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帶給我什麼?造反的資本嗎?」秦越有些無語的說道。讀字閣 www.duzige.com
對於自己手裡面的人,他現在已經開始感覺到有點力不從心了。
雖然說自己能壓住所有人,這些人要是準備造反的話,只要斷了他們的後勤,任何事情都會失敗。
可是問題就是在於,秦越不能保證自己時時刻刻都在。要是自己手中的力量被某些陰謀家給利用,導致最後成為陰影商會覆滅的根源,他覺得自己會相當頭痛的。
「放心好了,我可以幫你徹底管束住這支力量,就算是你不在的時候也是一樣。」
陳楚歌說的極為自信,就像是他已經嘗試過了一樣。
秦越當然不會懷疑這個傢伙所說的話的真實性,這個傢伙之前就是那麼乾的。
陳軍那可是一群驕兵悍將,放在任何人手裡,都絕對不會允許那些文官在自己頭上撒野的。
可是在陳楚歌的手中,卻是變成一隻打仗時指哪咬哪的瘋狗,看家的時候,卻是變成一隻碌碌無為的柴犬。
「我可不需要那麼龐大的勢力,有這麼龐大的勢力反而會被人猜忌。」秦越臉色很冷。
對於這個陳楚歌傢伙,他沒有太多的好感。
畢竟這個傢伙直接無視了王平,揭開了自己最大的秘密,之後還要想辦法怎麼處理王平這個傢伙。
「你現在不需要,可不代表以後不需要。」陳楚歌笑著說道,「不要懷疑我的情報收集能力,你的商會現在可是在不斷擴大,總不能每次都僱傭鏢局的人吧。」
秦越呼吸一窒,他承認,自己終究還是小看了這個傢伙。
這個傢伙來找自己之前,肯定把自己的情報給調查清楚了。只是這個傢伙到底哪裡來的那麼大的情報網?
自己的陰影商會,行事可是極為低調。
要是沒有一個根深蒂固的情報網,別說是收集到一點消息了,蛛絲馬跡都查不到。
「不要小看我,當初陳軍解甲歸田的時候,都是分散在南秤舊國的國土上。」
陳楚歌笑著說道,其他地方的情報網,他或許沒有信心。
可是對於西秦,還有西宋兩塊地方的情報網,他可是經營了很久。
秦越皺了皺眉,「好吧,就按照你所說的,你能夠幫我解決問題,那麼你需要的條件是什麼?」
他很清楚,這樣一個傢伙,就是一個頂級的陰謀家,這樣的傢伙,決定不可能做無用功。
幫助自己,肯定是有所圖謀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值得對方圖謀。
「一個天賦極佳的身體,一個新的身份。」陳楚歌說道,「這是兩筆交易,滿足了我的第一個交易,我可以把陳軍舊部交給你。」
秦越倒吸一口涼氣,他終於知道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了。這個傢伙明顯是想復活,還記得陳楚歌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應該就是小時候受過傷病,所以修煉天賦不佳。
就算是腦子極好,用兵如神,之後直接爬上了兵馬大元帥的位置,也沒有改變病死的結局。
他要是不病死的話,南秤不定,還能延續幾百年的國柞,最後說不定還有絕地翻盤的可能性。
畢竟現在西宋就是積弱已久,每個三五十年,恢復不到百年之前的狀態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你還真的是好謀算,百年之後,估計除了當年參與那些舊事之人,估計就沒有一個人會想得起來,還有陳軍這個恐怖的組織。」
秦越這個時候,才感覺到陳楚歌這個傢伙的恐怖,這個傢伙,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布局了。陳軍在被他接手之前,就已經是南秤舊國少數的幾支勁旅。
在被他接手之後,這一支勁旅卻是一枝獨秀,碾壓其他的勁旅。
剩下那些南秤舊國還有戰鬥力的隊伍,不是被吸納進去,就是直接被裁撤掉。
如果說以前,秦越還以為這是南秤舊國的皇帝腦袋是抽風了,可是現在,只怕是這其中,還是有著這位南秤舊國兵馬大元帥的手筆。
這個傢伙……
「行吧,我答應了。」秦越說道。
反正對於自己來說,這兩件事情都不算是太難,只要是用點心,辦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賦極佳的身體,這一點,和自己結仇的天才就不少,在宰了他們的時候,留意一下,別把身體破壞得太厲害了,就可以了。
要是這個傢伙對於身體的要求不是特別高,應該,就算是這個傢伙對於身體的要求很高,自己從系統空間裡面幫他兌換出一具身體來,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不知道這個傢伙帶給自己的價值,到底是值不值得自己花費積分,幫他弄一具身體了。
陳楚歌說完以後,就丟了一塊令牌給秦越,「這是我聯繫你的方式,等到到時候,我自然是會聯繫你的。」
秦越看著自己手裡面的令牌,也是有些無語,自己可是徹徹底底的忠臣,現在竟然是要和反賊勾搭在一塊了。
不過敵人的反賊就是自己這邊的忠臣,再說南秤舊國最後的一點國運都快消散了,自己再保留以前的那一套思維,自然是不行的。
「老大,我說你是認真地?和這個傢伙結盟?」一邊的王平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還以為你會問出一點更加有水平的問題?就這個?」
秦越笑了笑,不以為意,這個陳楚歌,就算是昔日強大無比,是一代梟雄。但其實,已經是昨日黃花了,屬於他的年代已經過去了,接下去,是他們的時代了。
這個傢伙,想要捲土重來,那麼就要重新再來。
雖然這傢伙圖謀那麼大,準備自己的復活大計,就是為了捲土重來。不過秦越有著足夠多的辦法,讓他徹底打消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難道你就沒有想問一下,有關於之前,我和鬼族結盟的事情嗎?」
秦越有些疑惑,也有一點不可思議,這個傢伙,可不是那種心底藏得住事情的人,這個時候都不問,真的是有點怪了。
「我說老大,你也太小看我們燕雲王家了,我們燕雲王家在北燕崛起的歷史過程中,一共經歷了七次謀反,三次參與了,一次失敗,兩次成功。」
王平有些得意地說道,「這種事情,對於我們燕雲王家的人來說,小意思,你要是想造反的話,我們燕雲王家不介意投資一下。」
秦越一愣,好傢夥,原來是一個造反專業戶,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這些傢伙怎麼可能會覺得事情有不正常呢?這些傢伙的眼裡,最不正常的事情,估計就是手裡面掌握著大量的力量,卻不謀反的那些人。
不過這些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他現在反而覺得,自己是不是要離某人遠一些,免得到時候雪天寒找到燕雲王家的黑歷史以後,懷疑起自己來?
整個分數榜的波動開始波動的很厲害,有一些實力名不見經傳的小輩,竟然是直接開始朝著榜單前面的位置衝去。
「老大,是不是有人發現了這個令牌的秘密?」
王平有些疑惑地問道,畢竟這些人裡面,有些人,他聽都沒有聽說過,但是這個時候,竟然是在榜單的前方,都快要朝著前一百名衝刺了。
「我說你能不能朝著前面看一點,老是盯著這個一百名左右看什麼?」
秦越看到王平指的地方,覺得自己想打人,「你就不能有一點出息嗎?好歹也是我的小弟,你比如說朝著五十名的方向看一看。」
「我也想啊,可是我沒有那個實力啊,之前都被別人給吊起來打了。」
王平哭喪著臉說道,如果不是秦越教授給他的兩個靈術,估計在剛才對付陳楚歌的過程中,他就要被吊起來錘了,雖然說現在和吊打也沒有什麼區別。
「你……」秦越本來是想要幫一下這個傢伙的,但是發現自己身上,也沒有可以傳授的靈術,「你身上應該有可以找到你大哥的信物吧。」
「有?怎麼了?」王平有些不解其意。
「還能怎麼辦?找你哥去啊!」
「哦。」王平聽到秦越的話,恍然大悟,然後快速地溜走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在這裡一樣,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沒有想到這廝的輕功竟然是也是決定,不過,應該要幹活了。」秦越看著遠處的一個屍坑。
之前戰鬥的時候,已經把那個屍坑附近的殭屍給清理掉了。
直接從一個洞口進去,然後在裡面找尋了一番,就發現秦鬼做的標記,直接將裡面幾件空間法寶拿走了,裡面可是裝著自己之前從南秤舊國國庫裡面裝的財富的五六倍的財富。
這些錢都是用來組建海商船隊,還有收攏貨物用的,馬虎不得。
而這個時候,十幾個木筏子已經是接近了一片海灣。
「確定是這裡嗎?」白破問著身邊的蕭晨還有秦鬼。
「按照地圖上面的指示,我們走的沒錯的話,這裡就是鉤子灣了。」秦鬼說道。
「我是不太確定,畢竟這個地方,都是海匪,也就以前配合水師來的時候,幹過一次剿匪的事情,而且還敗了。」
蕭晨很是無語,他們都已經變成鬼魂了,現在竟然是要過來敢剿匪的事情,天下的事情,還能不能再滑稽一點。
「釋放鬼霧,等到天黑的時候,我們再動手。」白破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傳來林戰通報的聲音,接著,就看到林戰拖拽著一個水鬼,竟然是走了上來。
「這是怎麼回事?」白破一愣。
怎麼才剛剛到海上,這些傢伙就開始招惹起水鬼來了?按照白破的想法,這些原住民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甚至以後,他們的隊伍裡面,還有可能會有水鬼的存在。
「這個傢伙,跟著我們很長時間了,所以我就把這個傢伙抓過來了,結果就是鉤子灣的海匪之一。」
林戰得意地說道,「這些海匪,估計本來是想要殺人滅口的,誰知道,沒有滅魂。」
「大爺,各位大爺,饒命啊。小的只是一時不慎,枉死在這裡,去不了陰曹地府,各位陰兵陰將,千萬……」
「好了,閉嘴,我們不是那些鬼差,也沒有興趣滅你的魂。那些鉤子灣的海匪,為什麼要殺你?」白破直接就打斷了這個海匪說話,問起了重點。
「啊?」那個水鬼顯然沒有料到這些人竟然不是陰兵陰將。
自己之前感覺到這些人身上的氣勢很強,還以為是陰兵陰將,所以過來看一下,能不能跟著回地府。
「別啊了,要是陰兵陰將,可不會像我們這麼好脾氣。」白破冷哼一聲,「你這種淹死的水鬼,是根本就不配進入地府的。」
水鬼的眼神有些暗淡,雖然早就知道事情很有可能是這樣一個結果,但是當得到確切答案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那些海匪搶了八支商隊的商船,而且這些商船都已經被帶到了一個稜角灣的地方,派有專人看守。」那個水鬼有些無奈地說道。
白破倒抽一口涼氣,這些海匪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的,一下子劫持了八支商隊的海船,這西宋的海商船隊一共才多少?
這是一下子劫持了一半,甚至還要多。
「你們這些海匪,是和商隊徹底決裂了?」蕭晨也是一愣。
海匪和大商號直接約定俗成的規矩,幾乎是不成文的規矩,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知道。
所以,現在海匪單方面撕毀協議,等於是要和這些大商會開戰了。。
這種事情,對誰都沒有好處,尤其是好不容易才從那些大商會嘴巴裡面拔下巨額財富的海匪來說,這次的行動,簡直就是……
「那些大商會不承認他們自己的銀票了,原本給我們的銀票,就是一些廢紙了,要是海匪再沉默下去,今年大家都要餓肚子餓死。」那個水鬼顯然是對於大商會背信棄義的行為極為不齒,「這些傢伙,簡直就是把人往絕路上面逼,我們海匪,還留有一絲給他們贖回船隻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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