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豐鴻岳的事情後,李言便繼續考慮起後面的計劃來,他可能需要外出一趟,去尋找賈富貴他們一次。
只是這些事情,是要放在穆孤月長老大典以後了。
除了打探消息之外,李言後面也要再次提升自己的實力了,爭取早日晉級化神中期。
不過如今,李言還是要先測試一下,自己到了化神境以後,癸水仙門的術法威力了。
在「地真域」中時,有合體境修士存在,他可不敢隨意去動用,魂修以外的術法,尤其是癸水仙門的功法
五日之後,當李言重新回到宗門之後,又一頭扎進了修煉室中。
這一次,他對地自己的測試術法結果,可是相當的滿意,神識之力就不用說了。
之前在和唐風從天妖草原回來時,就不止一次探測過,那個早就知曉了,神識已然可以覆蓋兩萬三百餘里。
也正是由於唐風一直在側,所以對於其他功法,李言則是沒有辦法測試了,基本上還是使用魂修的攻擊手段。
他可不能讓唐風覺得,自己的其他手段太多了。
經過這一次測試後,李言明確了自己的實力,他的元嬰瞬移距離,已達到七千餘里,而在元嬰後期時,可是只有五千八百里左右。
這無疑就是當李言的肉身,在無法保全的情況下,他的元嬰就能一下將敵人,甩出近萬里的距離,這是最後逃亡的不二手段。
對此,李言當然不希望能用到這個手段了。
潛行夜藏同樣再次提升,李言可以在急速飛行之下,都很難引起太多的空間波動了。
但這也就是對於化神境修士遮掩而言,對付煉虛境,李言則是不敢確定功效有多少?
這也就是說李言一旦遇敵後,不用再像以前那樣施展此功法後,不能用太快的速度逃離,逃遁之術再次強化。
而且由於李言對於五行、陰陽等法則的感悟,潛行夜藏之下,他更能遇風化風,逢雨化水,與天地融為一體。
李言估計就是化神後期修士,他在快速隱匿飛行下,也很難再能找到隱匿破綻。
晃動乾坤一術,則更讓李言驚喜,這門讓肉身擁有類似瞬移的逆天功法,一次晃動已達萬里。
但是李言自己施展,依舊一次中最多只能施展七次,但因距離的大幅增加,這讓李言同樣極為的欣喜。
五行亂披風威力,是這一次整體增強最多的!
同樣是因為李言晉級化神,對於空間法則以及五行法則等理解深入,現在李言只要一施展時,可不光是會引起周邊五行法則,一片的混亂動盪。
而是這些法則之力,會形成無法凝聚的切割之力,像是一塊塊空間碎片,這些力量的形成,已然能直接切割範圍內的生靈了。
這十分像是「地真域」中,那些混亂的力量,而李言也正是在清除那些混亂力量時,才有了這種新的感悟,讓此術出現了變化。
李言現在施展五行亂披風後,他所過之處,化神以下修士,就能被紛紛絞成無數的碎片。
此術即便是對付化神後期修士,也會給其造成不小的肉身損傷。
而受「地真域」那些混亂力量影響的,可不只是五行亂披風,同時還有五行歸鴻蒙。
正是這門功法,才讓李言他們走出了「地真域」,可以說這些年來,李言幾乎絕大部分時間內,都在動用這門功法。
所以無形當中,其實就是一直在修煉此功法了。
這讓李言如今體內的筋脈,因長期被磅礴的法力,以蠻橫的姿態不斷衝擊,已然粗壯到李言自己都無法想像的地步。
這樣一來,李言即便不是將五行合一,施展術法。
他只是隨便施展任何一種術法,體內筋脈都可以承受正常化神初期修士,四倍的粗壯法力同時穿行。
這可以想像李言同樣一記術法出去,裡面灌中威力,那可是成數倍強度的增加。
術法修煉到一定程度,哪怕是想增加一點威力,都是千難萬難,不知要經過多少時間的苦修方可。
而大多數情況下,只能以提升境界來解決這個問題,而李言的術法威力,再次將同階修士,遠遠的拋在了後面。
但他也因此,吃了太多的苦頭,為了不讓那些已消失混亂力量,從根源上生出後再次填充空缺位置,李言那幾年幾乎就沒有停歇。
他的筋脈那些年中,經常處在酸脹刺痛之中,甚至一度達到了,隨時會斷裂的程度,但他也只是在快速恢復之後,就強忍劇痛再次施展。
這一切,也幸虧他的肉身堅韌無比,同階之中,基礎紮實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窮奇煉獄術修煉到第七層後,他的肉身之強,已然能堪比煉虛初期的修士了。
而且他還擁有,不死冥鳳精血生生不息的修復功能,再加上一位合體境修士拿出的,那麼多令人瘋狂的高品丹藥,這才讓他讓堅持了下來。
李言這幾日將這些功法,都一一測試後,對於自己現在實力來說,已然算是滿意了。
他如今再遇到煉虛境修士後,尤其是煉虛初期的修士,已然不再是毫無還手之力,而且也有了一定的保命把握。
修煉室中,李言一隻手摩挲著下巴,眼中有著精芒不斷閃爍。他接下來能儘快提升實力的,只有出現的第三十三根淡青色絲線了。
他一直都沒有時間,來測試新出現的支離劇毒,到底有什麼作用?
同時潮落功法也很重要,他既然打算日後,要橫渡天妖草原,這門功法也必須要有所提升了。
像他那一次,為了躲避大翅金鵬族婦人的追殺,此功法也是功不可沒。
所以,如果一旦能將潮落功法,修煉到大成地步,那他進入天妖草原的保命底牌,就會再次增強一個層次。
李言一念即此之後,盤膝中的他,緩緩的合上了雙眼,而後一縷神識,就進入了自己胸腹之間的位置,開始仔細觀察起那根青色絲線來
李言歸來之後,只是引起了一些看到他的老弟子震動,但隨著李言再次閉門不出,很快一切就歸於了平靜。
在李言回來的二十多天後,這一日,突然有一道長虹自遠方破空划過,快速向著破軍門飛來。
那道長虹閃爍了幾次後,很快就落在了破軍門的山門前,待得光華斂去,從中就露出了兩道人影。
其中一道人影頗為高大,那是一名年若四旬上下的道士,頜下三綹長髯,玉簪橫插髮髻,一身青色道袍顯得仙風道骨。
而在他的身側,卻是一名長相十分清秀的女子,那女子個頭,卻只到道士的肩頭高度。
那是一名妙齡女子,年芳二十出頭模樣,一身淡黃色衣裙,身材頗為豐滿,但卻是凸凹有致,有著誘人的曲線。
女子頭上梳著兩個環形髮髻,剛一落下後,一雙大眼睛就不停地看向四周。
「這位前輩,不知因何事來此?」
由於對方根本就沒有去遮掩氣息,守門弟子早已注意飛來的光華,且神識也掃了過去,但是一掃之下,讓他們驚駭不已。
那妙齡女子乃是一名元嬰修士,但那道士往那一站,仿佛一處無底深淵一樣,他們根本探測不出來對方修為。
而且那名妙齡女子分明在道士身側,就是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一下就能看出主次,由此可以想像出道士的修為,有多恐怖。
而道士面色古板,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不過這二人並沒有硬闖宗門,這些守在山門的弟子,當然只能是更加的客氣。
上官天闕最討厭仗勢欺人者,他深知破軍門一路走來,建立宗門是那般的不易。
而且人人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更是說明一個宗門的盛衰,可能就會毀在一些低階弟子身上。
故而對於只要是正常來訪的修士,他不止一次嚴令,不得做那種狗眼看人低的事情。
但在這些年中,隨著破軍門的日漸勢大,還是有一些弟子心中驕氣日生,慢慢變得驕橫起來。
於半江得知後,幾次毫不客氣地驅逐了這樣的弟子,甚至是廢除修為後,這讓現在的破軍門弟子知道,宗門的底線很高,根本容不得他們半點胡來。
所以,一個個更加的恪守門規。
「我是純陽堂的沖陽子,來找你宗的李言!」
青袍道士,對著這些弟子說道
不大功夫,山門前,於半江和上官天闕、任煙雨,三人紛紛出現在了這裡。
於半江在得到門人弟子傳遞消息後,他著實嚇了一大跳。純陽堂竟然來人,而且是來找李言的。
一時間,他可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連忙詢問了回報的弟子,聽說對方來了後,一臉的不苟言笑,像是上門尋事一樣。
再看看手中呈過來的令牌,於半江確認來人身份,就是純陽堂的修士無疑。
他對純陽堂可不熟悉,他最多就是對於血燈宗那邊,算是較為熟悉一些罷了。
純陽堂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通常來說,並不會直接與破軍門這種下屬宗門,直接打交道,而是交由血燈宗來辦。
於半江本來想通過來人的神情,來猜測對方的心情,但門人弟子卻說那人面無表情,反而是臉色十分的凝重。
這可讓於半江一下想到了,李言失蹤了這麼多年,是不是在外時,無意得罪了純陽門中的人了。
若真是發生了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讓李言出面,那可就是一點緩和餘地,也沒有了。
他思索之下,就連忙發送傳音給了自己師尊!
只是當於半江剛剛趕到山門的時候,空中就急速落下了兩道人影,正是上官天闕和任煙雨。
上官天闕得到傳音後,雖然心中也是不明所以,但同樣害怕出了事情,立即就飛了過來。
任煙雨恰好也在身側,毫不猶豫地一同緊隨而至。
於半江眼前師尊和師叔都過來了,他的眼中帶上了一些愧色,現在自己都已然是宗主了,不少事情依舊還是要麻煩師尊。
可是上官天闕卻不會這樣想,純陽堂來人,不管是什麼事情,他肯定必須要親自出面的。
而且他也沒時間,去想那麼多。
上官天闕看到站在山門外的二人後,一眼就確定了來人身份,立即上前行禮。
「見過沖陽子前輩!」
他和任煙雨可都是認識沖陽子的,最近幾次擔任大無果採摘判定的主事人,那可都是這位沖陽子前輩。
故而他們也是見過的,而且更讓上官天闕吃驚的是,眼前的沖陽子,竟然已突破到了煉虛境。
任煙雨和於半江,也是連忙跟著行了一禮,隨後束手而立。
沖陽子一看來人,竟然不是李言,他就是一皺眉,自己可說得很明白了。
但他對於上官天闕和任煙雨,也是認識,於是就揮了揮手。
「嗯,你們修為增長了許多,不用多禮,我是來找李言的,你帶我去見他就行了!」
「這李師弟正在閉關之中,如果是宗門之事,晚輩也能為前輩效力!」
上官天闕的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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