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剛才演得怎麼樣啊?」見到陳九,米桃立即就是恭維了過來,滿是奉承的。
「不錯,米桃,剛才這齣戲你演得非常棒!」陳九鄭重的點了點頭,給予了十足的肯定。
「爹,你剛才傳音讓我這樣做,雖然解除了當下的危機,但一色卻是誤會我了,你得幫我解釋一下才行!」米桃接著又是肯求了起來。
「自然,如若不是要幫你解釋的話,我也不會出來了!」陳九點了點頭,隨即帶頭向五劫殿走去。
「賤.人,你還回來幹什麼?以為找陳久過來,我就會原諒你了嗎?真是痴心枉想,你給我滾!」五劫殿中,水一色果然是暴跳如雷。
「一色,你誤會米桃了,你難道覺得自己深愛的女人,就是那麼一個水.性揚花的女子嗎?你難道不想聽聽這其中的內情,一棒子把她打死嗎?」陳九娓娓的勸解起來。
「內情?她摸都讓人摸了,這還有什麼內情的!」水一色極為氣憤的喝斥,身為男人,他如何願意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占便宜的。
「水一色,那我問你,是她被別人摸一下重要,還是活命下來重要?你如若要是一個男人,你當時怎麼就慫了,你怎麼不擋在米桃的面前,拉開法水的髒手呢?」陳九嚴重的質問道。
「爹,你別怪一色了,他也不容易的!」米桃滿臉委屈的,還在替水一色求著情。
「哼,米桃,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看著米桃一心為自己講情的可憐模樣,水一色的心也不是鐵打的,隨即又軟了下來。
「一色,剛才的事情,都是爹授意我做的,因為只有這樣,我們的事情才能夠繼續下去……」米桃沒有隱瞞的,隨即將自己故意做戲,想要逃過一劫的深因講了出來。
「什麼?你這個傻女人,有我在一定會保你沒事的,你何必這麼糟蹋自己呢!」水一色聽了之後,非常悔恨起來,他知道自己當時只要再強硬一點,米桃就不至於出賣色相了。
「一色,我被那壞人摸了幾下,你會不會嫌我不乾淨,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也不會怨你的!」米桃接著又是幽幽哀憐道。
「桃兒,不要走,我錯了,我不會不要你的,別說你讓人摸兩下,就算是你讓人那個了,我也要你!」水一色一下子將米桃抱在了懷中,信誓旦旦的安慰起來。
「一色,你可真是大方啊!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陳九都豎起了大拇指。
「陳久,你什麼意思,她該不會真……」水一色的面色,一下子就變了,這男人說得時候是一回事,但真正做的時候,又是一回事情了。
「沒有,一色哥,如果我真的失.身於別人,我是不會有臉活著來見你的!」米桃直是忍不住的解釋起來,她不想這個男人傷心與失望。
「哎,好女人啊,一色,你必須儘快強大起來,學會保護自己的女人才行啊,要不然哪天她真被別人看上了,你又保護不了,那事後雖然不是她的錯,但因此而失去了你,那麼她恐怕再難以活下去了!」陳九感嘆間,不禁對著水一色勸導起來。
「不可能,陳久,我是不會允許那種情況發生的,如果誰敢傷害米桃,那麼必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緊緊的抱著米桃,水一色無比堅定的講道。
「萬一發生了一些意外呢,你怎麼辦?」陳九心有所感般,繼續勸道:「如果不幸失.身的話,其實並不是她的錯,我覺得即使有這麼一天,你也應該坦誠下來接受她,因為她本身已經很苦了,再失去了你,可能真的無法活下去了!」
「陳久,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從哪蹦出來的,你沒事別詛咒我的女人好不好?」水一色受不了的,直是對著陳九提起了意見,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這是只是以防萬一,我這也是為了你好!」陳九覺得自己挺委屈的。
「為了我好,那我也為你好一次,萬一我母親被法水騙走了身心,事後發現他不如你,又回來找你,你還要她嗎?」水一色不服氣的,端是將了陳九一軍。
「這……這不一樣的,你豈能渾為一談,再說你母親也不是那樣的人!」果然事情放在自己身上,陳九也不禁頭大起來。
「怎麼不一樣了,你說得情況,無非就是外部壓力過大,以致於無奈失.身,而我說得,乃是遇到了騙子,被騙失.身,從宏觀上來看,這都不是女人的真正所願,為什麼不一樣?」水一色強詞奪理的質問道。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比如說一個女人喜歡你我,誰利用武力得到那是強殲罪,但欺騙感情,如果她被騙了,那麼說明她不足夠愛我們,那我們為什麼要承擔她失.身的後果?」陳九據理力爭道。
「哼,反正我看著就是一樣的,你要是能夠接受,我也能夠接受!」水一色算是跟陳九扛上了。
「你……你小子簡直就是混賬至極,不可理喻!」陳九氣得也不禁有些咬牙切齒。
「行了,你們可以別吵了嗎?難道巴不得自己的女人跟別人有染嗎?」聽著有些頭大的,米桃發飆了「我若,絕不苟活!」
「米桃,別這樣,我不是讓你死,我不能夠沒有你的!」水一色趕緊抱緊了米桃安慰道。
「那你就接受剛才的條件!」陳九得意的勸解道。
「我……桃兒,不論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一直愛你的,請你為了我,無論何時都要好好活著,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活了!」水一色頓了一下,還是被陳九說服了,因為他不能夠失去眼前的愛人。
「一色哥,謝謝你……」米桃也是感動的依.偎著他,感覺幸福極了,一個男人願意接受一個不純潔的女人,這得有多大的愛意才行?
「好了,既然你們小兩口和好了,那麼我就功成身退了!」陳九看著兩人甜.蜜蜜的模樣,也覺得自己該走了。
「陳久,你先別急著走,咱們的賬還沒有好好算算呢!」可此時,水一色卻突然變臉了,惡視著陳九,仿佛他是十八輩的世仇一般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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