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這些年 第十四章 漫長的一天

    清晨一大早，　盧克的父母派車接盧克回家，朱麗莉陪著盧克。

    「好了，麗莉，別哭了。不就是開除回家了嗎，哈佛既然不要我，其他大學總有我的容身之處吧」。盧克自開玩笑的說，朱麗莉哭泣著不言語。盧克又說：「科納爾這小子，嗯，不錯，不會把自己沒有做的事說成是自己做的。很誠實嗎，你跟他，我放心」。這時，朱麗莉說：「他人是挺好，可是做事太絕了。你就算有錯，如果他跟校長說幾句，你也不至於開除。也不至於校長在全美國大學通告，讓你上不了學」。盧克微笑著搖搖頭，「不一定，如果真去不上，我去軍校讀書」。朱麗莉聽盧克要去軍校讀書，也就不言語了。

    看到妹妹低泣著哭盧克就說：「麗莉，我去當兵你不支持嗎，哥哥以前不是有著當兵的想法嗎」！朱麗莉知道，盧克從小就有著一種當英雄的情節，以前曾多次去報考軍校，都被爸爸給揪了回來，家裡的產業不能沒有男孩子繼承。「你去幹什麼我是支持的，但是這可是要違背爸爸的意願的，你要想好了。」

    「一個人如果連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能做，那活著豈不是如同死去麼」。朱麗莉想哥哥本來就已經夠傷心了，自己不能在打消一個男人最後的尊嚴。

    「哥哥，妹妹永遠在背後支持你」。盧克很受鼓舞，兄妹倆擁抱分別。盧克走了，朱麗莉自己抑制不住分離的心情哭起來，同舍的姐妹，都圍繞過來勸解。

    科納爾.董啟明看到盧克與朱麗莉分別，內心其實也是很彆扭的。尤其科納爾，科納爾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想著，自己其實和盧克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恨，何必跟他過意不去，第二天我要找校長，求他不要開除盧克。第二天，清晨，科納爾叫上董啟明跟自己去校長辦公室說明。但沒想到會在路上碰見盧克回家，朱麗莉傷痛.哭泣。

    「科納爾，我看還是別去了，盧克都回家了。你去，也是白費口舌」。董啟明提醒科納爾。科納爾看到已經晚了，也就聽著董啟明的話，沒去校長辦公室。盧克又和朱麗莉說了幾句，坐上車，回家了朱麗莉放聲大哭，科納爾剛想上前去安慰。董啟明拉住他。示意他不要那麼做，一會，跟朱麗莉一舍同學過來安慰她，科納爾也就放心，跟董啟明回舍。

    回到宿舍，科納爾坐在床鋪一個人發呆。北村莞爾看到這情況，就詢問董啟明。董啟明告訴原委後，北村莞爾說：「嗨，科納爾你是對朱麗莉感到愧疚，還是因為盧克被開除，你愧疚。反正一切都已經結束，你在刻意去尋原委。還有什麼用，日子照常過嗎」。董啟明也在一旁勸說科納爾想開些，並說現在最要緊的是，怎麼挽回朱麗莉。科納爾的腦袋都亂成一鍋粥了，他需要用一上午的時間來整理思路。他隨後讓董啟明幫他請了半天假，科納爾自己躺在床上思索。整個宿舍除了科納爾空無一人。

    「你就為你自私自利找藉口吧。恨你，永遠都不要在見著你」。科納爾腦子裡一直回想著朱麗莉的話，自己怎麼自私自利了，我只是為自己不應該承擔的事講道理說清楚。科納爾想自己這麼做確實傷到了朱麗莉，自己該怎麼跟她解釋呢。科納爾想了想，想到一個好辦法。但他必須尋找自己的盟友來幫助他。

    上午悠悠然，北村莞爾和董啟明，上完課回到宿舍。科納爾招呼兩個舍友，倆人看科納爾經過一上午，心情有所好轉，就圍坐在科納爾身邊，科納爾把自己追回朱麗莉的想法跟倆個人說了一遍。倆個人都沉思了一會。

    「我怎麼感覺這個計劃有點懸呢，能行嗎」。董啟明說，北村莞爾也表示相同的看法。科納爾自信的說道：「放心吧，肯定能行，因為她需要保護」。

    「通知通知，校長下午要在大禮堂發表演講，屆時全校師生全部到位，望互相轉告」。宿舍樓內響起一陣喧囂，科納爾三個人知道，校長要說什麼事情，各自苦笑搖頭。

    下午很快來到，師生們陸續走到學校大禮堂，各自找好位置落座。校長帶著幾位主任走上講台，落座。起立「校長好」。校長擺擺手，示意同學老師坐下。校長在麥克風前『呼』『呼』『呼』幾聲，開講啦！

    尊敬的各位老師，同學們大家下午好，開學這些天了，學校也沒開過開學典禮。今天，學校迎接新生開學典禮在校學校的禮堂舉行，並且宣布幾件事情。校長表情嚴肅的繼續說下去。

    哈佛大學是我們國家非常悠久的學校，關於它的故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說。我就說說哈佛的校規：

    1．現在睡覺的話會做夢而現在學習的話會讓夢實現。

    2．我無所事事地度過的今天是昨天死去的人們所奢望的明天。

    3．感到晚了的時候其實是最快的時候。

    4．不要把今天的事拖到明天。

    5．學習的痛苦是一時的而沒有學習的痛苦是一輩子的。

    6．學習不是人生的全部但連學習都征服不了你還能做什麼？

    7．學習不是因為缺少時間而是缺少努力。

    8．所有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的。

    9.無法避免的痛苦就去享受吧！

    10．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11．成功並不屬於每個人。

    12.時間在流逝。

    13.今天流下的口水將變成明天流下的淚水。

    說這些，無非就是想要告訴你們，做任何事，都必須持之以恆的做下去。世上沒有什麼難事，就要看你敢不敢上前去做了。同學之間不應該有什麼隔閡，應該和睦相處，尤其你們新一屆大一新生。開學沒幾天就惹事，而且還是校園槍擊這麼大的社會不良事件，起因就是兩個男同學打架鬥毆，雙方不服，惡意陷害他人。校長非常氣憤的說道。

    科納爾聽著，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可以說是很正義的。可現在做的確是全校師生感到很恐怖的事情。

    「至於這倆位同學的姓名，我也不多了，事情也不多說了。那名故意栽贓陷害的同學我已經開除了，我可以說他以後到社會上，也是站不起來的」。校長說道，科納爾他們聽著。校長繼續說「我身為校長希望同學們引以為戒，我們師生要精誠團結。而不要搞分化，或許你們其中的人可以再你的未來發展中幫助你。我希望類次這種事情不要再發生了，你們要記住，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校長說完，也不想在說什麼。因為哈佛成立到現在，校長到他這，哈佛都沒有這麼惡劣的事件發生。校長苦悶，就說幾句。宣布散場，學生們蜂擁而至的向外面涌動出來。

    從學校大禮堂出來，科納爾他們三個人情緒低落，而其他人則是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哼，真是沒想到，咱們學院居然會出現這種事，哪兩個人真都是該開除，而不是就開除一個。」

    「嗨，這兩個人怎麼說呢，反正都不咋地，只為一己之私就弄得大動干戈。簡直了」。聽著這議論之聲，科納爾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三人回到宿舍，科納爾躺在床上隱約感覺到今天是個不休的一天，『嘟嘟』『嘟嘟』，學校的喇叭又聲聲作響。

    「各位同學注意啦，學校嚴重警告，如果以後在發生如此種種之事，學校對當事雙方絕不輕饒。」聽完，科納爾心裡略微膽寒。午間，董啟明去打飯，回到宿舍就向兩人說道：「中午我在食堂打飯，很多人對此都議論紛紛呢。」科納爾不支聲，北村看了看也沒說話。董啟明立馬感覺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過激就沒在說什麼。

    到了下午，三個人誰都沒敢出去，就怕萬一遇到人問起來，不好回答，下午就是在三個人的焦慮和不安中度過的。

    「唉，不行了，在宿舍待著太難受了不如你們跟我去劍管吧，上那裡散散氣」北村莞爾說。科納爾董啟明互相瞅瞅，同意北村莞爾一意見，跟他去了他們日本人開的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