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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國南部軍團指揮室,一群將領正圍著沙盤激烈的討論著,其中一人指著虞國國都稽城道「虞國放棄主動攻勢而採取守勢,必然是虞國內部發生了什麼大事,致使他們不得不採取守勢……」另一人卻不以為然,只見他抱臂而立,搖頭道「你說的這種情況只是個人臆測,沒有任何依據,我看虞軍出現異狀,必是有什麼陰謀……」眾人各持己見,吵吵鬧鬧似乎沒有盡頭。
這時居首而坐的一名女性將領正眉頭緊鎖,只見她半倚案頭,一手扶著額頭,另只手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震耳發聵,眾人紛紛閉口聳立,只是一道道目光全都投射到她臉上,整個指揮室瞬時變得鴉雀無聲。
這名女將複姓上官,單名一個瑾字,乃是豐國南部軍團總指揮,官居鎮南將軍,別看她年俞四十,又是女性,但有她在,虞國想要突破豐國南部防線並非易事。最近虞國軍隊的種種異象讓她費解,為什麼虞軍在占據主動的情況下突然全線防守,難道真的會有什麼陰謀?指揮室內各級將領、參謀也在為此吵鬧不休,讓她本就快要炸裂的腦袋一陣陣絞痛,忍無可忍,她終於爆發了,只聽她輕啟檀口,道「你們光在這裡吵嚷有什麼用?難不成靠你們的爭吵就能擊退虞國嗎?」
眾人一個個啞口無言,整個指揮室內落針可聞,上官瑾閉上眼皮,深吸一口氣,良久才叫道「秦展何在?」
「屬下在!」一名身著皮甲的青年聞聲上前,單膝跪地道。
「你帶幾名得力人手,趁夜色去虞軍大營抓幾個舌頭回來審審,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上官瑾扶著額頭說道。
「屬下遵令!」秦展施禮退下。
上官瑾沉吟良久,對著指揮室內眾人道「在我們沒有弄清虞國真實意圖前,命令各部隊不要輕易出擊,散帳。」說完她一甩披風,起身離去,玲瓏身姿在戰甲的襯托下更顯豐滿和成熟,身後一眾女親兵也一個個姿色不凡。
與此同時,虞國前線指揮室內也是人聲鼎沸,不過他們此刻都在咒罵,罵陳雙無能,後方糧草時斷時續,自己和手下兄弟飢一頓飽一頓,眼看天氣轉冷,自己如今都還穿著單衣,還如何在戰場上和豐軍玩命?虞國統帥寧缺此刻也一籌莫展,他弄不明白陳雙究竟在壽陽搞什麼,前些時日接到陳雙的軍報,說細陽被豐國義軍攻占,壽陽城也被襲擾,導致後勤補給線遇到困難,但他說豐國義軍規模不大,自己可以搞定,可大半個月過去了,補給通道仍然未打通,如今往來於壽陽的通訊也中斷了,也難怪其他將士要罵娘,自己此刻都想揪住這個老傢伙的鬍子好好問問倒地怎麼回事。
而此刻壽陽城內,陳雙正一個頭兩個大,從戰敗而歸的牛犇那裡得知,這支豐國義軍叫風雷軍,總規模不超過三百,頭領叫吳乾,此人年紀雖輕但老謀深算,帶領風雷軍神出鬼沒、狡猾非常,而且他們主要是騎兵,機動性非常強,自己和公孫勝二人為了剿滅這支豐軍費盡心機,可每當自己重兵出擊,對方就逃入深林,自己只要一撤兵,他們又像陰魂一樣從各個角落鑽出來,襲擊自己的運糧隊,襲擊完馬上就跑,不給你和他纏鬥的機會……這一陣補給線上時長遭受襲擊,糧食等物資損失慘重,為了保障前線物資供應,他改變以往策略,每次都派出兩三千人負責護送,可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壽陽城中兵力逐漸都被他派出押運物資,可城防又怎麼辦?桌子上放的是前些天總指揮寧缺給他的親筆信,信中對他近期的所作所為頗有微詞,這讓他如坐針氈。
深夜,虞軍大營,避過往來巡邏的哨兵,從陰暗的角落裡閃出五名黑衣人,正是秦展率領的斥候,只見他們迅若鬼魅,無聲無息地越過寨牆,朝內摸去。
不遠處,一座帳篷內映著火光,秦展五人閃進帳篷旁的暗影里,只聽帳篷內幾名虞國士兵正在烤火,其中一人罵道「nnd,豐國這鬼地方,秋天的夜晚比我們那裡冬天都冷,真受罪!」
另一人道「你小子就知足吧,好歹咱們此刻還有帳篷和火盆,你看看外面巡邏的兄弟,那才叫受罪呢。」
「也是,你說我們轉眼間已經攻到了下相,再打就離下埤城不遠了,可如今上面卻讓我們只守不攻,也不知道為什麼?」之前那人道。
「這你都不知道啊,我聽說咱們後方的補給線被豐國給截斷了,咱們需要的物資運不上來,眼看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再打下去咱們吃啥、穿啥?」另一名士兵說道。
「難怪最近咱們的伙食標準一天比一天差,差就不說了,關鍵還吃不飽,nnd,誰會把咱們這些當兵的當回事啊?」那人抱怨道。
秦展幾人聽地真切,原來虞軍是補給線出了問題,得趕快稟報上官將軍,想著,秦展示意幾人撤退,原本計劃抓舌頭的事情也不必了,只要他們能安全撤退把消息傳遞出去,這次的任務就圓滿完成了。
幾人摸黑原路返回,突然,其中一人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嘎嘣」!樹枝斷裂的響聲在沉寂的夜裡如平地炸雷,秦展幾人的動作瞬時定格,帳篷內的士兵也聽到了,一名虞軍探頭查看,正好看見秦展幾人身著黑衣站在營地上,那虞軍倒也反應快,只聽他扯著嗓門喊道「有敵人!」
頓時整個虞軍大營炸了鍋,一隊隊虞軍士兵拿著兵器急匆匆衝出帳篷,有的還光著膀子,秦展見狀,斷喝道「快撤!」幾人撒開腳丫朝著寨牆奔去。
此時想撤哪那麼容易,數百虞軍從各個角落裡鑽了出來,舉著兵器呼喊著緊追不捨,眼看寨牆在望,突然從後方射來數支利箭,風馳電掣般朝他們射來,秦展一晃手臂,也沒看見他如何動作,一把長劍已經握在手中,只見他挽起劍花,射至身前的箭支紛紛被打落,可其他幾人就沒有這麼快的反應和身手,只一輪射擊過後,秦展帶來的四名手下無一人倖免,紛紛中箭倒地。
秦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卻無能為力,他不敢回頭不能停留,憑藉著高超的劍術和靈活的步法,左閃右移,忽快忽慢,終於奔至寨牆邊,再一縱身翻上牆頭,幾名虞國弓箭手尚未有機會拉弓,已被他連人帶弓斬為兩半,然後翻過寨牆,幾個縱起消失在營外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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