不由自主望向了方才逃出來的館驛的方向。
微微冷笑了一下之後,她也離開了這裡……
……
館驛。
原本用來關押花蝴蝶的廢棄柴房,此刻已經一片狼藉。不但門飛了一片,幾個負責看守此處的龍衛精銳也是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哇!這花蝴蝶也未免太厲害了吧……」
霍元極看了看地上躺著的一片房門,驚訝至極。
公孫和辰御天急忙來到那四個倒在地上的龍衛跟前,依次替四人把了把脈,微微鬆了口氣。
這幾人都沒有大礙,只是中了迷煙,昏了過去而已。
雪天寒、林刀緩緩地蹲下身子查看那片飛出去的門板,卻忽然,二人同時神色一動。
「看來林兄也感覺到了!」雪天寒微微一笑。
林刀點了點頭。
聽到她們二人的話,其餘眾人皆是有些奇怪,於是紛紛張開靈覺查探。
隨即,眾人驚訝地發現,這四周的空氣中,竟然蕩漾著內力遺留下來的殘餘波動。
這就說明,此地曾經有人動用過極強的內力,不然也不會這麼久了還存在殘餘波動。
辰御天也發現了這股內力波動。
他還發現這股波動的氣息,與那一夜花蝴蝶施展的封絕氣息極為相似。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花蝴蝶應該施展過封絕。
可是不應該啊,花蝴蝶的內力早在待回來之時便被自己封印,她又是從哪裡來的內力用來施展封絕的呢?
辰御天的神色越發濃重了。
他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內力被自己封印的花蝴蝶究竟是怎麼施展封絕逃脫的呢?
這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才對啊!
難道還有另外一名封龍族人在幫助她?
就在這時,他的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等等……封龍族人?對呀,封絕這門絕技,是封龍族後人使用封龍內力才能使得出來的。可我記得很清楚……當初封印花蝴蝶的內里時,只在他的身體內,發現了一股內力。「
「可按照她當初和葉弘夜戰之時,她能夠動用的內力,分明有兩種才對,難道說……我當初只是封印了他本身的內力,但那來自與血脈的封龍內力,並沒有被我封印?」
如此一來,就可以解釋為何她在內力被封印之時,依然可以使用封絕了。
而且,這四個看守是被迷煙迷倒的。
可是花蝴蝶又是哪裡來的迷煙?
他明明記得自己再將其關押到這柴房前,曾經叫看守對她搜過身的,她的身上應該什麼都沒有才對啊。
怎麼會有迷煙?
難道真的是有其他人在幫忙?
辰御天目光微微一閃。
這時,在公孫的治療下,那四個負責看守的龍衛陸續醒轉過來。
當他們得知花蝴蝶逃跑的消息之後,皆是在大驚失色的同時向辰御天請罪。
「卑職等看護不力,還請大人懲罰。」
辰御天看著四人,微微擺了擺手,道:「此事豈能怪罪你們?況且那花蝴蝶依然逃脫,如今就算怪罪你們,又有何用?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找到花蝴蝶才是……我問你們,你們可曾記得花蝴蝶逃跑時候的具體情形?」
四個看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辰御天以及身後的九龍府眾人皆是疑惑道:」怎麼?你們都不記得了?「
一個看守搖了搖頭,「倒也不是說不記得了,只不過大人,我們剛剛經歷的事情,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太離奇了。」
「哦?說來聽聽。」
「是!大人!原本,我們都在房間外執勤,可是突然間,一股奇怪的內力波動出現了,隨後我們便是發現,我們不能動了……」
「哦?不能動了?」
「是啊……」看守到現在說起此事,臉上依舊掛著心有餘悸之色,這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離奇的事情,竟然只是在一瞬間,身體便完全無法動彈了,簡直就像是見鬼了。
「那你們又為何會昏倒?」
辰御天看了身後眾人一眼後,微微沉吟片刻,道。
「公孫先生說了,你們是中了迷煙才倒下的。」
「迷煙麼?卑職等沒有絲毫察覺,只記得身體不能動彈之後不久,我們就全部失去了意識。」看守回答道。
辰御天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記得當初將花蝴蝶關押至此前,曾經叫你們對她搜過身吧!」
「是的。不過,她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子,有些地方,卑職們實在不好意思觸碰。」
辰御天臉色微微一沉。
難道這迷煙,真的是花蝴蝶自身原本就攜帶的?而不是有其他人幫忙?
……
「玉兒,你要振作一點啊!」
原本的房間中,白秀水拉著玉兒的手,略帶一絲悲色的叫道、
一旁,白秀山同樣滿臉悲痛,但更多的,是其隱藏在眼底的那份暴怒!
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殺人?
這一刻,白秀山心中無比痛恨那名兇手。
「少……爺,大……小姐……」玉兒坐在椅子上,艱難的叫道。她的臉色煞白,周身隱隱纏繞著幾縷死氣。此時的她,生命完全就是靠著公孫留在其體內的一股藥靈內力頑強地吊著,一旦這股內力完全被消耗,那麼她立刻,便會魂歸黃泉。
「我們在,我們在這裡,玉兒……」白秀水連連說道。
「凌……默……」
玉兒艱難地抬起一隻手,喘著厚重的氣息,緩緩說道:「他……就……是……殺……害……小姐……的……凶……手,在……我們……房……間……里……下……迷煙……的,也……是……」
話到此處,戛然而止……
那隻奮力掙扎抬起來的手,也再一次無力地垂了下去……
白秀水和白秀山都知道,這隻手,今後再也不可能抬起來了……
二人目中,無言的悲哀瀰漫殆盡。
「凌默!!!」
下一刻,一聲充滿殺氣的低喝,驀然從房間內,響起……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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