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海盜 第二章皇宮瞎話

    明，北京皇宮宮後苑（即清朝御花園，明稱宮後苑）千秋亭。

    松柏林立，繁花緊簇。一身穿龍袍之人在幾位妖嬈多姿的女子簇擁下，散步於花園之中，後面跟著幾個低頭太監。「皇上，你看那朵花多好看呀！」一女指著一朵牡丹嬌滴滴的說，另一女子看了看藍藍的天空，獻媚的說：「皇爺，今兒的天真好呀，那朵雲像不像一隻兔子呀。」「轟隆隆」一陣巨響如打雷般從天的深處傳來，驚的那看天女子一聲尖叫，天仍是藍藍的，不像是下雨。看天的女子怕叫聲驚了聖駕，趕緊抿上嘴，另一女子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皇上聽到雷聲也抬頭看天，發現天上一隻鷹，從天盡頭落下來，黑點有小變大，不像是鷹，怎會有聲音？「啊，皇上，天上落下一個東西，皇上快躲躲。」一位公公如鴨子般叫起來。眾人急匆匆的護著皇上向亭子裡躲。「護駕，護駕……」

    我在飛機里只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不知是成功了還是被炸到外星球去了……」。飛機從高空做自由落體運動。飛機離地面越來越近，飛機內的警報系統啟動，「警報，警報，飛機呈無人駕駛狀態，離地面有5000米，4000米，3000米，嚴重警報。」駕駛座位一側伸出一物，碰到我的腰部，一股強大電流傳遍全身，我一下子驚醒過來。「飛機還有這功能」我一陣自嘲，至少還沒死。「1000米，600米……」「什麼600米，啊，飛機」我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發動飛機，讓飛機爬升。「天那，快快，我操，下面還有人，啊，撞了呀……嗚……」飛機在那幾人上方爬了起來。「漂亮」我不禁為自己的駕駛技術喝彩，我打了個旋，這飛機就是好，要是還是我原來的時代，地球就是我稱王了，什麼美國俄羅斯，還有小日本，等我擺脫了章魚，整死你們，小樣。「好像不是原來的時代。」下面幾十人拿著刀劍看著天上，還有很多人在往這趕。我的心一陣發涼，操，希望是演電影。我找了個寬敞的地方降落，這飛機還能垂直起降。我整理了一下裝備，對付外面的野蠻人可要小心。出的飛機，腳落了地，我就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作好應對準備。那幫子拿刀的一個個把我與飛機圍住，卻不敢上前，還有一幫子人守住宮門，抬頭一看，這不是北京故宮的順貞門嗎。門縫裡一穿龍袍的人正扒著頭往我這瞧，我沖他一笑，嚇的他馬上縮了回去，動作挺靈活，我有這麼嚇人嗎。「大膽妖孽，竟敢冒充皇子，驚了聖駕，該……該當何罪。」這位侍衛打扮的傢伙顯然底氣不足。「奧，我穿的是小朱的衣服，難道門縫的老頭就是萬曆皇帝，不像，按說，我和小朱長的一模一樣，他要是萬曆該誤認我為他兒子呀。」我腦袋瓜飛速運轉，得找個藉口，「韋小寶，韋小寶……」我心裡念叨著希望靈光一現，「哎，有了」。

    我右手指天，嚇的那幫侍衛往後一撤，左手卡腰，破口大罵：「太上老君你個老雜毛，西天如來你個禿驢，你們公報私仇，妒忌我長的比你們帥，居然派我來這鳥不下蛋的鬼地方……」。沒想到皇帝膽子挺大，在別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請問上仙來皇宮大內有何貴幹，我等一定盡心盡力」。其他人見皇帝說話，他們也齊聲說道：「見過上仙。」哈，有門兒。「咳，見過皇帝陛下。」我向他作了一揖。他趕緊回禮說：「不敢不敢，上仙乃天上神仙，朕不過是凡間君主，豈能受上仙之禮。」「不知凡間是何年？」得趕快知道時間。「厄，回上仙，現在是嘉靖29年（1550年，天干地支作者不會，嘻嘻）3月初七。」一個老太監趕緊回話。

    嘉靖年間？我腦海里馬上有一個聲音說了一段話：

    嘉靖皇帝於明正德二年(1507年)出生於藩國安陸(今湖北鍾祥縣)。因正德皇帝無子，按其遺旨，由首輔楊廷和與張太后選定正德皇帝的堂弟朱厚熜cong入承大統，於正德十六年(1521年)四月二十二日即皇帝位，以次年為嘉靖元年，時年15歲。

    朱厚熜是興王朱youyuan祐杬的獨子，母興王妃蔣氏。朱厚熜幼時聰敏，興王親授書史，通《孝經》、《大學》及修身齊家治國之道，重禮節，遇事有主見。其母子入宮前與禮部已有兩次爭議。即位後，在如何尊崇其父母的問題上與禮部及眾多朝臣又發生衝突，史稱「大禮議」，經過兩年多的爭辯，最後以君權的高壓結束，朱厚熜的意願終於得以實現。這些事充分顯露出了朱厚熜少年時即剛愎自用、專橫暴虐的性格。

    朱厚熜初承大統時，對國事尚有所作為，除採取了歷代新君例行的大赦、蠲免、減貢、賑災等措施外，還扭轉了正統以來形成的內監擅權、敗壞朝政的局面，並曾下令清理莊田，「不問皇親勢要，凡系冒濫請乞及額外多占者悉還之於民」等。但這種善政並沒有保持多久，一年以後，即有「十漸」等奏疏出現。特別是經「壬寅宮變」幸得未死，他被嚇得失魂落魄，躲在西苑，設醺煉丹，迷信幾個道士的邪說，養生修道，二十餘年不敢回大內，置朝政於不顧，使貪贓枉法的首輔嚴嵩橫行亂政20年，形成北方蒙古侵擾不斷，有識的官員不能為國出力，甚至慘遭屠戮。另在宮內外興建大量宮殿廟宇，加重百姓的負擔，使得國家財政危機愈益深重。

    嘉靖四十五年(1566年)卒，諡欽天履道英毅聖神宣文廣武洪仁大孝肅皇帝。廟號世宗。葬北京昌平永陵。

    最後還加了一句：「他篤信道教，你蒙對了。詳細內容，請查閱本系統。」我卻被嚇出一身冷汗，是誰跟我說話，我心裡嘀咕。「是我，我是章魚那飛船的主控電腦，詳細情況等沒人再說，over。」天那，亂套了。我在這發呆，那幫人卻不敢打攪，我見人越來越多，只好向皇帝招招手，操，古往今來能把皇帝招來招去的恐怕只我一人。我湊到這老頭耳邊說道：「你把人都撤走，別讓他們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有密情向你說。」皇帝趕緊讓那太監去辦，而我被領進御花園的欽安殿。

    我腦袋裡的傢伙又說道：「欽安殿位於御花園正中，南北中軸線上。始建於明代，嘉靖十四年（1535年）添建牆垣後自成格局。清乾隆年間曾在前檐接蓋抱廈3間，後拆除。

    殿為重檐盝頂，坐落在漢白玉石單層須彌座上，南向，面闊5間，進深3間，黃琉璃瓦頂。殿前出月台，四周圍以穿花龍紋漢白玉石欄杆，龍鳳望柱頭，惟殿後正中一塊欄板為雙龍戲水紋。欽安殿的雕石是紫禁城建築雕刻藝術中的精品。

    月台前出丹陛，東西兩側各出台階。院內東南設焚帛爐，西南置夾杆石，以北各有香亭1座。殿前院牆正中辟門，曰「天一門」，東西牆有隨牆小門，連通花園。

    欽安殿內供奉玄天上帝。清朝每年元旦於天一門內設斗壇，皇帝在此拈香行禮。每遇年節，欽安殿設道場，道官設醮進表。欽安殿事務由太監道士管理。」操，連乾隆都出來了。

    宮人關上門，屋裡只有我們。我一邊打量大殿的布置，一邊編好下面的瞎話。大殿裡放著一個大金像，不知什麼人。「是供奉的玄天上帝。」我腦袋裡的傢伙又說道，看來皇帝老頭聽不到。我故意在金像面前露出不滿。「厄，上仙……？」老頭有些疑問。我一屁股坐在金像前的跪墊上，「陛下，我是他派來的。」我指著背後的金像說。「不知上仙有何吩咐？」「我呢，本是天上神仙，名叫沈壞，在天上法力我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而且，我長的英俊瀟灑，器宇軒昂，深得王母及眾仙女喜愛，可這受到太上老君等一幫人的嫉妒。陛下，你評評理，那太上老君一個遭老頭，人家會喜歡他嗎？」皇帝為難道：「這……我是凡人，這，呵呵。」壞了，忘了他也是老頭了，趕緊補救。「不瞞陛下，天上就要大亂。」「啊」他吃驚不少。「陛下聖明，定知西洋人並不信我道教佛法.」「是是，我聽通事門說（通事可能是翻譯），他們信什麼上帝？」「皇上真是博學多才，他們信奉基督，我佛道兩教自來心胸寬廣，西洋蠻夷信基督，我們並不苛責，而且主動與他們的神和平共處，但他們並不領情，並挑起兩地神氏的戰爭，這些都是天上發生並未傳到凡間。他們在兩地神族交界處傳教，期望造成凡間人民信奉基督的實施，以擴大影響，進而在天上打敗我們。我們為了保護百姓，就把火yao傳給人間，可是卻被成吉思汗的西征帶到西洋。他們的火器不僅趕上我們並且超過了我們。而且，他們的人生性貪婪，四處占地，就要侵到我大明了。」「啊，那可如何是好。」「陛下放心，我大明地大物博，人口眾多，在加上陛下英明神武，不會有事。他們派我來，就是為了在我大明生死存亡之際出手拯救，關鍵時刻一招制敵。因為是秘密，所以對洋人不要多干涉，以免打草驚蛇。可是我生氣的是，他們讓我下界，卻封了我的法力，讓我成了凡人。」「這，弟子認為眾仙是怕上仙用法時被西洋人知道。」這傢伙信道，居然自稱弟子。「是是，陛下就是聰明，不過他們給了我一件飛的法器，可惜只能我用，要不就可與陛下一起飛一飛，哈哈。不過，來時求了一粒仙丹（一巧克力豆），可延壽十載，送與陛下。」我也不時的拍拍馬屁。「弟子謝過上仙」他的老臉都笑出花來了，接過仙丹吞了。」感覺如何？」「厄，甜中帶苦，還有香味。」「他們還讓我保留了一個保命的法術……彈指神通。」我添了添嘴唇接著說。「啊，弟子居然忘了給上仙奉茶，失禮了，上仙勿怪。」這小子有前途（周星星語）。

    欽安殿的太監道士送來茶水，我還沒喝呢，又有人稟報，「皇上，首輔嚴大人和王仙長求見。」嚴大人不就是嚴嵩（嚴嵩(1480-1565年)，江西分宜人，字惟中，又字介溪。弘治進士，初授編修。曾因病退居家中讀書10年，善文辭。還朝進侍講，國子監祭酒。嘉靖初，累進南京禮部尚書。因善迎帝信道教之意，加太子太保。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拜武英殿大學士，入閣。不久帝因「壬寅宮變」避居西苑，嚴嵩侍值西苑板房，未嘗休沐，帝以其勤，又善寫齋醮之奇詞，加太子太傅，曾兩度任首輔，兼吏部尚書。子嚴世蕃為「尚寶少卿，橫行公卿間」，後進至太常卿，益驕縱。父子貪污納賄，排除異已。嚴嵩媚上竊權，甚至設法激怒皇帝，殺害正直功臣。後積惡甚多，帝有所覺，經御史鄒應龍以確鑿之罪證劾嚴氏父子，最後嚴世蕃被殺，嚴嵩被革職、抄家，老病而死。《明史》嚴嵩入《奸臣傳》。）。皇上看了我一眼，他們一定是來揭穿我的，豈能不見，我微微一點頭。「宣」皇上威嚴的說道。不一會，一前一後走進兩人，前面賊眉鼠眼的老傢伙就是嚴嵩，後面的那位紅撲撲的道士就是王仙長。二人禮畢，就問剛才的事，皇上並未細講，只是說我是仙人。二人馬上說我是妖言惑眾，王仙長更是說我是妖怪，並要降妖。為了怕我得寵，居然誣衊我。「呵呵，這位是首輔大人，不是我道家弟子，不怪。而這位身著道袍，想是道家弟子，竟然對我如此無理，十不可赦。」「皇上，千萬別聽他胡言亂語，他身穿皇子之衣，分明是想造反。」「我之所以這麼打扮，不過是表明我在天上的身份，既然你是仙長，想必定能降我這妖怪嘮。」嚴嵩一看，馬上對皇上說：「陛下，我有一法子可證明是真是假。」皇帝老兒瞄了一下我的眼色說道：「何法」。「回皇上，可讓他演一下他的法術。」「准奏」，他也想見識見識。「呵呵，陛下想看，豈敢不從。不過此人分明是一假道士，請皇上讓他也演演法。」「好，就讓朕看看兩位的法力。」「陛下，我煉製一粒仙丹，吃了可長生不老。」說完從懷中拿出一錦盒，內有一黃澄澄的金丹。「哈哈哈哈，敢問你這金丹可是爐中所煉？」「哼，不是爐中還是鍋里嗎。」「陛下，天上能夠煉出長生不老丹的只有太上老君，而且只在王母的蟠桃會上拿出幾粒給玉帝。想不道王道人也有老君的神通。」「哼哼」「而且，我聽說下界煉丹之士多用金石煉製。」「當然要用金石，還要用百種名貴稀有藥材，通過七七四十九天文武火煉製。」「陛下，金石之中定有汞。」「當然有」我正怕你不承認呢，你到搶了過去。「陛下，汞即是水銀，有劇毒。」「你胡說，陛下，你得給貧道做主呀。」他可嚇壞了，趕緊給嚴嵩打眼色。「陛下，王仙長受陛下重用怎會謀害陛下呢？」操，這個老狐狸，既沒說沒毒，又沒說有毒。「王道人可讀過醫書？」「我是道士，讀的是符咒之術。」「那就怪不得了，讀過醫書定知金石多帶毒，像汞，金，等等。」「哼，你這小人，我被你騙了，害的我把你推薦給皇上，差一點壞了皇上龍體。皇上，微臣有罪呀。」嚴嵩一看情形不對，趕緊撇開關係。哼，你精我也不傻。「陛下，嚴大人雖受小人蒙蔽，但全是為了陛下，不僅無罪，而且愛國之心天地可見。」我趕緊吹一下風，換來老嚴一陣感激。「大膽王……」皇上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稱呼了，「你竟敢送毒藥給朕，來人呀，拉出去砍了。」接著，外面來了倆武士，拖著王老道就走了。王老道早嚇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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