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仙要死了,死的很奇葩。
他先是戴上面具變成了虛,然後在戰鬥中再接再厲,整個人又變成了一隻非常噁心的大蟲子。
巨大的,蒼蠅一樣的蟲子。
面對如此具有「壓迫力」的東西,即使是妮露也忍不住尖叫起來。
閉眼,揮槍就來了一個大爆發!
由於這記爆發來的太過突然,東仙要一個沒躲過,重傷了……
然後他就死了……
「呃……」
這就尷尬了啊,一代小boss死於女性討厭蟲子的本能什麼的……不過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
根據事後恢復冷靜的妮露闡述,東仙要的虛化跟他們又有很大的不同,在他的體內存在有一隻混合而成的強大的虛的魂魄。
平時歸他控制,給予他強大的力量和速度,但一旦他身受重傷,那麼,那隻虛的魂魄就會反噬,轉而將他的靈體吞噬殆盡!
只是不知道的是,這樣的隱患到底是這個方法本身就有的弊端,還是被人專門加上去的機關。
咲夜倒是從那裡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但是他就是不說。
因為不管怎樣,這都改變不了東仙要就是被當成蟲子打死了的本質事實!
哈哈——
咲夜轉而去看一護和葛力姆喬的戰場。
正好,他們也分出了勝負。
一護理所當然的獲得了勝利……至少在咲夜想來是這樣的。
葛力姆喬敗了,敗了的敵人沒有生存下去的權力。
「送他最後一程吧,一護。」
咲夜這樣說著,帶著妮露離開了。
葛力姆喬聞言大笑,依舊猖狂,他冷哼一聲,轉頭看向一護。
「動手吧,人類,你還在等什麼?」
一護緊了緊刀柄,聞言輕嘆一聲,揮下。
「來世再戰!」
……
第二天,9月1日,開學日。
一護久違的穿上了校服……雖然是女式的。
順便一提,男式的那件被咲夜給剪成了抹布。
踏入學校的那一刻,他驀然產生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回想起這一個暑假髮生事情,他竟是又想哭又想笑,雖然才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卻發生了許多了不得的事件。
讓人不禁心生感慨,世事無常啊!
哦,前方出現井上織姬。
一護馬上率先開口道:「早安,我是一護噠!」
井上織姬:「……」
略汗,我知道啊。
「嗯,早安,黑崎同學。」
一護點點頭,然後又道:「前段時間不是我。」
井上織姬:「……」
這個我也知道啊。
「嗯,我明白的,黑崎同學。」
一護明顯鬆了一口氣,他想著至少要向這些親近的朋友們解釋清楚,不能讓他們跟自家妹妹一樣被咲夜給蒙到鼓裡了。
因為他們都是知道咲夜的,所以他也不擔心他們會像自己妹妹們一樣不相信。
就在他正這樣想著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手突然……不,應該說是很自然的被織姬給拉住了。
攜手一起漫步上學什麼的……一護側頭看向織姬那一臉平靜的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原來,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這麼好了啊……
可為什麼我不知道?
一護沉默著反握住織姬的手,一派高冷,嗯,柔柔的,暖暖的,軟軟的,感覺還不錯。
咿呀,難不成我在不知不覺間失去了一段時間的記憶?
而在那段記憶中,織姬已經成了我的女友?
一護仔細想了想……然後果斷歪頭嘴角狠狠的抽了起來。
怎麼想都不可能哇!
然而不管他怎麼想,他都沒有放開織姬的手。
是的,他並沒有放開織姬的手。
然後他就看到了石田雨龍,那傢伙渾身的繃帶。
呃,發生了什麼?
一護剛想要向他打個招呼,就發現這個以前總是裝的酷酷的傢伙雙眼放光的向他望了過來,然後張開雙臂就向他撲了過來。
「臥槽——」
一護一個沒忍住抬腳就踹了出去。
砰!
石田在空中翻轉數圈後狼狽落地,起身之時已經恢復了平常的冷靜。
他推了推眼鏡,平靜的表示:「抱歉,剛剛有些小激動。」
一護:「……」
很好,他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那段他到虛圈時現世的歷史就讓它就這麼過去吧。
都過去吧。
一護繼續前進。
「早,一護。」
沉穩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是茶渡啊!
「早。」一護轉身看去,剛想要說話表情就是一僵,「……你怎麼穿西裝來上學?」
「一護……」
「好了你不用說了。」
一護抬手制止道,反正肯定又是大小姐代替他時搞出來的事故,所以就這樣讓它過去吧。
讓它就這樣過去就好。
一護用一雙充滿了憂鬱的眼神看了茶渡一眼,不再說話,轉身繼續往學校走去。
順便一提,他仍然拉著織姬的手沒放。
這真是一個悲哀的故事。
學校。
一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單手支著側臉。
突然,身邊的同學們一陣喧譁。
發生什麼事了?他扭頭看向教室門口,然後手一顫,差點兒沒磕到桌子上。
只見一個胸前幾乎都要爆出來的御姐正從門口探進來,見他望去,立馬高興的揮起了手。
松本亂菊。
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白頭髮的小學生。
是日番谷冬獅郎噠。
「叫我日番谷隊長!」
「怎麼都好啦,你們怎麼來學校找我了?」
一護帶他們來到樓梯拐角沒人的地方問道。
「有新情報。」
這就是他們對他的解釋。
「是這樣啊……那麼……」一護剛想說『那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好了』,眼角的餘光便瞥到了一頭熟悉的黑髮。
大小姐?
到嘴邊的話立馬就變了。
「就等我放學後再說吧。」
「也行,到時候你直接來就行了,就在井上織姬的家裡。」
「好的。」
一護點頭,原來他們現在寄宿在織姬的家裡啊。
莫名的,一護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早上沒有看一眼壁櫥真是太失策了!
目送松本亂菊和日番谷冬獅郎離去,一護並沒有回教室,而是去了樓頂的天台。
果然,咲夜就靜靜的站在那裡,任由微風浮動著他的長髮。
半晌,似是察覺到了一護的到來,咲夜回過頭,粲然一笑,又帶著些許寂寞。
「吶,一護,你說我們已經認識多久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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