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看來大師兄已經知曉了一些事情,果然不愧是名動大陸的天之驕子。大筆趣 m.dabiqu.com」卿小九稱讚道。
他懷疑慕清淺卻沒有當眾揭穿,很明顯是害怕打草驚蛇。
比起二師兄的莽撞衝動,三師兄的感性率真,四師兄的自負自傲,大師兄明顯要沉穩理智些。
他能在青雲宗有這麼高的地位,也是不無道理的。
何醉歡看著沉著冷靜,挺直腰杆宛如巍峨雄峰,屹立不倒的男子,也不由心生佩服。
「你們的對話我全都聽見了,只是我不明白,她為何要這麼做?」言縉雲黑眸如墨暈染,閃著鋥亮的光芒。
「你已經猜到了,只是你不敢相信,也無法接受。」何醉歡說道,他也難以接受曾與他並肩作戰的師姐,曾拼命相護的師姐,竟然是披著羊皮的狼。
即便現在他很討厭她,但還是有些失望。
「言縉雲眼底划過一抹倦意,緊閉雙眸,等他的內心平靜了一些,才緩緩睜眼。
這時,他眸子又恢復了那份沉靜睿智。
「無論是誰,若是做出傷害宗門利益,殘害同門之事,我都定斬不饒!」
他語氣堅定不移,有股令人莫名信服的力量。
「好,今日我便將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你。」卿小九雖不能體會他此時的心情,但卻也知道必然是不好受的。
畢竟,慕清淺是他甘願捨命相護的女子。
無論處於什麼感情,都是深沉的,純粹的,令人動容的。
言縉雲默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去醉仙閣吧,此地不安全。」何醉歡提議道。
卿小九和言縉雲點了點。
到了醉仙閣,何醉歡在玉杯中倒了滿酒,放到言縉雲和卿小九面前。
卿小九輕抿了一口,方才開口:「桃花鎮我被寒雪推出去,她想借刀靈之手除掉我,不過她遠遠低估我的修為,在我飛出去之前我已經卸掉了一部分力,勉強穩住了身。」
「但還是讓慕清淺鑽了空子,她自己飛出去,造成我推她出去的假象,好讓我名譽掃地,成為眾矢之的,想讓我死後還背負一身罵名。」
「而她之所以敢這樣做,是料定你們幾人定會不顧一切救她,退一步講,若是大師兄那日出事,我不僅會被永遠釘在陷害同門的恥辱柱上,還能使青雲宗失去你這位絕世天才。」
言縉雲神色不動,心卻漸漸絞在了一起。
何醉歡仰頭痛飲一杯,等她繼續開口。
「可惜,她千算萬算沒算到我會淨化刀靈,她感受到了威脅,對我的殺心也更加堅定起來,在你們和紫雲宗弟子決鬥之時,若不是夜宗澤師兄及時出現,作戲搶走血影刀,恐怕我已經死在她的手下。」
本來她按照原主習慣,也稱夜宗澤為大師兄的。
但在言縉雲這位青雲宗的大師兄面前,要是還稱呼夜宗澤為大師兄,多少會有些不妥。
「據夜師兄說,他最後將血影刀交給了她,並想掩護她衝出包圍,她卻趁夜師兄不備,將他打落懸崖,將血影刀交給了紫雲宗弟子,最後營造出自己重傷的樣子,騙過了大家的耳目。」
「我早該想到的,以她一人之力,怎麼可能衝破敵人的包圍,真是好歹毒的心!」言縉雲一巴掌拍在桌上,酒杯中的酒飛濺而出。
酒香味瀰漫在房間,氣氛壓抑地有點可怕。
「她與紫雲宗到底有什麼關係?」何醉歡不敢想,不敢想像與他一起長大的人,會是紫雲宗安插進來的奸細。
布局之大,細思極恐。
「其實,從一開始,不是我要害她,而是她一直處心積慮想害我。」卿小九沒有正面回答他們的話,又喝了口酒,悠悠說道。
「若我死在青雲宗,死在你們任何人的手中,會發生什麼?」
「白雲宗和青雲宗維持了多年的和平,將會徹底打破,兩虎相鬥,必有一傷,紫雲宗就會坐收漁翁之利?」何醉歡握手道,他應該早想到的!
「這是她對外展開的策略。」卿小九放下手中酒杯,勾唇一笑道。
「難道還有對內不成?」言縉雲臉色很難看,抬眸看著她道。
「當然了,聰明的女人都不會浪費自己的好皮囊,無疑,美貌是世界上最鋒利最直接的殺器,尤其是對男人。」她笑道。
聽完,言縉雲和何醉歡默然對視。
「六師兄這下應該明白,她為何會厚顏無恥爬你的床了吧?」她說話向來直接,何醉歡卻已黑沉下了臉。
言縉雲嘴唇抿成線,要是獨孤瑾或者北離歌聽到此話,定然激動地要跳腳,而他除了臉色黑沉點,依舊沉著氣。
「她想利用你們對她的感情,讓你們兄弟反目,三師兄已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無藥可救了,還好你們還未被她完全帶入地獄之中門,沒有被她灌迷魂湯。」她道。
原著中,幾位師兄不僅著了她的道,還差點反目成仇。
就連師尊都被她算計,毀了一世英名。
可見她的手段有多高明。
「我眼光還不至於這麼差!」何醉歡掃了她一眼,又喝下一杯酒,臉上已經出現了紅暈。
卿小九望著窗外,眼底划過一抹複雜,若不是她被系統坑到這個世界,陰差陽錯改變了劇情,恐怕他已經被人家吃干抹淨了吧。
無論男女,一旦陷入愛河中,往往容易犯糊塗,若他此時已經愛上了慕清淺,他即便知道她的真面目,也斷然說不出這番話。
可能會痛苦,會失望,會恨,但絕不會厭惡。
因為受傷最深的往往不是錯愛的人,而是錯付出感情的人。
她深知這個道理,所以敢輕易動情。
言縉雲想到那個第一次讓他心動,讓他學會笑的少女,眼底划過一抹憤怒。
男人對曾經有過好感的女子,往往都是存有憐惜呵護之心的。
不過僅此而已,他雖然痛心,但卻不會痛苦。
有些人喜歡喜歡著,不知不覺就不喜歡了。
而有些人討厭著討厭著,卻悄悄烙印在心底,成為不可代替。
「對了,林師弟重傷一事,也與她難逃干係,包括她臉毀容,都是她自己上演的戲碼。」卿小九滿上酒杯,繼續說道。
話音剛落,何醉歡和言縉雲臉上就浮現了一抹怒氣,身上也無形間散發著可怕殺氣。
「具體情況,你們可以去林師弟和子車陽。」她說道。
這時,房間傳出了因為憤怒而骨節捏的「咔嚓」作響的聲音。
「怪不得每次宗門遇到危險,她不是在修煉就是閉關,而是她根本就是在裝聾裝瞎!簡直豈有此理!」言縉雲那雙好看的手背上,暴起一條條青筋。
「想必此事大師兄定有考量,我就不再多言了。」卿小九說道。
「七日之後,就是青雲宗一年一度的狩獵日了,她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到時候希望她能露出馬腳,將她以及她背後的勢力,一舉殲滅。」言縉雲冷聲道。
只要觸犯了青雲宗的利益,即便是與他感情深厚的慕清淺,他也照殺不誤。
「想要讓她露出破綻,恐怕比登天還難,不過事在人為,我們是該好好布一下局了。」何醉歡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中,閃著寒光。
卿小九聽到七日之後便是狩獵日時,面色悄然一變。
那一日,終於要來臨了嗎?
據原著,今年三月三的狩獵之日,就是三師兄身死之日。
她臉色不覺間已變得凝重起來。
「小七,怎麼了?」何醉歡掃到她的臉色後,皺眉問道。
言縉雲也意識到她神情不對,不由變得緊張起來。
「突然想起爹爹讓我回宗一事,宗內之事就交給你們了,我得回去了。」卿小九起身,這次她不是為了溜走,而是的的確確有要事要辦。
言縉雲和何醉歡即使再聰明,也想不到七日之後,就是北離歌的死期,自然猜不出她現在的心思。
「對,將這事給忘記了,大師兄,我要陪小七回一趟白雲宗,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找四師兄商量,他這個人雖然自傲,但他性格沉穩,足智多謀,和他聯手共事,定然事半功倍。」何醉歡說道。
不是他不相信二師兄和三師兄,而是他們性格直率,缺少心機謀略,更是不善偽裝,容易將情緒帶在臉上。
尤其是三師兄,在他心目中慕清淺就是高貴純潔的神女,若是得知她的真面目,定然會跑去找她理論,到時候必然壞事。
「嗯,我知道,你們要注意安全。」言縉雲沒有多問,因為有些事情沒必要多問。
小七在這個節骨眼回去,定有她非走不可的理由。
他又何必嘮叨廢話。
卿小九作了一揖,轉身而去。
有些事情沒必要說,因為真正的朋友或兄弟,即便不說,也能懂。
下山時,已到黃昏時分。
兩人喬裝打扮了一番,快速向白雲宗趕去。
之前回宗,她都是高高興興,充滿期待的,而這次,心情卻無比沉重。
因為她知道,即將有大事發生。
據原著,殺死北離歌的兇手,就是原主,也就是說北離歌註定要死在她的手中……
雖然這背後,是慕清淺在操控一切,但這卻是三師兄的宿命。
她必須要想辦法改變,也非改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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