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早已昏暗,而兩人也玩的差不多盡興了,所以帶著一整天的美好回憶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遊樂園。筆神閣 bishenge.com
只是在路上貌似又遇上了點小麻煩。
「誒呦,都這麼晚了還能遇上這麼兩個極品呀,看來老天還真是待我們不薄呀。」
「是呀,大哥,你瞧瞧那個胸呀,還有旁邊那個的臉,你玩玩後可要也讓我們嘗嘗鮮呀。」
「放心,肯定有你們一份的。哈哈哈……」
又是一群混混堵住了司空冥和桂言葉的路,同時嘴裡還不斷說著污言穢語。
領頭的那個似乎是刀疤男,他看起來很威猛,此時兇惡地威脅著兩人:「一開始我們只是打算劫財的,不過現在我們決定再劫劫色了。但別擔心,只要你們配合點讓兄弟們爽爽就絕不會鬧出什麼事的……」
司空冥已經懶得再多聽他們一字了,他們已經犯了他的逆鱗,絕對不能活。
從系統空間中拿出武士刀,沒有絲毫預兆與語言,一個橫斬,對方一群人再也說不出話了。
都是腰部被斬開,鮮血濺滿了地面,卻一點都沒有在司空冥和桂言葉身上留下印記。
「冥,你殺人了。」言葉有些惶恐,不過擔憂更多,「你沒事吧?這幾具屍體必須要趕緊解決,不然被發現後一定會有人報警的。」
她此時非常不安,雙眼有些無神。
那些人的話語讓她很生氣,也很害怕,所以她想到過一些壞的情況,也想到過司空冥也許可以像上一次一眼保護自己。不過沒想到司空冥竟然會憑空拿出一把刀來,一言不合直接把所有人都殺了。
而且手段是如此兇殘。但是,如果被人發現的話他一定會被警察抓捕的,怎麼辦?
女孩並沒有害怕,而是擔心自己接下來會怎麼樣,這讓司空冥很開心也滿意。
只要沒害怕就行了,以後的日子像這樣的殺戮可絕對不會少。
「別害怕,我會處理好的,明天的一切都會和昨天一樣。」司空冥摸著言葉的腦袋,安穩地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而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乖乖被我送回去,好好睡覺,明天繼續精神飽滿地迎接我。」
言葉不安的神色逐漸消失,抬起頭來看著司空冥。
「沒事的,相信我。」他依舊保持著那讓人溫暖的笑容,是那麼自信,沒有絲毫動搖。
「我相信你,一定會沒事的。」
言葉又笑了起來,她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但她相信司空冥可以,因為她相信他。
處理這幾段半屍其實的確很好處理,此時天黑無人經過,而這群混混選的偏偏又是選在這個沒攝像頭的地方下手。普通人都可以處理,更何況司空冥呢?
使用「血之渴望」就夠了,明天有人來了也只會看到一堆兩節的乾屍,警察別說調查出是誰殺的,連死的這幾人是誰都有問題呀。
普通人的死亡,難以帶來太多的反響呀。
……
在司空冥送言葉回家後眼神冰冷了起來,剛才的事可不是巧合。
其實他早注意到有一群人在跟蹤著自己,不過他還以為是這個世界的什麼非常人力量盯上了自己,「這似乎並不是一個常人的世界」這一點月笙歌可是早提醒過的。
所以就故意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他們一個機會,可惜只是一群跑龍套,沒啥卵用。
但這同樣也可以說明一件事,那群混混並不是隨緣遇上了自己兩,而是有目標性地盯著自己兩個,估計所說的打劫也只是個幌子而已。
他們背後有人在指使。
這個人是誰已經不用猜了,當司空冥殺人時他逃跑的聲音太大,早就被注意到了——伊藤誠。
「現在該算算賬了,不過不會讓你這麼舒服地死去的。」司空冥站著伊藤誠家外,看著那不敢開燈的屋內,面無表情。
至於伊藤誠家的地址怎麼來的,月笙歌早就調查好給了司空冥,甚至連伊藤誠一天打幾次飛機都寫得清清楚楚。
「怎麼辦,他會不會發現我?」伊藤誠此時正躲在自己的被窩裡顫抖著,「要是報警了他會知道是我嗎?會報復嗎?」
他由於害怕甚至不敢開燈,因為黑夜中什麼都看不清,有一種朦朧與神秘感,會給那些心中不安的人一絲可憐的安全感。
陣陣冷風吹過,窗戶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
伊藤誠抬頭望去,只見一個人影正在那站著。
「啊!」他尖叫了一聲。
而司空冥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殘忍地笑了笑,嘴裡吐出幾個冰冷的字來。
「閉嘴。」
伊藤誠很快安靜了下來,因為他見到過司空冥殺人時的殘忍與毫不留情模樣,十分害怕司空冥一個不爽就剁了自己。
「那幾個混混是你指使的吧?不要想著狡辯什麼哦,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我現在只要你自己親口說出你知道的。」
「不,不是我指使的,別殺我。」抱著腦袋,驚恐地說著,「都是杜淳、杜文那對婊子出的餿主意,不然我怎麼敢做這種事。」
說到這他好像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了,喃喃自語著:「對,都怪那對婊子,死了人不是我的錯。」
哦,這倒還是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呀。沒想到杜淳杜文那對姐妹也開始搞隊友了,這思想覺悟變得有點快呀。
「就這樣而已嗎?」司空冥冷冷地看著他,雖然現在不急著殺了他,但嚇嚇還是不錯的。
「真的不是我的錯,而且我也只是叫那些混混去教訓下你而已。」伊藤誠還在苦苦哀求著,「都是那兩個婊子誘惑我乾的。」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焦急地說著:「哦,對了,她們兩個似乎還勾結了其他一群人,打算在桂言葉在什麼時候落單了去凌辱她,並借之用來威脅你。」
那兩個人,原本還打算慢慢折磨的,但竟然想動桂言葉,那麼只能提前送你們上路了。
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其他好問的了。至於伊藤誠嘛,不管怎麼樣他都還是動手了,何況他又是任務目標,那麼必須死了。不過不能讓他這麼舒服的死去呀,要讓他更「舒服」地死去。
「那麼,記住了,今天你什麼都沒看見。今晚,也沒有誰來找過你。」說出這句話時,人影早已不見,就好像沒有人來過。
「他是魔鬼嗎?」伊藤誠不安地想著。
而此時司空冥已經回到住宅里了,他大致和月笙歌說了下明天要對杜淳杜文動手,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叫出了幽。
「主人,有什麼事情嗎?是想兌換物品還是詢問什麼,亦或者是想我了嗎?」幽調皮的聲音很讓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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