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自然不以為意,至於有沒有人知道李璟心中嘀咕,卻是沒有人知道了。但是據說當時朝中也有大臣勸阻李璟,在這個時候不要先殺了張遇賢,卻因此被李璟罷了官。
慢慢的這件事情也因為後來李璟強力滅掉閩國,更是乘著眾駒爭槽的機會,占據楚地全境俘虜了楚地的臣民,這樣的莫大功績,而漸漸的被人淡忘了這件事情。
紅蓮再現!
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句話並不意味著什麼!
沒有參與到當年那件事情裡面的人,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意義。
兩個人神秘的女子,莫名奇妙的出現在雄石寨附近,隨後又莫名的消失,顯然其中隱含了許多不為人知的信息。
雨淅淅瀝瀝的越來越大,雨點拍打著石頭路面,擊打著黛青的屋頂老瓦,發出清脆唰唰的悅耳的聲音。
偌大的雄石寨沒有人出現,這種天氣沒有人想出來。就是軍寨執勤的幾個士卒都不見了,這些年本來就沒有太大的任務,此刻更是懶得出現,直接躲在了柱廊之後避雨。
天上電閃雷鳴,雨點放肆的滴落下來。
天色灰暗,借著偶爾出現的閃電,可以看到在雄石寨的那座關寨頂上,那個穿著白裙繡著紅蓮的女子又出現了。
迎風對雨的站在最高的屋脊上,雖然戴著竹笠披著蓑衣,但是她的白色長裙都翩翩飛舞。那紅色的蓮花在灰暗的天色下格外醒目,讓人看去恍若畫中的人物一般。
她遙遙的看著遠處,那裡似乎就是剛剛曾經消失的身影。即使此刻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是一對眼睛沉靜如水,遙遙的看著那方。似乎她的眼神可以穿透重重山巒,看到那邊的身影消失的方向。
這裡對於她來說,似乎有著幾分熟悉,雖然沒有表露出什麼,可是在藍衣女子故意的提醒之下,她還是突然做出了淡然的表現。這裡住著的人,曾經是那樣的強勢和自傲,雖然許多年過去了,她依然有著一股令人無法釋懷的感覺。
一路跟隨藍衣女子來到這裡,她甚至都忘了這裡熟悉的路,不管是不是潛意識的,還是自己心中執著的想得到,如果不是自己的跟隨怎麼可能又來到這裡?雖然不敢確定對方是否受了重傷,但是心中現在以肯定,對方是故意把自己引到了這裡來。
兩個人爭奪了幾十年,彼此心中有許多的東西無法釋懷,但是對彼此的了解超過了所有,甚至超過了自己對自己的了解。她就是太了解了自己,所以才故意不著痕跡的把自己引到這裡。
這次自己獲知她出關便要行動,自己便隨即一路跟隨前行,沒有想到到達她查探的地方,自己還是晚了半步。雖然自己沒有在現場,但是後來自己使用了搜魂**,拷問了其中一個參與的人員,獲知她已經得到了不少好處。
這個女子心中恨恨的念叨:「馮碧唯啊馮碧唯,你我爭鬥了這麼多年,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輸給你的!你雖然得到了那異物,我又豈會輕易讓你如願呢!」她眼神越發沉靜,似乎整個眼睛都變成了黑色的眼瞳一般。
原來剛剛小舟里那個藍衣女子,居然就是在永州城外趕回,進入南唐地境的瑤池仙子馮碧唯。這個女子顯然對馮碧唯極為了解,她趕往永州城外的時候,居然沒有碰到化形四十八節異種發威。
她自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她最後抓住了連雲寨的一個好手拷問,也只問出了大半的事情來。因為後來發生了什麼,這些人都已經暈了過去。
她自然不知道最後因為妖龍的介入,半途發生了意外。她只看到了當場殘破的情形,具體發生了什麼卻不得而知,除非是問當事的幾個人才知道了。但是有一點她也猜得不錯,便是參與的那一撥人應該都有收穫。
自己跟隨她一路而來,就是想看看她獲得了多少異種精血,這種異物的精血對於修行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雖然她一路的表現似乎都受傷,但是在沒有確定的前提下,自己肯定不會輕易出手。
自己可以說太了解她了,作為逍遙派的兩大太上長老之一,馮碧唯的手段豈是一般人可以估計到。和馮碧唯爭奪了幾十年,自己可是見過她太多的手段。
一路跟隨上了,自己幾次都錯過了機會,到了南唐境內之後,馮碧唯便一路緊緊的趕路。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偏道饒州,如今馮碧唯的用意卻是很明顯。
不管她的用意,以及她是否真的受傷,如今到了這裡之後,她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心中雖有百般的不甘,但是只要她要回到金陵去,自己就還不算失敗。
原以為她以水遁來逃避,引自己上當以為她受傷,好出其不意攻擊自己,如今看來也就是假的。她的最終目的就是引自己來這裡,讓自己以前的宿敵來對付自己。不管是不是真的要躲進龍虎山修煉,但是自己剛剛透露的邊鎬的消息,想必對她一定會有一定影響。
她現在的目的已經很明確,她得到了那東西,肯定是要躲起來研究的,如果她知道邊鎬的事情,一定會趕回金陵去。如果她回金陵去見邊鎬的話,就一定要想辦法擺脫自己。
白裙女子心中雖然憤怒,但是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看著不遠處茫茫的龍虎山,腳下一沉居然所站的屋脊上,那一片片垛起來緊緊排在一起,形成那道屋脊的瓦片無聲粉碎。
雨水雖然似乎越來越大,但是沒有絲毫的落在她的白裙紅蓮上,她渾身隱隱散發的元氣就像一層巨傘,保護著她不受絲毫的影響。
靜靜的站了一刻多鐘,她的元神四處巡視著周圍。對於軍寨內的情形了如指掌,就是周圍的環境也是一清二楚。甚至已經遠遠的看到了有人過來,便是那個剛剛去叫郎中的三猴。
他們雖然還離著一段距離,但是急匆匆的往這邊趕路。三猴甚至都是一路小跑著過來,領著一個背著藥箱的道士,兩個人沒有停留的快步而來。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三猴急促的呼吸,跟在他身後的那個中年道士雖然好些,甚至是個入門修行內息的人物,但是在她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自己敏銳的感知達到了最佳的狀態,完全已經感受不到對方的氣息。
這個女子自然知道自己的手段,心中不由恨恨的念叨:「馮碧唯算你狠,倒要看看你如何出得了這龍虎山,你如果不回金陵城,我就把那邊康樂一把火燒了。你如若要回去,倒要看看你又如何回去那金陵城!」
人影驀地一閃,便穿透了這連綿的雨幕,身影完全的消失在灰暗的天際,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三猴和那個郎中還在雨中疾走,這龍虎山下平時有道家開設的醫館,平時對周圍的民眾多有照顧。就是這雄石寨軍寨出現異狀,他們也大都會出手。
方才三猴匆匆趕過去,不免考慮到自己的屁股不要挨軍棍,忍不住便有些誇大。醫館裡坐館的道士聽到人命關天,自然二話不說便派了人過來診治。此刻兩個人冒雨小跑,人還沒有過來軍寨,但是總算看到軍寨的樓閣了。
三猴兩個人還沒有過來,兩個負劍的麻衣道士便憑空出現,像是兩團旋風一般過來,居然沒有帶起太多水花,便雙雙站在關上樓閣。他們身形雖然不如白裙女子那般鬼魅,卻也是快捷的令人驚訝不已。
兩個人頭戴竹笠,背負長劍負手背立,都四處張望著尋找。看情形似乎就是為了尋找剛剛的女子,張望了一會兒顯然是沒有絲毫的線索。
兩個人站在樓閣之上,猶如兩隻雨中的蒼鷹,看去令人有些生畏和仰望。忽然其中一個留著三綹清須的道士輕輕咦了聲,目光不由緊緊的看著了一處地方。
原來他看到了剛剛被白裙女子震碎了的,那小段屋脊頂瓦片,此刻正被雨水沖刷,因為已經變成了瓦粉,被雨水一澆便沖刷開來。
雨水沖刷瓦粉不令人稀奇,稀奇的是那慢慢沖刷開之後,便露出來兩個齊整整的腳印。恍如兩個腳印踩進了石塊了一樣,齊整光滑的令人心寒。
兩個人臉色驚駭,露出了駭然的神色來,看著那還不斷被沖刷出來的瓦粉,腳印卻越來越清晰。
「八師兄,這,這,你是如何看!」一旁另外那個看著鬍鬚不過三寸許,卻已經有一半發白的道士,他雄壯的倒有點像一個武夫。但是眼角暗閃的精光和不俗的身手,可以看出來也是一個身手極高的內家高手。
人家不會無緣無故跑到雄石寨屋頂,弄兩個腳印來看看。他雖然不擅長思考,但是作為一個修行多年的高手,這點眼力他還是有的。不由神色慎重的看著面前這個三綹清須的道士,言語神態卻都有些極為恭敬。
這個留著三綹清須的道士卻沒有吱聲,他和這個花白鬍鬚的道士是師兄弟,都是這龍虎山上天師道的弟子。他名叫周元長,在這一代弟子中排行第八,乃是當代天師張秉一的親傳弟子。
因為張天師平時除了修行,便是遊歷天下和道家的高人交流。龍虎山的一些事物,平時都是由張天師的大弟子楊元晉掌管。如今龍虎山弟子眾多,對外號稱門人弟子過萬。
因為張天師自己平時喜歡負劍天下,真正為他自己親授的弟子不過八人,余者就是這輩弟子,也不過平時偶爾點撥一下罷了。就是這輩的其餘許多弟子,都是張天師前面八個弟子傳授監督。
而這個周元長就是張天師親授的八個弟子中最幼者,雖然看起來比這個花白鬍鬚的道士年輕,其實他早已經年過六旬,只不過進入先天境界多年,早就有了一些駐顏長生之術。
這個花白鬍鬚的道士雖然不是周元長所授,但是因為平時門主師兄弟的積威,加上周元長本身待人不錯,又是親傳的八弟子之一。他自然對周元長有些恭敬,更是有些信從的感覺。
周元長沒有在意自己師弟的感覺,一直緊緊的看著那一對腳印,許久方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偏頭看向自己的師弟,沉聲道:「對方不但是個高手,應該還是個不世出的老古董!」
這個花白鬍鬚的道士有些訝然,看著自己師兄雙目幽然的看著遠方群山,知道自己的修為和師兄還有差距。剛剛因為聽到大師兄楊元晉的傳音,作為巡山的他和八師兄周元長匆忙趕來,雖然沒有見到人卻已經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雨中腳步踏踏,三猴和那個醫館的道士漸漸的近了。
「他她早就發現了咱們過來,在此留下了這個印記,顯然就是想告訴咱們,不要跟隨他她的身後!雖然咱們也跟不上,可光是留下的這個記號,真是好霸氣的恐嚇!」三綹清須的周元長似乎輕輕吸了口氣,也看著自己有些不忿的師弟,眼神露出了一絲苦笑。
今天是他帶領師兄弟以及弟子巡山,剛剛得到大師兄傳音,便甩下幾個下代弟子,兩個人匆匆趕過來,沒有想到卻看到了這一幕。周元長心中的震撼不停,輕輕的說道:「就是以大師兄的身手來看,他都無法做到這種效果!」
震撼!絕對的震撼!
張天師在普通人眼裡,已經算是劍仙一流。而龍虎山的大師兄楊元晉,雖然因為天師道的傳承,不能成為龍虎山的天師,但是絕對是這一代身手最好的第一人。
這不但是龍虎山的公認,就是天師也對楊元晉讚不絕口。而楊元晉的身手也早在三十年前,便進入了先天境界,是當世難得的道門高手之一。周元長說他的身手不及此人,那麼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高手呢!
「那如何是好!這可是在龍虎山的地盤,咱們就如此看著人家耀武揚威,然後又大搖大擺的跑掉!」這個花白鬍鬚的道士,雖然也知道對方身手高明至極,卻是心中那股不服氣,還是忍不住發泄!
「不是跑掉,是人家警告咱們不要去追!褚師弟,這麼說那依你的想法,你又能如何!」這個三綹清須的周元長顯然也有幾分可愛,自然極為了解自己的這個師弟。
看著他一臉的不忿,和聽到他這麼說,心中受到的那股壓力反而消散掉,不由眼角舒展開看向了他。看著他有些訕訕的,不由輕輕的說道:「你去接應那幾個巡山的弟子,如今突然來了這麼一遭,師尊又沒有指示,為了以防意外你可看緊了他們,某馬上回山見大師兄看看如何定奪!」
兩個人便很快也消失在大雨之中,只留下屋脊上那兩個清晰的腳印,印證著剛剛發生過的事情。
三猴和那個醫館的道士進入雄石寨寨門內,躲雨的士卒看到是兩個人,沒有絲毫的阻攔便又躲起來。任兩個人飛快的朝信江邊跑去,踏踏的腳步聲在大雨中逐漸變小了。
而此時,就在雄石寨內不遠處,那裡有一排十餘丈高褚紅的石頭山壁。這是一排天然的丹霞石壁,因為年代久遠,如今已經有些形成了屋檐的效果。
而那個藍衣女子馮碧唯的身影乍現,突然又出現在雄石寨邊這排石壁之下。
這是一塊巨大的紅色丹霞岩石,被風吹日曬或者說日曬雨淋,已經讓它變得有些像一根根突起的巨大蘑菇。站在下面就好像站在屋檐下的感覺,這裡也是平時行人士卒躲雨的地方。
藍衣女子馮碧唯就站在石頭下面,旁邊的地上就是沉睡的九郎。
嘩!
閃電穿透了灰暗的天空,映照的馮碧唯臉色更加蒼白。她靜靜的站在那裡,身軀忽然緩緩顫動起來,她果然是受了傷的。
在永州城外一直占著優勢的馮碧唯,卻因為妖龍田締的到來改變了局勢。讓人跌破眼鏡的便是,田締隨手便降服了化形的異種,那異種似乎天生親近他,居然跟隨在他身邊十分聽話。
這下徹底的激怒了南鋒翰和渦妮,乘機挑撥大家對立田締。但是大家豈是會聽他挑撥的,不過氣勢沖天的田締居然興趣大開,連後來趕到的夏輕候和高陽翾都邀請在內,和大家一起混戰了起來。
這個妖龍田締不愧為當年的一代梟雄,在大家聯手的情況之下,肯定不可能會是對手。但是他就是利用大家不齊心的狀態,和每個人都過招動手。
倒霉的南鋒翰首當其衝,被田締三兩下逼得沒有還手之力,如果不是渦妮拼死聯手,只怕南鋒翰便要飲恨永州城外了。但是最後還是被田締震斷了左手前臂,兩個人鎩羽而去。
而秦莊卻倖免於難的躲過一劫,因為高陽翾的到來不但和田締對掌三記,還讓高陽翾順手帶走。澄遠和歸元先生都自持身份沒有合擊聯手,導致了馮碧唯一個人面對田締。
田締似乎絲毫沒有因為馮碧唯是個女的,而手下留情對她的攻擊和挑釁。如果不是歸元先生見識不好,再次出手來協助馮碧唯,只怕馮碧唯就會難逃受重傷之局。
夏輕候的出手,讓大家見識了白衣銀槍的威力。更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一直隱身的蘇西坡居然也現身。大家似乎對田締這個狂人似乎有些不服氣,但是事實上單打獨鬥,大家沒有一個人是田締的對手。
看著田締狂傲的帶著異種遠去,大家無可奈何也各自分離而去。因為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擁有一些異種的精血,生怕旁人對自己手裡的異物窺視,於是大家自然恨不得馬上分開。
馮碧唯身體還是受到一些創傷,畢竟雖然同是修行一途,她怎麼和田締這種力量型的修行者比較。沿途一路疾馳,坐在白虎上飛快的往南唐返回。
誰知道沒有走出多遠,便發現了一路跟隨自己的人,居然便是自己當年一個對頭沈嫣然。對於這個糾纏了幾十年的對手來說,不一定要有什麼目的,只要令自己難受或者失敗,就是她最大最開心的樂趣了。
當然,馮碧唯也不會相信,她會如此的心慈手軟。果然,在幾次試探之後,自己的白虎都遭受了重創,無奈讓它留在了深山養傷,自己一路疾馳躲避她而入腹地,最終無法想到一件事情,把她引到了饒州附近來。
「從出關便跟隨了一路,還讓小白重傷,姐姐你好重的心思!」馮碧唯有些默然,看著淅淅瀝瀝的雨,似乎又回到了許多年前。那時候大家都還是少女,天天嘻嘻哈哈恍如親姐妹,卻因為一件事情的影響,此後幾十年兩個人恍如生死大仇一般。
「如果不是一路來到龍虎山,只怕你還不會死心罷!」馮碧唯心中默念,片刻又低頭看了地下的九郎一眼,暗道:「這個少年雖然沒有什麼修為,令人驚訝的是,居然體內經脈已經打通了,顯然已經入門,想必也是受到過有心人的指點。」
以這個年齡,內家修為剛剛入門來看,顯然是修行的太晚了。不過修行歷來珍惜,誰也不會輕易傳授,此人能夠得到高手傳授,當是可信之人。馮碧唯心中思悜著:「此去金陵雖然不遠,但是自己如今深受重創,要想最快的恢復或者回到金陵去,只有看看這個少年如何了!」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所在!馮碧唯膽敢再次回到此處,就是算準了沈嫣然的性格。想到她說的那件事情,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知道為何,此時讓馮碧唯心中多了幾分擔憂。
邊鎬是自己這些年頗為欣賞的一個男子,雖然不是愛戀的那種關係,但是兩個人都把對方引為知己。邊鎬一直沒有突破,這次馮碧唯出關來,就是聽說他回到了金陵,於是決定幫他一幫。
雖然沒有感應到邊鎬的氣息,看著天空的雨滴,馮碧唯忽然很想回到金陵去。
這是一種本能的感覺,而且似乎越來越強烈了起來。
六代江山在,
繁華古帝都。
亂來城不守,
戰後地多蕪。
寒日隨潮落,
歸帆與鳥孤。
興亡多少事,
回首一長吁。
這是靈溪先生所寫,先生乃信州永豐人,乃是當代著名的詩人。先生字有道,晚年酷信道家,也是當代有名的長壽之人。
他於前唐乾寧二年中得進士,七年之後授職校書郎,曾經和當代有名的幾個大家羅隱、方干、貫休唱和。
而且他在被授職校書郎之後,多次隨軍出塞抵禦外敵,寫下了許多的邊塞詩歌。
當然,這些詩歌大多數都是反應邊塞生活,和一些激勵士氣的上乘佳作。其中征戍之情,深切動人。
而且對士卒軍旅之勞,戰爭慘烈景象的描述,不但體現的氣勢豪邁,而且風**彩濃烈,音調鏗鏘有力。
他留給世人有靈溪集七卷,其中最被人津津樂道的,便是那句有名的:一寸光陰一寸金。
不過靈溪先生已經去世有快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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