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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孫錫眼角流下眼淚,木明軒深嘆一聲。
這又是怎麼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即便得不到芙蓉,也沒有必要如此傷心難過吧?
這淚到底為誰流?
他好想問,可是見孫錫睡著了,又不想問了。
清晨,孫錫醒來。
木明軒正敲門而入,「你可醒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孫錫穿好鞋,「問吧」。
「我昨晚見你流淚了」,木明軒揚眉凝著他,「為誰流淚?」
孫錫咽了咽,想不說。
可是有些事憋在心上也實在難受。
「芙蓉過的不錯,你應該不會流淚」,木明軒打量著他。
「采迪死了」。
木明軒眉頭微蹙,「怪不得你找了一個極其相似的姑娘作為徒弟,為何會死?」他突然想起在某一天裡,他在城裡看到通緝通告,「難道上次通緝的人就是采迪?」
「是」孫錫神色黯然。
「到底怎麼了?」
孫錫有些難以啟齒,深嘆一聲,「罷了,告訴你也無妨,也許說出來,心裡會舒服很多」,孫錫看了一眼木明軒,「采迪她差點毒死蓉兒所以」
「什麼?」木明軒大驚,不敢置信,「毒芙蓉?」
孫錫垂下眼眸,「她趁我在民間油走時,進宮成了蓉兒的貼身女醫侍,後來就差點毒死蓉兒,她畏罪潛逃。」
木明軒欲言又止。
「我跟蓉兒回到壽興閣找到了采迪陛下和蓉兒都不再追究,可是她還是自殺了」,孫錫眼淚浸濕了眼眶。
「若你不這麼執念,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是」
「為了你?」木明軒猜測道。
孫錫咽了咽,低聲說道:「是」,木明軒瞅了他一眼,「你救活了芙蓉,卻害死了采迪?」
「她的死,我很自責,很後悔」。
「世上沒有後悔藥賣,你也沒那本事煉出來」,木明軒有些不悅。
他想不明白,采迪如此清純,怎麼會毒害人?
那就只有情傷。
「都已經過去了,自責後悔都沒有用,還是過好當下吧」,木明軒嘆息一聲,重重的在孫錫的肩上拍了一下,「如果可以,不如就在那兩個姑娘里選一個得了」。
孫錫苦笑。
「我覺得那兩個姑娘看你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孫錫瞅著木明軒,「我是她們的師父,她們怎麼可以對我有非分之想呢?」木明軒低頭取笑道:「你未成家,她們也未有婚約,豈不在正常之理?」
「你不餓嗎?」孫錫轉移話題。
「餓呀,我們吃完飯就要啟程了,我這次出來是進宮探望芙蓉的。順便告知他們兩個老人家過得很好,身體也很好」。
「你爹和太上皇?」
「豈不是?他們每天都到處走,倒像極了小孩子」。
「看來外面終究比宮內舒服,太上皇終究定居在你那裡」。
「豈不是?他們每天都很開心,他們老了,隨他們去吧」。
兩個相視而笑。
早膳用完後,孫錫送走了木明軒一家三口,「一路要小心,別累著孩子」。
「自然,他們都是我的心肝,自然是馬虎不得的」。
「保重」!
眼看著他們漸漸消失的背影,突然覺得美好的一切都在跟他路過,都不曾好好的停留在他身邊。
「師父,好像要下雨了」。
孫錫聞言抬頭看著天空,的確是要下雨。
在看一眼遠處,垂下眼帘,轉身回醫館。
半年後,孫錫各方面考核彩玉,發現雖然彩玉學的慢,但她還是有這方面的天賦的,於是便讓她通過了考核,留在醫館內。
「師父,我真的通過了?」彩玉竟然對自己沒有信心。
「恩,看把你高興的」,孫錫笑著搖搖頭。
彩玉開心的跑出去了,告知阿布和彩虹。
數日以來,孫錫有單獨教導彩玉,只要她不懂的,他都會耐心的詳解給她聽,有時會持續到深夜。
在彩虹眼裡,她有些不開心。
某日,在彩玉的房間裡,她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孫錫,被孫錫發現了,「我臉上有寫藥材?還是寫了幾兩?」
「師父」
「說!」
「我做你的小妻子吧」,彩玉紅著臉說道。
孫錫怔然,愣了愣。
「師父,我喜歡你」,彩玉鼓足勇氣坦誠自己的內心。
孫錫咽了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站在門外的彩虹聽到這些,表情微變,心情也隨之變得黯然。
「師父,我嫁給你,好不好?」彩玉很天真,也很純真。
孫錫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眉宇間微微蹙。
「師父」
「為師,另有所愛,你還是放棄吧」,孫錫不想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可是總是讓彩玉這樣惦記著自己也不好。
彩玉微紅的臉頰,垂下眼眸,輕咬著下唇,「師父,我知道你心中藏著,可是我就是想做你的小妻子嘛,你不喜歡我,沒有關係啊,只要我喜歡你就好嘛」。
「不行,對你不公平」。
「師父」
「感情這東西不能勉強,你還年輕你好好看醫書,為師出去了」,孫錫急急忙忙的打開門,碰見彩虹,「你怎麼不進去?」
「師父,你口渴嗎?」
孫錫看著彩虹手裡端著的茶水,一口氣喝了下去,「你陪著彩玉吧」,說完就走了。
彩玉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彩虹咬著下唇,面對彩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彩虹想著,『師父經常盯著我看,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所說的心中另有所愛,是我嗎?還是根本不是我?那師父為何要盯著我看?』她想不明白。
孫錫一個待在書房裡,想著彩玉說的話,心裡怎麼會沒有一絲感覺?
當年木芙蓉成婚後,采迪恢復神智後。
采迪也曾經這樣坦白過,曾經也這樣跟他說要做自己的小妻子。
可是他也是一樣的拒絕了。
他此時此刻,內心是痛苦的。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怎樣,彩玉只是長得像采迪而已,他頂多只是把彩玉當成了小妹妹而已。
他把對采迪的虧欠,補償在彩玉的身上而已。
他嘆息一聲,心裡很悶。
彩玉愁眉苦臉。
「彩玉」
「師父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呀」?彩玉問著彩虹。
「怎麼會呢?不喜歡你,怎麼可能收你為徒?」
彩玉耷拉著腦袋,一點也不想說話了。
孫錫為了轉移自己的思慮,便去看看阿布在做些什麼。
看到阿布房間的門沒有關,便敲了兩聲就進去了。
阿布看到孫錫,便急急忙忙的收起手中的東西。
「什麼東西?這麼急著收起來?給為師瞧瞧?」孫錫挑眉淺笑道。
「師父,沒什麼」。
「我都看到了,拿出來吧」。
阿布咽了咽,看了看孫錫,還是乖乖的拿了出來。
孫錫接過紙張看著,大吃一驚,「想不到你的畫技很不錯呀,你這是畫的彩玉嗎?」你喜歡彩玉?阿布羞澀的點點頭。
「喜歡就去追呀」,孫錫開心的不得了,心底深處,真的很希望阿布能夠追到彩玉。
「師父,彩玉喜歡你」
「這你都知道?為師怎麼不知道?」孫錫開始裝糊塗。
「女子的心思難揣測,但是我看得出彩玉喜歡師父」。
「你要真喜歡彩玉,為師可以幫助你的」。
「真的?」
「真的」。
阿布開心的笑了起來,總是有些靦腆,覺得不好意思。
孫錫看著他笑著,心裡舒暢很多。
要是能夠結成一段良緣,豈不是一大樂事。
往後,孫錫總是將彩玉和阿布分在一起,倒是彩虹落單了。
彩玉總是不明白,跑到孫錫面前問道:「師父,你最近為何總是把我跟阿布分在一起啊?」
「你不知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
「不知」,彩玉氣鼓鼓的。
「阿布哪裡不好了?長的俊秀,有醫術天賦,哪裡不好?」
「總之沒師父好」,彩玉嘟囔著。
「他要是比為師好,我為師還用得著收他為徒嗎?他也用不著拜我為師啊」?
站在門外的阿布聽的一清二楚,暗自神傷,心裡苦悶不已,但是他不放棄。
「師父,你當真不喜歡我?」
「喜歡呀,為師曾經有個小妹,你長得極像她。」
「師父,我生氣了」。
「為師說的是事實,去吧,阿布是個好男兒,不比為師差」,孫錫低頭繼續研究藥材。
彩玉嘟囔著,「師父,我出去了」。
「恩」。
彩玉一出門就見到了阿布,「不偷聽?」阿布搖頭,「我恰巧路過,彩玉」彩玉輕哼一聲走了,阿布顯得很無奈。
屋裡的孫錫更是無奈的搖搖頭。
彩玉一個人坐在河邊,向河面上丟著小石子,腮幫子總是鼓鼓的。
「臭師父,壞師父」。
「其實師父是最疼你的,你還這樣罵他?」阿布的聲音出現在她身後。
她聞聲回頭看去,眉頭微蹙,「阿布,你來這兒做甚?」阿布笑道:「我來陪你啊」。
「不要你陪」。
「彩玉,我雖然沒有師父那般強大,但是我會好好學醫,好好救治病患,也會對你好的」,是不露出真誠的目光。
「」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喜歡師父了,可是你知道師父心裡藏著一個女人已經有很多年了,好像是叫什麼蓉兒的」,阿布看著彩玉。
「蓉兒?誰?你怎麼知道的?」
「有一次師父心裡苦悶,喝醉了酒,嘴裡一直念叨著這個名字,有時也會念什麼采迪」。
「兩個女人?師父有過兩個女人?」彩玉不敢置信。
「也許吧,也許不是呢」。
「那你跟我說這些要做什麼?」
「彩玉,師父情根深種,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我還不明白嗎?」
彩玉神色黯然,沉默不語。
「你我正值年少,我對你有情,你對我無意,時間可以改變一切的,我會努力的,我不強求你」,阿布目不轉睛的看著彩玉。
「要是我一直不動心呢?」
「也許我會像師父一樣」
「我實在無法理解一個痴情的男子,那個什麼蓉兒,和采迪到底哪裡好啦,讓師父這麼心心念的」,彩玉嘟囔著。
阿布低頭苦笑。
「回去吧,師父會著急的」。
「好吧,在我眼裡師父最好了」,彩玉喃喃道,阿布默不作聲。
而此時的醫館內。
彩虹正在問孫錫,「師父,你為何總是盯著我看?」孫錫詫異,不敢相信他的徒兒個個都是膽大的,這樣的問題也敢問出口,他遲疑了一會兒。
他心想到,『都是我的疏忽,我怎麼會傻呆呆的盯著她看呢?這下好了,彩玉就夠頭疼的了,又來了彩虹,唉』
「師父」
「你放心,下次絕不會有了,為師走了啊」,孫錫硬著頭皮走了,彩虹站在他身後深感莫名其妙。
但是彩虹還是喜歡這樣的孫錫,只是默默的喜歡著。
孫錫又是嘆氣,又是憂愁著。
他要戒掉這個壞毛病,不然真的會讓彩虹誤會的,一定要戒掉。
身處深宮內院的木芙蓉感覺越發的無聊。
看著孩子們都會奔跑了,小太子也長大了好幾歲。
可她卻變得無所事事了。
除了每天跟文麒一起練武下棋之外,就是陪著文麒看奏摺,有時還未看過一本奏摺,木芙蓉就呼呼大睡了,文麒總是萬般無奈。
真的好無聊,她一個耷拉著腦袋在寢殿裡想著想著,又睡著了。
唉,這日子真是太無趣了。
真不知那些喜歡攀高枝,喜歡權勢名份的女子都是怎麼在後宮生活的。
有一天,她突發奇想,想出宮走走。
可是她擔憂,她一出宮,怕是很快就被某人拎回來了。
「皇后,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就是好無趣」。
嬤嬤便沒有再打擾。
某夜裡,木芙蓉給文麒下藥了,有點重。
悄悄的起床,將白天收拾好的行囊背上,在床榻邊輕聲說道:「文麒,我出宮玩一圈就回來,你千萬不要發怒啊」,她偷偷笑著,在文麒的枕頭下放了一張小紙條。
給他下了蠻重的迷魂藥,怕是得一天半醒來吧?
嘿嘿,趁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出宮去咯。
她輕功使得,不動聲色的就翻宮牆走了。
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只好邊走邊看著。
一夜之間走了百十里,馬兒都累趴下了,「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怕某人來抓我,我也用不著這麼累著你」,她把一匹馬兒寄養在某客棧里。
這個城的清晨很喧鬧,她還未閉上眼睛,就被外面的喧鬧聲吵醒了。
「罷了,不睡了,出去逛逛,天天在宮裡睡,應該是睡飽了吧」,她一副千金打扮,走在大街上惹人關注,以往她都是一身素裝,可是容顏永遠都是那麼的吸引人,還是穿漂亮一點吧。
「老頭子,這個神醫館還有多遠呀?」
「快了,快了,就在前面」。
「哎喲,我這腰都快散架了」。
「再忍一忍,馬上就到了」。
「好」。
神醫館?這裡有神醫館?恩,去瞧瞧,誰這麼有才?被人尊稱為神醫,還真是不簡單哪。
木芙蓉跟在一對老夫妻身後,沒過多久就到了神醫館。
她抬頭看著牌匾,「這上面寫著平民醫館,神醫館嗎?到底是何許人也?我也進去瞧瞧吧」,她跟在老夫妻後面拍著隊。
她不停的四處張望著,恩,好舒爽啊,真是好久沒有出來了。
還是宮外好呀。
皇宮內,嬤嬤見陛下和皇后日上三竿還未出寢殿的門,便敲門,可是怎麼敲都麼有人理。
於是嬤嬤就推門而入,掀開帳簾,發現皇后不見了,陛下還在昏睡。
嬤嬤著急,慌張的派人請來了太醫。
「陛下這是被下秘藥了」。
「啊?不會是皇后吧?」
「皇后?」
各個臉色都不好看,太醫無奈之下只好先讓陛下清醒過來。
片刻過後,文麒緩緩睜開眼帘,整個人顯得更加的疲憊。
「陛下」
文麒看著床榻前跪著兩位太醫,便蹙眉,疑惑的問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皇后呢?」
「皇后」
「別吞吞吐吐的」。
「陛下,你被皇后下藥了」。
文麒大驚,「下藥?皇后人呢?」嬤嬤突然跪在地上,「皇后不見了」。
「什麼?皇后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
「陛下」
文麒的臉色大變,真想掐死他們。
「陛下,你被下了迷魂藥」。某太醫說道。
文麒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咬牙切齒,咆哮道:「皇后跑到哪裡去了?」
「奴婢不知道」。
文麒真想踹死嬤嬤,憤怒之下拿起枕頭砸向嬤嬤,「你怎麼看皇后的?那麼大的一個活人看跑了?」文麒突然想起,昨晚的尋歡之樂,怪不得昨晚她一臉的詭異笑顏。
蓉兒,別讓我抓到你。
這是要拋棄孤的節奏啊,文麒越發的抓狂。
他突然發現那張小紙條,拿起來看著,『文麒,我出宮玩去了,你慢慢整國事啊』,他雙拳緊捏,「你們都是廢物,把孤的皇后都看跑了」。
出宮玩兒?也不帶著孤?
蓉兒,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孩子也不要了嗎?
多大的人了,還要出宮貪玩兒?
他氣急敗壞,臉上的青莖都快蹦出來了。
「趕緊派人找,找不回來,弄死你們一個個的」,他雙眼裡都是怒火。
蓉兒,你給我等著,不帶我玩,你等著。
「都給我滾出去」!文麒一聲怒吼,怒目瞪著紙條上的字跡,喘息著。
醫館內。
排了好久才輪到木芙蓉,看到神醫低著頭寫藥單,吩咐身旁的徒弟,「趕緊去給老太抓藥」,阿布點頭。
木芙蓉坐在孫錫面前,等著孫錫抬頭呢。
「神醫,幫我看看我有沒有什麼病?」木芙蓉隨口一說。
孫錫聞言抬頭看去,震驚,臉上遮不住喜悅,「蓉兒,你,你怎麼來了?」孫錫環顧四周,「你一個人來的?」
「原來這裡的神醫是錫哥哥呀,我以為是誰呢?」
「明軒沒說過嗎?」
「沒有啊,只說過兩位爹爹過得好的很呢」。
孫錫看木芙蓉身後還有兩三個病人,便溫柔的笑道:「蓉兒,你可否等我一會兒,待我將後面的看好了,再來陪你可好?」
「恩,好啊,反正我時間多了很」,木芙蓉眉目清秀的臉龐依然笑魘如花,他總是忘記不了。
孫錫看著倩影往後院走去,心裡似乎感覺到暖暖的。
木芙蓉在醫館的後院四處看個不停,嘴裡還在念叨著:「果然不錯,這個地方真大。天天有事做,真好」,一個人傻笑著。
迎面而來的彩虹和彩玉看到木芙蓉,驚嘆一聲。
「她是誰?美顏如此傾城?」
「不知道,不過她怎麼可以在後院裡亂轉呢?」
「她穿著打扮華麗,怕是來頭不小,要麼就是那家的千金小姐」。
「也許吧,估計也差不多」。
「我們還是不要理她好了」。
「恩恩」。
木芙蓉依然四處逛著,還時不時的聞著藥草。
「到處都是草藥味」,她不停地打著哈欠,便尋了一處角落,坐在台階上,眼睛眨著眨著,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好一會兒,孫錫才將所有的病人都看完了,「好,今天上午就到這裡吧」,他轉身朝後院走去,找著木芙蓉,可是沒有找到。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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