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六日,夜晚九點半
「原來如此。。你也是caster」成熟的聲線從黑袍下傳出「那麼caster,你半夜造訪這裡是為了什麼?」
「讓你出局!」玉藻前抽出咒符「別廢話了!速戰速決吧魔女!我們這裡可有兩個英靈!」
「...我曾經發過誓,只要有人叫我魔女,那麼不管他是誰,我都會將他們殺死」caster冷聲道「兩個?我這裡可是有千軍萬馬」
「咔」漆黑的地獄大門再次打開,森嚴白骨重新站起,隨後便將她們團團包圍
「...情況不妙,我可是要先撤退了」rider冷聲道「你的master也正在外苦戰,不過去救援真的好嗎?」
「可master說...」
「...算了,我現在沒興趣和你們交手」caster打了個響指,白骨便重新沉下地面「我沒有必要在rider和caster的身上浪費魔力,我也有我自己的計劃」
「計劃?將那些無辜的人類化成自己的魔力,這就是你的計劃嗎?!」玉藻前惱怒道「別開玩笑了你這個大媽!」
「大媽...」caster咬牙道「真敢說啊...」
「有什麼不敢說的?!老得都不好意思見人了吧!」玉藻前嘲笑道「啊呀呀~你恐怕連少女時代都沒有吧~」
「可惡的傢伙...」caster手一抬便想重新召喚出白骨兵
「唰」rider見狀一投鐵鏈便已將她的左手貫穿
「切!」caster一揮長袍,隨後整個人便已經飛在了空中
「好大一隻飛蛾!」玉藻前驚嘆道
(這個死狐狸...要不是我魔力不夠用真想一刀殺了她)caster咬牙道(可現在就直接和其他英靈撕破臉實在不是明智之舉,自己光是為assassin提供魔力就夠嗆,剛才召喚死兵也將剩餘的魔力耗了個七七八八)
(果然...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逆反規則,然後讓其他英靈來「幫」我作戰)caster冷笑一聲(除了saber以外,其他幾位英靈的底自己都差不多摸清了,berserker和lancer是個好幫手,可惜他們的master不好惹,archer一直陪在那個小姑娘的身邊,rider和這個caster的實力不提也罷,看來還是剩下的saber最好對付~)
「caster,停戰如何?你的master可還在門外受罪」打定主意的caster輕笑道「縱使你能殺死我,但恐怕那時你的master也挺不住了吧?」
「....好,我停手」玉藻前很快就答應了「rider,你撤嗎?」
「我說過了,情況不利我就會先撤」rider冷淡道
「那就馬上走!」玉藻前飛快的往大門外奔去
「拜拜~」caster揮了揮手
「...」rider見狀也旋即離開
寺院外
「master!!!!」玉藻前一奔出門外便馬上叫道「您人在哪裡啊!!!」
「你的主人就躺在樓梯底下」靠在門沿邊上休息的佐佐木小次郎淡然道「估計是死了」
「死了...才不會!master才不會死!」玉藻前死死瞪著佐佐木小次郎「我要殺...」
「caster...你是白痴嗎」有些虛弱的聲音從台階下方傳來「你現在不還有人給你提供魔力嗎...麻煩扶我起來,我在這躺了挺久了」
「master!!!」玉藻前飛快趕到了崇的身邊「沒事吧!!!」
「還好...你的寶具救了我一命」崇的臉色有些蒼白「裡面的servant是誰?解決了嗎。。。」
「非常抱歉,裡面的caster我沒有解決,因為我太關心master的安全了」玉藻前含淚搖了搖頭「master,萬分抱歉」
「caster...算了,你做的很好,可以撤退了」崇掙扎的站起身「rider先走了嗎?」
「估計是吧,一出大門口她就不見了」玉藻前小心的攙扶住他「master,請小心點走」
「...嗯」崇抬頭看了assassin一眼,隨後便頭也不回的往山下走去
「被寶具救了一命?不對」佐佐木小次郎微微搖頭道「世間不存在能使人不死的器物,也就是說,他擋住了我的燕返?」
不可能,普通人怎麼可能擋得住他這一擊,況且當時他親眼看到了三道刀痕是如何將其開膛破肚的
「呵,還真是世事無常」佐佐木小次郎抬頭往天上看去「沒想到即便賠上了一隻手,可結果依舊是如此不完美」
「不知道在下這隻燕子,到底要到何時才能真正痛快的打一架」佐佐木小次郎輕笑的閉上眼「既然如此,就祝你事事順利了,caster」
兩個小時後
「嗯?怎麼會搞成這副鬼樣子?」正無聊坐在神台上與言峰綺禮聊天的青年皺眉道「喂,那邊的servant,他怎麼了?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做事?要不我現在就殺掉你如何?」
「和她沒關係,是我自己作死」崇用力的坐下「神父,我要問你個問題」
「呵,隨便你問」言峰綺禮勾了勾嘴角「說」
「為什麼聖杯戰爭中會出現兩個caster」崇皺眉道
「嗯?兩個caster?」青年饒有興趣道「有趣,這樣一說這次豈不是會有14個英靈參戰?綺禮哦!這真是盛大的落幕啊!這才有點像王的舞台!」
「神經病」玉藻前嘀咕了一句
「咔!」一道黃金門在半空中無聲打開
「唰」崇擋在了玉藻前的面前,同時微微彎下了腰「身為王者,難道連原諒臣下胡言亂語的氣量都沒有嗎?」
「哼,看在你勸諫的份上」青年冷冷一笑「caster,管好你的嘴巴,否則我早晚要把它撕爛」
「夠了,別在這裡逞口舌之快」崇皺眉道「否則真的會死」
「嗚...」玉藻前見狀只能往後退了一步
「那麼回答問題,很簡單,你沒有除乾淨草」言峰綺禮仿佛什麼都沒看見般淡然
「沒有除乾淨草?」崇詫異道「不可能,那傢伙被我切斷了脖子,而且連手都剁下來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確實有些蹊蹺,你不可能留情,而且我也親眼看著他死了」青年思索道「難不成是有什麼秘寶保護?」
「這個...」言峰綺禮剛想解釋便被人打斷了
「很簡單的事不是嗎?與其聽這個神父囉嗦還不如讓我來說」卡蓮提著一大袋東西走了進來
「那就你來解釋,如果我不滿意可是會死人的」青年冷笑道
「令咒一般都會出現在人的右手上,但有些人可以將令咒平均分配在左右兩隻手上」卡蓮放下購物袋「這樣可以防止英靈被強制奪走,算是種保險的法子,你手上的令咒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崇用手撫過右手,隨後一道令咒無聲無息的消失
「沒錯,那傢伙還留下了一道令咒,而聖杯戰爭又沒有開始,所以他也視為擁有參戰權」卡蓮點了點頭「因為你們的令咒一樣,所以召喚出的也會是同一職介的servant」
「...明白了」崇點了點頭
「呵,如果讓某個神父來講的話,恐怕又會繞上半天的圈子吧」卡蓮得意的看向言峰綺禮
「你們父女的家庭鬧劇等進房了再說,現在輪到本王來說話了」青年指了指崇「第一:身上的傷怎麼弄的,第二:現如今已過了三天,有沒有哪個servant出局」
「...我去找assassin挑戰了,他的真名叫做佐佐木小次郎」崇低聲道「我...慘敗了」
「居然敢去孤身挑戰servant,真不知道應該說你愚蠢還是激進」青年一聲冷笑「不過算了,assassin是嗎?區區一個雜碎,本王第一個就用他開刀」
「...你是認真的嗎?」崇咬牙道
「哼!當然!我可不會允許別人搶奪屬於本王的東西」青年冷笑道「最多再給你們兩天時間,兩天過後」
「本王可就要開始進攻了!」
一小時後
「...master,那個人是誰啊?」玉藻前終於忍不住問道「英靈嗎?」
「最古的英雄王,其名為吉爾伽美什」崇淡淡道「別惹火他,雖然說這幾年他脾氣收斂了些,但也不是什麼善茬」
「英雄王...是,我明白了」玉藻前嚴肅的點了點頭
「...caster,你也聽到了,這次的聖杯戰爭他會參戰」崇突然低聲道「他是怪物級別的英靈,沒有人能敵得過他」
「你也看見了,我們這三天來毫無進展,這樣下去只會擴大戰局」崇回頭望去「caster,我問你,你畏懼死亡嗎?」
「...有點吧」玉藻前玩弄著衣角
「那我放你自由怎麼樣?」崇提議道
「!!!!」玉藻前聽後瞪大了眼睛
「如果是兩個令咒應該能做到,斷絕你和我的契約,然後讓你自己去找個地...」
「不要!才不要呢!我已經和master簽訂了契約!我絕對不會離開master的!」玉藻前一把抱住崇的腰
「...說笑的」崇淡淡道「我也沒有這個意思」
「請不要開這種玩笑!...拜託」玉藻前沒有放開手
「...」好難受,過路人的眼神刺得我好難受
「master,順便問一句,假如你真的放了我自由...我可以真正成為你的女僕嗎?」
「不可以」
「嗚..」
「..聖杯不會放過我,只要我還活著,那麼其他mater就會找上我」
「master...」
「沒事,和平時的生活一樣,只不過是再多出些人而已」崇淡然道
(說笑嗎...如果當初我真的能用令咒下達這個命令,你想必也不會死了吧?)
(我唯獨只會對servant如此好心,那是因為他們和你一樣,我這是在間接贖罪)
(我不可能戰勝吉爾伽美什,所以我早就做好了準備)
(至少...一定要讓caster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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