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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雄關,墨脫一眾想要破城而入談何容易,想必去年一戰,狼國損失更為慘重。」吳乾由衷贊道。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凌風憶想戰死的兄弟,不由心中一痛,只聽他繼續說道「人們只知狼國騎兵厲害,卻不知狼國攻城利器也同樣厲害。」
「哦?他們都有什麼攻城利器?」吳乾問道。
「最令我忌憚的狼國的投石車,三五十斤的石塊從三百步外拋來,力逾千鈞,砸到城牆上石斷磚碎,砸到人身上骨碎肉爛,而我軍的箭矢卻無法射到那麼遠,每次被攻城,只要狼國投石車開始咆哮,我軍就只能躲在牆後哆嗦,待到敵軍開始攀牆,投石車停止攻擊,我軍才敢反擊。」凌風雙眼仍透出深深地恐懼。
吳乾心道投石車屬於超遠程攻擊利器,如果沒有對等的利器反擊,自然只有挨打的份。此關牆高且厚,如果能夠配置床弩予以反擊,敵方投石車自然不足為慮。
想罷,吳乾微笑道「敵人的投石車雖然厲害,但我也有克制之法,凌帥可以安心,待到明日自當奉上。」
凌風一拍巨手高興道「那真是太好了,吳兄弟可真是我的救星啊,哈哈。」將吳乾稱為兄弟,足見其已經逐漸接納眼前這個比自己年輕的將軍。「走,咱們下城,晚上我安排了接風宴,給吳兄弟和一眾弟兄們洗塵。」
吳乾謝道「凌帥客氣啦!」
胡車原本興趣缺缺,一聽要吃酒,滿臉肥肉瞬時樂開了花,只差口水沒流出來了。
凌風命人在校場上臨時安置了近百席,呈環狀布置,中間露出大片空地,雁門守軍和風雷軍騎督以上軍銜才有資格參加此次接風宴。時值酉時,校場上燃起了數堆篝火,一隻只全羊被架在火上烤的滋滋冒油,陣陣香味充斥著夜空,待到眾人依次落座,凌風端起一碗酒震聲道「諸位兄弟,讓我們一起端起酒,歡迎風雷軍弟兄們馳援雁門。干!」
眾人隨紛紛起身,端起酒碗互相示意後一飲而盡。吳乾坐於右起首席,按軍銜他得往後排,但一則人家是客,二則他又領著御前侍讀的名頭,無人敢輕視。他也端起酒碗起身道「凌帥和各位將軍禦敵有功,我代表風雷軍也回敬諸位一杯。」說罷一口喝乾碗中烈酒。
場上眾人紛紛喝彩,突然,一名將領起身來到場中,朝著吳乾拱手說道「在下王霜,久聞風雷軍精兵良將無數,何不讓在下領教一番,順便也為今日晚宴助興。」
吳乾轉向凌風,只見凌風尬笑道「難得王監軍如此興致,軍中沒有其他助興手段,就讓弟兄們互相切磋切磋,從而加深彼此關係,吳將軍以為如何?」
看來凌風要麼早已知曉此事,要麼拿眼前這個監軍沒辦法,不然哪有接風宴上切磋武藝的?俗話說拳無好手罵無好口,比武過程中一旦發生傷亡豈不是更傷感情,而且比贏了顯得自己以客欺主,比輸了又顯得自己技不如人。
正在吳乾為難之際,胡車扔下手中酒碗,不待吳乾同意便起身下場,嘿嘿一笑道「就讓俺o胡來領教王監軍的手段,不知監軍大人想怎麼個比法?」
王霜見落場的是個光頭壯漢,肩寬脖粗,體型肥碩,一看便知是個力士人物,隨收起輕視,震聲說道「不如咱們就比比拳腳吧。」
「好,俺o胡樂意奉陪!」說著二人拉開架勢,準備出招。
吳乾卻哈哈長笑一聲,對著胡車叮囑道「咱們入鄉隨俗,切記點到為止。」
胡車老兵油子一個,哪能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讓自己不能贏也不能輸,陪他玩玩而已。
一聲斷喝,王霜首先揮來一拳,碩大的拳頭直奔胡車臉頰,胡車不敢怠慢,抬起左臂格擋,同時右拳直擊對方面門,王霜左拳變掌,迎上胡車的拳頭,拳掌交加傳來一聲悶響,二人身影各自後退半步。
場下隨之傳來陣陣喝彩,不待胡車站穩,王霜又飛來一腳,正蹬胡車腹部,胡車竟也不避不讓,就勢弓起身子,待到王霜腳至,才又瞬間繃直肚腩,竟將王霜彈飛出去。
王霜靈敏,胡車肉厚,二人你來我往的戰在了一起。場下不時傳來陣陣彩聲。
「吳大哥,我是梁碧,請勿轉身!」一聲低喚傳來,吳乾不由得吃了一驚,原來此刻站在吳乾身後負責斟酒端菜的衛兵竟是暗影衛梁碧。
強忍著激動,吳乾端起酒碗放到嘴前,低聲說道「好你個梁碧,竟然混到凌風麾下了。」
梁碧嘻嘻笑道「仁大哥早已安排我們四處滲透,以便刺探到更多有用消息。」
吳乾不由得在心中對梁仁豎起大拇指,借著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場上比試的二人身上,連忙問道「這邊情況撿重要的給我講講。」
「雁門守將凌風,隸屬北方軍團李歡麾下,李歡官居鎮北將軍,凌風乃晉國公凌盛之子,在朝中關係複雜,目前屬於中間派,為人表面粗狂實則粗中有細,場中比武那位,名叫王霜,乃丞相王仁則得親侄兒,聽兄弟們說,在風雷軍來之前,王霜便揚言要給你好看,卻不知何故。」梁碧稟報完,未免長時間駐足惹人嫌疑,便端著盤子走了開去。
吳乾瞬時陷入沉思,王霜是王仁則的侄子,有王仁則這層關係照拂,難怪凌風拿他無可奈何,他之所以要找自己晦氣,必然是已經接到自己弄傷王安的消息,想來是為了給堂兄弟報仇,以後估計還會明里暗裡給自己使絆子。好在凌風不是權相陣營,只要他繼續保持中立就好。
這時場上二人比武形式發生變化,胡車原本沒打算全力以赴,只想著陪王霜玩玩,而王霜卻全力以赴想要一挫風雷軍銳氣,二人纏鬥五十多個回合,王霜仗著身法靈活,趁胡車反應不及時,猛然從背後偷襲,一拳擊中後心,胡車肥碩的身子竟像斷了線的風箏被打了出去,好在他皮糙肉厚,倒地後滾了兩滾才爬起身子,手扶胸口,兩眼怒瞪著王霜,嘴角有血跡溢出。
這一變化出於眾人意料之外,朱越向來和胡車關係最好,見狀連忙跑上前去攙扶,其他風雷軍將士也一個個挺身而起,場上氛圍立刻變得火藥味四起。
這時候本該凌風出場調節,可凌風此時卻只笑不語,在他看來,如果風雷軍中有人教訓教訓王霜,也不見得是件壞事,反正吳乾和王仁則之間的過節,與自己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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