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泰山派正準備舉行封山儀式,只見上來一隊人馬有官有兵,有僧有當首之人是個喇嘛。一隊人馬來到泰山派眾人前,當先一個侍衛手持黃帛上前說道:「奉忽必烈可汗令,令泰山東嶽宮眾道人至今日起削髮為僧,改東嶽宮為岱廟,由中嶽少林寺圓真大師為岱廟新住持,拆去三清與東嶽大帝像,從此供奉佛主與地藏王菩薩。令之所至,不得有違。」泰山靜虛掌門上前打個稽首說道:「無量天尊,各位來晚了一步,泰山已無東嶽宮,各位可於泰山另擇寶地修建岱廟,供奉菩薩。」這時那喇嘛身後的圓真大師出來說道:「阿彌陀佛,至佛道大會後,大汗已經召告天下,天下道觀盡歸佛門,難道道長要言而無信?」靜虛道長說道:「非是我等言而無信,實則此處已無東嶽宮,只有我等草民之棲身之所,還請大師另擇寶地。」當先領頭之喇嘛開口道:「我乃可汗親封的國師八思巴,統領天下佛門。現在要在這玉皇頂上修建岱廟,各位還是讓一讓吧。」靜虛道長說道:「從祖師爺在此地立宗開派已經千餘年,弟子雖不能發揚光大,卻也不能丟了祖宗基業。」八思巴身後一儒士上前說道:「我乃當日佛道大會裁判之一的姚樞,當日道教代表傳真教已經承認落敗,現場全部落發為僧。道祖既為虛妄,又何來基業之說。」靜虛道長呵斥道:「一派胡言,當日雖然確認老子化胡為杜撰,然我道祖成仙確有其事,道祖西出函谷關留下道德經確有其事,當年佛教東傳,借我道祖西出之名,融入中土,今日又藉此為由,想滅我根基,弟子不才,卻也要爭上一爭,即便我泰山東嶽宮亡了,仍有武當真武宮,龍虎正一道。即便我道教滅了,仍有儒,法,墨,兵家傳世,今日爾等恃強要滅我泰山一派,還要問問現場的江湖同道答不答應。」八思巴說道:「你也不用蠱惑人心,今日你泰山在我蒙古境內,就要受我管制,說道底唯武力爾。今日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我三局兩勝,你若勝了,我許你閉宮封山,我若勝了,爾等乖乖的削髮為僧,如何?」靜虛道長答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言為定。」
眾人移至練武場,靜虛手特長劍上場說道:「第一場由貧道出場,你們派誰出來?」圓真手握齊眉棍上場道:「這一場由貧僧來。」靜虛虛握長劍擺出泰山劍法起手式蒼松迎客說道:「大師請。」圓真也不答話一招猛虎下山向靜虛撲來。靜虛道長不等圓真撲至,身形一動,一招漫天星光把圓真罩在劍圈之內,圓真齊眉短棍護住自身硬接靜虛快如閃電的一十五劍,終在靜虛一招用盡之時一招直搗黃龍把靜虛逼退開去,圓真見一招見功不敢怠慢,跟著一路伏魔棍法展開攻了過去,靜虛道長不慌不忙,三十六路岱宗劍法見招拆招,兩人鬥了七八十回合,靜虛不愧是泰山掌門,抓住圓真的一個破綻一個日落雲海把齊眉棍壓下,跟著一掌把圓真打飛丈外在也起不來了,靜虛道長收劍打個稽首道:「這局是貧道僥倖勝了。」這時松贊上場道:「第一局算你們贏了,下一場由活佛我來,你們誰上。」
靜虛一見松贊喇嘛上場,便知其身手不凡,一時犯難,只因派內眾長老武功都與自已在伯仲之間,任誰上場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這時聽得一個聲音道:「靜虛師伯,這剩下的兩場不如由小侄為你分憂吧。」抬頭望去,正是那飛羽山莊嚴無塵,曾經多次為老友丁洪押鏢,自已也多次見他出過手,武功還在自己之上,當下答應下來。只見一人上了台來說道:「在下辛墨軒,上次讓你跑了,今天在來會會你。」原來眾人一見松贊上場不尤叫道:「這不是老熟人麼。」辛墨軒說道:「上次與他過了幾招,真想在會一會他。」嚴無塵見到靜虛正在為難,便說道:「我成全你。」就開口問靜虛道長把剩下兩場接了過來。辛墨軒一見靜虛道長答應便跳上場去。嚴無塵眾人來到靜虛道長面前見禮,靜虛道長問道:「你岳父沒來嗎?」嚴無塵答道:「父親在襄陽大戰中受了些傷,特令我兩前來向師伯問好。」靜虛道長又問道:「場上之人我怎不識?不是你飛羽山莊的人吧?」嚴無塵說道:「我們來泰山路上結識的朋友,還一起與那松贊喇嘛交過手,師伯就請放心吧。看看就知了。」靜虛道長說道:「你們交過手了,那我到要好好看看了。」眾人不在說話,一起看向場上大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