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十一日,早晨八點
「奇怪,怎麼還沒有看到個河童?」靈夢不由得詫異道「都去幹什麼了?集體去下大將棋去了?」我艹,好雅興,那玩意我找朋也都要下上三小時,河童平時閒的去幹這個?
「這樣的話...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河口那裡找一遍」靈夢緩緩飛離地面「千萬別亂走,看到天狗找你談話就報我的名字,千萬別和他們多說,要不你什麼話都會被套出來,我馬上就來,記住,千萬別亂走」
「...」崇本想目送著她離去,但仔細想一想,對方穿的是裙子,而且估計這裡面也沒有內.衣給她穿,一抬頭是真空的怎麼辦?於是他便偏開了頭,然後就看到樹叢里有什麼東西在與自己對視,媽蛋嚇死人了!
「請..離開吧」幽怨的女聲從樹叢中傳來,碧綠色的邪光一閃而過「這裡..不允許外人進來」
「...」崇毫不退縮的與其對視著
「請..離開」聲音出現了些許慌亂「妖怪之山..不允許外人進入」
「...」崇還是直直的看著她,冷漠的眼神看起來著實有些恐怖
「嗚...」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隨後穿著打扮如同哥特蘿莉的綠髮少女從樹叢中慢慢挪動了出來
「請離開吧」少女請求道「這裡真的不能隨便上來,你是人類吧?那麼就下山吧,妖怪之山很亂的」
「...」崇搖了搖頭,看起來也沒有惡意,那麼態度稍微緩和點好了
「這個...那就沒有辦法了,抱歉了,但我有必要給你點教訓」少女突然走上前,在崇以為她要襲擊時,她卻一把握住了崇的手
「!」崇慌忙甩開,搞什麼?想用美色誘.惑人嗎?
「我就住在這邊」臉頰略微有些紅的少女指了指左手邊「如果後悔了的話就請去找我吧」
「再見了」少女鞠了個躬,隨後便消失在了樹林深處
「...」崇握了握剛才被抓住的手,真是奇怪的傢伙
「呼,今天河童放假,估計都去霧之湖玩了」靈夢很快便趕了回來「沒有天狗找你麻煩吧」
「沒有」崇搖了搖頭
「那就好,其他的事有沒有?」靈夢再問道
「沒有」一件小事而已,沒有必要多說
「嗯,繼續趕路吧,在中午之前要到山頂」靈夢點點頭,隨後便率先往山上走去
「咚!」剛想跟上去的崇腳下突然一滑,所幸的是他沒有往前撲,而是往後倒了下去
「咔咔咔咔咔」玻璃瓶滾動的聲音響起
「?!!!」在看到裝著紅色藥片的玻璃瓶往山下滾去後崇便慌忙站起了身,然後便想去抓
「過來」靈夢一勾手小小的藥瓶便「咻」的一下飛到了她的手中
「拿好,別再掉了」靈夢將藥瓶遞了過去
「嗯」崇點點頭,然後將藥瓶放進了暗袋裡,怪了,暗袋沒有破,為什麼藥瓶會突然滾出來?算了,回去換一個新暗袋就行,這個看來已經過保質期了
五分鐘後
「嘭!」正在行走的崇腦袋上突然就狠狠吃了一擊
「抱歉!不小心把工具袋掉下來了!」一隻天狗慌忙飛了下來,然後不停的道歉「真的是非常抱歉」
「搞什麼!如果是常人這一擊就已經把腦袋給砸爛了吧!」靈夢斥責道「這件事我會向大天狗反映的,現在你給我馬上回去!」
「是!真的萬分抱歉!」天狗抓起工具包便飛快的離開了
「沒事吧?」靈夢詢問道
「沒有」崇看了看手掌,沒有血就行
「奇怪,平時還真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天狗運輸物品時可是數一數二的小心」靈夢詫異道「和山上的神社有關嗎?」那真的是神社嗎...供奉的是惡之神?
五分鐘後
「咻~」一把利斧幾乎是擦著崇的頭皮飛過
「搞什麼!這次是白狼的陷阱?!」靈夢難以置信道「這東西不是老早就拆掉了嗎?居然還敢使用?!」
「沙」崇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將一個陷坑給試了出來
「這些傢伙...」靈夢看了看洞穴,淬滿毒液的尖刺正閃著銀光「分明是想殺人啊」
「看來上面的神社很重要」崇抬頭看了一眼,但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直覺,為何要防護的如此嚴密?山上的神社裡到底藏著什麼?
「嘖,這次我帶你飛一段路,等到了犬走椛掌管的關卡後再把你放下去」靈夢集中起了精神「別亂動」
(很危險的吧?)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十分鐘後
「抱歉」看著掛在樹上的崇靈夢只能道歉了「我忘了,天狗的飛行速度太快了,我根本看不清」
「...不,算了」崇回答道「早就料到了」
「你怎麼下來?」
「馬上」崇用右手拔出了刀,然後一揮便切斷了卡住他身體的枝條,接著一躍便從樹頂上跳了下去
「快到了,估計還有二十分鐘」靈夢說道「到時候可以叫犬走椛把我們直接送上去」但願吧...今天發生的意外事故實在是太多了
二十分鐘
「不在?她都會不在?」靈夢難以置信的問道「去哪裡了?」
「和荷取去下棋了」站崗的白狼回答道「剛離開沒有多久」
「嘖..原路返回」靈夢無奈道「去河流的交界處看看,她很負責任,所以不會走太遠」
「...」行不行啊你
十五分鐘後
「椛?」提著寬大工具包的女孩偏頭道「她今天沒有來這裡啊」
「哈?可替崗的白狼說她來這裡了」靈夢詫異道「荷取,你騙我?」
「怎麼可能啊」荷取生氣道「今天她真沒有來,只是在我這裡拿了她的盾牌,然後便回去繼續站崗了」
「天...真是麻煩死人」靈夢也有些煩躁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啊,今天遇到的倒霉事也太多了吧!」
「倒霉事?倒霉事去找鍵山雛不就行了」荷取說道「她專門儲存厄運,但最好別和她接觸」
「她連我都沒有見過幾次,誰知道她住哪裡」靈夢扶額道「好麻煩」
「那個叫鍵山雛的,長什麼樣」崇突然插嘴道
「嗯..綠頭髮綠眼睛,身上穿著紅色的洋裝,戴著紅色的頭帶」荷取思索了一會後回答道「應該就在妖怪之山的底部附近,她經常在那裡遊蕩」
「別和她接觸的意思是...」
「哦,她能夠儲存厄運,但是相對的,別人一旦與她接觸,厄運便會轉移到那個人的身上,除非再一次和她接觸,否則厄運永遠都不會消去」
「嘖...」那句話的意思是這樣的嗎!
「你去哪?」靈夢看著轉身便往山下跑去的崇問道「難道說...」
「你在這裡等著」崇回頭道「我會趕快」
「靈夢,你戀人?」荷取詫異道
「客人,以前一個舊識的兒子」靈夢回答道
「舊識的兒子?奇怪...算了,那我先走了」
「等等,荷取,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
「奇怪的事?不就你剛才提起的那件嗎?」
「我認真的」
「有啊,最近那些天狗,還有我們這些河童不知為何,都有些過於活躍了」
「過於活躍?」
「鬼才知道,那些人說是山神的恩賜,反正我是懶得管,只要我可以繼續操作機器就行」
「你還真是悠閒..具體的說說看,說好了包里的黃瓜就都是你的」
「沒問題,聽我說啊..」
三十分鐘後
(左邊嗎...)崇繞過了楓葉叢,然後便徑直往河流處走去
「不用往前走了,我就在這裡」聽起來有些幽怨的女聲再次響起「我就知道你會再來的」
「...別說的和我願意一樣」崇冷冷回答道「這就是你儲存的厄運?」
「看來給你造成了不小的困擾,在此我向你表示歉意,但這都是為了不讓你遭受到更多的悲劇」鍵山雛欠身道「現在我就將厄運收回,然後也請你立刻下山」
「厄運你可以收走,但我不會下山」崇拒絕道「不收回也無妨,我不介意」
「這些厄運可不會自然消失」鍵山雛揮了揮手,一些黑色的小點便圍繞在了她的身邊「這些是積攢了百年的厄運,哪怕只給一點都會讓人遭受到威脅生命的厄運,我已經儘量縮減了給你的那份,可看來還是險些釀成了悲劇」
「...你身邊一直有這麼多厄運?」
「是的,但不用為我擔心,我早就習慣了」鍵山雛微笑道「我是災厄神,這些原本都是我獻給上神的貢品」
「但很可惜,在來到這幻想鄉時,上神因為水土不服的原因而仙逝了,所以這些厄運便沒有了歸宿,我只能將其留在身邊」鍵山雛轉了一個圈「所幸的是它們親近我,並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傷害,不過對於旁人來說就...」
「...看來很少人認識你」
「是的,也就只有少數的鴉天狗和河童見過我的樣貌,秋靜葉姐妹她們也經常會送我些果實充飢」鍵山雛輕笑道「真的非常感謝她們呢」
「...」崇沉默不語
「這妖怪之山很不安全,沒有人能安全的走到山頂上去」鍵山雛輕聲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打道回去,否則你會遇見厄運的」
「...不必了,我今天遇到的已經夠多了」
「不是!請你聽我說...」
「說白了厄運不過是種空想,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才不是空想!你都不是見識過了嗎,發生在你身上的厄運是真的!」鍵山雛慌忙說道
「那要不要打個賭」崇突然說道,然後將刀從刀鞘中拔了出來「我現在拋刀,如果刺不中我,你所說的厄運便是假的」崇將刀尖直指天空「我數一二三,然後便往上空拋去」
「這種事...」
「一」
「二」
「三!」下一刻,銀色的刀刃被拋至空中
「不行!」鍵山雛想要制止,但刀刃落下的太快,而崇卻閉上了眼睛,仿佛事不關己
「鏘」刀刃落下,崇毫髮無傷
「看見了嗎,假的」崇將刀從土地里拔出「那麼我就繼續往前走了」
「...厄運真是假的嗎?」鍵山雛輕聲道
「不是,確實有厄運的存在」
「啊?可你剛才不是說...」鍵山雛愣住了
「那是因為我不信,你可以說這是命運,是命中注定的,但我就是不相信人會一輩子倒霉下去,就像一枚硬幣,你連續投出了一百次反面,你能夠說硬幣沒有正面嗎?」
「厄運?很遺憾」
「我只認人,不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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