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還真是奇怪的很,」落融安大笑一聲,接過毛筆將自己的名字,龍飛鳳舞的寫在了後面。一筆閣 www.yibige.com
隨身攜帶的太子印章,輕哈了口氣,穩穩的刻在了下方。
「你這麼輕易就同意我的要求,還真是難得。你就沒有意思好奇,為何我會這樣寫?」落融安爽快的態度,讓落紅瑛不禁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道理我自然明白,該問的不該問的,我心中有數。」
斬釘截鐵的一句話,讓落紅瑛心中有了答案。落融安面上是通情達理,可是究竟如何,她只能邊走邊看了。
就算對方現在表現的如此爽快,按照常理看到她要找親生父母這句話,都應該產生懷疑。落融安沒有,更不屑於知道。
這個反常的態度,若是真不在意,就是裡面另有蹊蹺。
將手中的紙張疊好,落紅瑛將其中一份推到了落融安的面前,「既然一條戰線了,以後我可以自由行動了吧?」
落融安望著她,過了許久的功夫,才淡淡笑道:「當然可以。但是現在不論你我做什麼的,都必須要讓對方知道。至於你的一身武藝,我現在不能立刻還給你。」
「我可以等,」落紅瑛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堅持,能夠獲得自由來去,已經是落融安很大的退步。
他們二人的關係,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般風平浪靜。
等到人離開屋子,落紅瑛盯著手裡的另一張紙張,閉了閉眼睛,這才暴露了滿身的疲憊。
這些事情發生的太快,仿佛就在轉瞬之中。
將東西貼身收好,她走到梳妝檯前,拉開盒子,就將裡面司徒雲白送來的那封信,也一併帶到了身上。
雖得到口頭上應允的自由,可是身邊還是多了一個一直伺候在側的丫鬟。
「墨公子放心,奴婢雖之前受傷,但是可以貼身保護好。」
落紅瑛淡淡掃了對方一眼,這個丫鬟的本事究竟如何,她心中有數。但是所謂的忠誠,卻是無法更改的。
落紅瑛自然如落融安預料的一般,在得到第一天出門的允許後,率先到了百花樓。
「我進去商談事情,半個時辰後出來。」
丫鬟依命守在外面,側耳聽到屋中好像有幾個人存在。
宇然之從上次雨夜送信之後,人便留宿在了百花樓,為的就是等這一天,落紅瑛的到來。
如今雖天色尚早,但他已經養成了早起的習慣。落紅瑛進來時,他早已經梳妝整齊。而屋中其他兩個人,正是當日一起送信的。
「見過少莊主,」琉璃莊來的兩個人,已經被打發回去了報了平安,另一個則在回來的當天,回到了理應在的地方。
如今屋中尚存的兩個,雖在皇都,卻也去年還安排在琉璃莊的人。
宇然之對這兩個人很是熟悉,所以三個人下榻在此,倒也沒有什麼不愉快的地方。
其餘兩個人見落紅瑛來,都立刻行禮。獨有宇然之,靜默地站著,眼眸里有晦暗不明的光在其中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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