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是三天就可以回來了,希望不會發生什麼糟糕的事情吧……
一護忍不住這樣想道,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樣的想法本身就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遙想諸多acg界的前輩們,就是因為外出時多說了一句類似這樣的話,便迎來了痛徹心扉的bad·end!
這,真是一個悲哀的故事。
咲夜輕嘆一聲,抱起夜一靠在床邊不說話了。
今天已經過了一天了,晚上睡覺的時間他還是會給一護留出來的,明天早晨出發,再怎麼說,接下要做的事可是需要充足的體力的,要是一護半途軟了,他可是會很困擾的。
咲夜從兜中掏出懷表,打開看了看,就這樣的擺在身邊走起了神。
而一護見咲夜不再理他,頓了頓,去洗浴室沖了個澡,換上睡衣,回來便躺到床上合上了眼。
一夜無話。
第二天,當遊子來叫一護起床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房間內竟然空無一人,只有一張寫著「我要出去三天」的留言條靜靜的擺放在整潔的床單上。
斷界。
「大小姐?」
對於突然停下腳步的咲夜,一護顯得有些不解,他們不是要去虛圈嗎?
「嗯,虛圈,當然要去。不過在此之前,你還需要學習一項技能。」
咲夜面無表情的轉過身來,雙瞳鮮紅,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跟一護手中同樣的刀。
暗紅的刀柄,彼岸花開的護手,銀亮的刀身,以及那漸漸蔓延開來的血紅色花紋。
相比於斬魄刀,它更傾向於妖刀的範疇。
因為那些漸漸綻放開來的血色花紋不是它物,正是用其主人的鮮血勾勒出來的。
當它們完全盛開,也就意味著這把刀正式踏入了相當於斬魄刀始解的狀態。
對此,已經用它戰鬥過無數次的一護當然清楚那到底意味著什麼。
吸血鬼的力量由此開始解放。
大小姐是認真的啊!
一護眉心皺起,手中的刀刃緩緩出鞘,同樣的鮮紅渲染其上。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真的不想與咲夜進行戰鬥。
那樣的結果,無論是嬴還是輸都不會造成什麼美好的回憶……更何況他現在還只有輸的把握,無論怎麼想,面對咲夜,他都找不到一點兒嬴的希望。
但儘管如此,如果是咲夜要求的話,他還是會盡全力去戰鬥的!
管它需要學習什麼技能,既然大小姐現在沒有說,那就是要他專心戰鬥。
既然是專心戰鬥……一護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而充滿殺氣。
「很好!」
咲夜見此嘴角這才稍稍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抱著殺死我的覺悟攻上來吧!」
「那是當然的啊!」
一護怒吼著,拉起一道暗影瞬間就揮刀斬來。
對此,咲夜只有一個動作,那就是輕描淡寫的舉刀格擋。
轟!
對擊的氣流掀起咲夜的長髮,他微微眯了眯眼,然後手一用力,便將一護擊退了開來。
「再來。」
他如此說道。
轟!
……
戰鬥的結果不出預料,一護氣喘吁吁的躺倒在地,而咲夜只是衣衫有些破碎而已。
「就一般意義上來講,你已經很強了,一護。」
咲夜是這樣評價他們剛才的戰鬥的。
同時撕啦一聲扯下破碎的衣裙,重新拿出一件新的換上。
「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也就僅僅只能夠勉強達到能與現在的藍染對戰而已,想要戰勝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咲夜一邊穿一邊說著,突然略一皺眉,打開懷表看了看,然後揮手,一陣指針急速轉動的聲音過後,原本要向他們撞過來的拘突直接沒有了身影。
「好了,我們繼續。」
咲夜收攏裙擺,在一護的身邊蹲下,俯視著他的雙眼說道。
「最後的月牙天沖。」
「我見你的父親用過,那是你們這一家族的終極大招,他就是因此而失去靈力的……雖然他現在已經恢復了。你也不要問我是在哪個時間段,哪個地方看到的,那是一段漫長而又無聊的旅途,我已經不想再提。」
「於是問題來了,你要怎樣才能學會這一招呢?」
「我去問了問你的父親。」
「他告訴我……」
咲夜驀地中斷了談話。
半晌,一護終於忍不住好奇地開口問道:「我老爸說了什麼?」
咲夜似乎正在思考什麼難以啟齒的信息,有些尷尬,很彆扭。
「他告訴我……「
咲夜的臉驀地紅了紅,但瞬間就重新轉為無表情。
「上了你,你就學會了。」
一護震驚了。
納尼!?
但馬上就聽咲夜又說。
「或者你上我,也是可以的。」
一護莫名的頭腦發暈。
但咲夜的話可還沒有完,他繼續道:「說吧,你是想做插的那一方,還是被插?」
一護驚悚了。
「大、大小姐,這可真不好玩!」
再不反駁可能就沒機會了,一護猛地瞪向咲夜,然而很快,他的視線便忍不住順著那對修長的黑絲****往上瞄……臥槽!犯規了啊,大小姐!
咲夜可不管那套,他將手中的刀抬起,直直的垂向一護的胸膛。
「當然,是用刀。」
一護驀然無語,心理陰影面積急速擴大。
呵…原來是用刀啊……就跟他和露琪亞第一次見面時那樣,她說要將死神的力量交給他,但前提是他能夠在斬魄刀插入心臟後活下來。
「大小姐……用刀捅人就捅人,您臉紅什麼?還說的這麼……那啥。」
咲夜聞言溫柔一笑:「沒辦法啊,因為可能真的會死哦,一想到我可能馬上就要殺死你了,莫名的有點兒小激動。」
一護頓時臉就全黑了。
惡魔!快離我遠點兒,你這個抖s大小姐啊!
什麼鬼的終極大招,最後的月牙天沖,他才……
噗嗤!
奇怪的聲音傳來,一護腦海中正急速轉動的齒輪迅速一僵。
他驚愕的抬頭望去,無表情的大小姐,順著他的手滑下,是血紅花紋繁華的刀身,下半部分沒入在他的體內。
「大…小…姐……?」
視線已經開始模糊,時而清晰,時而黑暗。
腦袋發昏,思維發沉。
這可跟當初得到這份力量之時的情景完全不同!
那種仿佛永恆的黑暗漸漸朝他籠來,帶著令人膽顫的壓迫力。
要死了嗎?
一護的腦海中突然闖入這樣一個想法。
我才不要死!
他猛地要緊了牙關,鮮紅的血液從嘴角滲出。
所以!
管它是終極大招還是最後的月牙天沖,什麼都好,全部,都給我爆發出來吧——!!
ps:手殘是一種病,這不,全勤沒了……嗚,求訂閱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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