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谷主,為何想要一個厄難毒體的女子呢?」
深雪笑嘻嘻的問道。
「這跟你無關!」
「啊啦,怎麼會?難道不是要我去把人給您找來嗎?」
深雪表情甚是誇張的說道。
她表示她很驚訝哦,冰河谷的谷主啊,你看著辦……
冰河谷的谷主面無表情,並且內心直想朝著深雪投擲幾顆冰球!
「……不要裝傻!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語氣已經明顯帶上了些許惱怒的意味。
深雪聽到此處臉上誇張到不合時宜的表情一收,復又重新露出優雅的微笑,得體,莊重,就宛如那些立於神殿之前,接待信徒時的神職人員所攜帶的笑容一樣。
「是,我是明白你是什麼意思,但,你好像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呢。」
她淡淡的說道。
冰河谷的谷主眉心皺起,內心一片鄙夷。
我不懂?哼,貪婪的傢伙!
他當然懂,他怎麼會不懂呢?
在他看來,無論是從一開始還是到現在,眼前的這個小丫頭都在為了獲得更多的利益而耍著花招。
什麼其他的都不需要,只想要問一個問題?我會信?哈,笑話!聽聽這小丫頭問的是個什麼問題……哼,她這分明就是在待-價-而-沽-!
寬大的袖袍之中,冰河谷的谷主負在身後的手緊了緊。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動用些其他手段來迫使這小丫頭好好聽話?不過很快,他微緊的雙手就重新鬆了開來。
穩妥起見,還是不了。
此事關係重大,他想要的是萬無一失,是深雪的盡心盡力和心甘情願!
穩住她,然後等這件事兒完了……
「好,既然你想聽,那老夫便說上一說。」
冰河穀穀主思考完畢,口一開,就是開始給深雪輕飄飄的說了起來。
他問深雪:「既然你認識一個厄難毒體,那麼,想來你也清楚,厄難毒體到底是一種多麼逆天的體質了吧?它……」
剛說到重點,深雪就開始打斷了。
「哎你等會兒,這個我不清楚啊——」
深雪一隻手抬起筆直的豎起,一隻手扶額做不堪回首狀。
「就那種玩兒命一樣透支未來壽命來換取實力的樣子?啊,抱歉,這我還真不清楚!」
修煉天資?體質天賦?
對此,深雪只想說兩個字:呵呵。
看著那冰河穀穀主似乎瞬間怒氣值就要爆滿的樣子,深雪再次強行打斷了他張口卻還未吐出來的話。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厄難毒體真的是強,那跟你有什麼關係?生孩子嗎?沒有範例表示厄難毒體的孩子也一定是厄難毒體吧?還有,厄難毒體渾身是毒,普通人碰一下就要致命,你敢上?」
深雪一臉的懷疑。
冰河穀穀主的臉頓時憋的跟那啥似的。
特麼到底是誰是爺們兒?你一女孩子,到底是怎麼第一時間就想到生娃兒的?
「哼,膚淺!」
冰河穀穀主不屑的說道。
「到底是誰告訴你,男人抓個女人回來就是為了上?」
「誒?是嗎?不是吧……難道是擔心她不夠漂亮?哎呀,這你放心,她可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哦!」
「你——算了,老夫懶得跟你繼續掰扯,不過既然你這樣想,想來,你自然是也沒有聽過,厄難毒體,其實是可以後天養成的吧?」
「誒???居然還可以這樣?」深雪果然一臉懵逼。
然後她腦子一轉,就大致明白了冰河穀穀主的打算。
「後天養成的存在缺陷,但可以靠真正的厄難毒體來完善,並且,你就是後天養成的一個例子?」
深雪就仿佛發現了一個稀奇物件兒一樣上下打量著冰河穀穀主,看的對方一陣皺眉。
「你……」
「我什麼我?你再等等,後天養成的厄難毒體存在缺陷,難道真正的厄難毒體就不存在了嗎?那最後的毒體爆發,必定的死亡之路難道不就是它最大的缺陷?」
深雪也皺眉,她想起了小醫仙怎麼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對毒物的嚮往,更是想起了她那一頭即使有著小九徹底掌控體內毒鬥氣的功法,也依舊被侵蝕的逐漸灰白的青絲……
冰河穀穀主不說話了。
並不是啞口無言的那種,而是帶著高高在上的不屑俯視,對於深雪剛剛所說的那番話無動於衷,甚至還帶有些許鄙視的沉默。
於是深雪就懂了。
這貨一點兒都不怕,也就說,後天養成的厄難毒體在用真正的厄難毒體補全缺陷時,並不會繼承那真正厄難毒體最後毒體爆發的末路隱患……哎呦這可真是,典型的盜版壓死正版啊!
當然,深雪也不是沒想過對方手裡同樣有著徹底掌握厄難毒體的方法這樣的事情。
當然,事情搞明白了,這冰河谷的谷主就可以去死了。
當然,她既然要殺這谷主,那麼,為了防止日後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冰河谷里的其他人也不用繼續活著了,反正,這種事兒,她在黑角域的時候也沒少干不是?
哎呀,想起小醫仙就覺得好氣呀,這不僅直接丟下她跑了,還給她丟過來了一堆麻煩……嘖,這不就是在說,以後但凡是遇到任何一個跟厄難毒體有關的假貨,甚至是真貨,那都是最好有殺過,沒放過的嗎?
哎呀呀,她又不能甩手不管,誰讓……
她是本神看上的女人呢?
「呵,冰河穀穀主是吧?」
深雪笑著,抬手,翻轉,一把泛著暗紅魔紋的妖刀緩緩浮現。
「為了表示對你忠實相告的謝意,我決定特意用這把妖刀為你送葬,你覺得如何?」
冰河穀穀主唇角忍不住的翹起,那是不屑的弧度,是對深雪這個外表看起來還乳臭未乾的臭丫頭片子的看不起的笑容。
「就你?」
他雖然沒說話,但是深雪的腦海中,已經自動浮現出了這樣兩個字。
「是啊,就憑我!」
深雪低頭,喃喃做拔刀姿勢。
一股莫可名狀的氣勢油然而生!
冰河穀穀主驟然感覺一股寒意從背心侵襲,他下意識的提高警惕,然而就在下一瞬!一顆頭顱……已經高高拋起。
深雪手掌緩緩離開刀柄,甩動髮絲。
「所以說,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明白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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