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別在那瞎說,到時候若是惹禍上身,可別連累了我!」
「你們聽說沒有?說是皇后娘娘的死怕是也是上面的那個人的意思,真是讓人寒心啊!」
「……」當右相的頭顱被掛到了城牆上以後,城中的百姓與文武百官紛紛都聞訊趕來,聽說是一回事兒,可是親眼看到後,依然是讓他們都感覺到心驚膽顫的。
也紛紛的將他們所聽來的和想到的悄悄的議論了起來。
「爹!爹!」何詩詩如今已經聞訊趕來後看到了這個情形,哭喊著大叫起來。
在她聽到了這個消息後,她原本還不相信她所聽到的,她爹怎麼會死?不可能的,所以她連去向楚輕狂那裡報備一下都沒有,就這般的瘋狂跑了出去。
「小踐人,都是你這個小踐人,若不是為了保住你的地位,你爹又如何遭受此橫禍!」容華郡主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直接打了何詩詩一巴掌,那巴掌打得響亮而乾脆,而她此時的眼中也已經是一片腥紅。
她早就勸說過右相,不要站錯了隊,或者乾脆不要站隊,以他們右相府的榮耀,若是他們保持了中立,無論是哪個新皇登基,這份榮耀也會保持下去的。
可是右相偏偏就是不信,就因為何詩詩嫁給了楚輕狂,他就想要爭得那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位置,如今卻是惹來了殺身之禍,這筆帳她怎能不算到何詩詩的頭上呢。
「放肆!你膽敢打皇后娘娘!你不要命了嗎?」何詩詩身邊的小宮女上前一步擋在了何詩詩的前面,對右相夫人怒聲道。
右相夫人自打何詩詩嫁了人後就根本沒有再見過何詩詩,所以無論是二皇子府還是右相府,她都沒有去過,認識她的人當然也就很少了,很明顯,這個小宮女就不認識右相夫人。
「你給我滾開!皇后娘娘?她算什麼皇后娘娘?她就是小踐人一個,先皇還未死,她算什麼皇后?她就是個害人精,先是害了我瑞兒,現在又害了相爺,何詩詩當年我就不該留下你!」容華郡主一把就揮開了那個小宮女,上前又是給了何詩詩幾個嘴巴。
「這……這個女人是誰啊?真是好野蠻啊,那位姑娘什麼話都沒說,她怎麼下得了手?」
「你們不知道啊,那是右相夫人啊!右相夫人估計這是傷心過度了吧!」
「那被打的姑娘就是皇后娘娘了?剛剛右相夫人說了什麼?先皇還未死?她卻是成了皇后,那麼新皇……」
「都別說了!好像是皇上來了!」
眾人的紛紛議論聲終於是在一聲皇上來了,而安靜了下來。
楚輕狂其實早就來有一會兒了,只不過,那陣兒,容華郡主正在打罵何詩詩呢,那話語不但難聽,還牽扯到了他登基事,所以他的臉色十分難看的站在那裡,想要去殺了那兩個讓他丟人的女人。
只不過,現在最讓他震驚的還是右相之死,蓬萊閣主的不知所蹤,這讓楚輕狂一下子失去了兩元大將,也是失去了左右手,所以此時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了主意。
「將右相的頭顱摘下來!讓右相夫人帶回好好安葬!你,先回宮去!」楚輕狂冷聲的說道。
「相爺!相爺啊!你怎麼那麼傻啊!現在你留下我與瑞兒要怎麼辦啊!」容華郡主接過了一塊兒黑布裝著的右相的人頭後,卻是沒有任何嫌棄的抱住了他的頭顱大聲哭喊道。
「……」
隨後,楚輕狂又是讓人將那些百姓們給遣散了,他帶著一席文武百官們回了宮,當然,除去那些個已經被嚇得『暈死』過去的老狐狸們。
「對於剛剛的事情,眾卿家有何意見?」回到了宮中後,楚輕狂又是帶著眾人到了御書房議事。
「……」結果,他的一句話問完,下面卻是安靜一片,絲毫沒有任何的聲音。
楚輕狂見狀又是大怒:「朕要你們何用?現在這個時候了,你們難道不該想想辦法?難不成,真要等楚輕澈帶人殺進來嗎?想必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虞辰逸在雲宵借兵二十萬的事情吧?這件事情若是不儘快處理,那你們也一個都別想活!」
楚輕狂已經對這些人完全失去了耐心,這些人除了阿諛奉承之外還會什麼?若是不說些厲害的,他們只會裝死。
「回皇上!虞參領手中有二十萬他國援兵,根本就不符合規矩,既然這樣,咱們大可以用上驍騎營的兵馬,畢竟驍騎營歷來只保護皇上的安危的,所以微臣之見,還是要驍騎營出兵。」一位大人說道。
「歷來只保護『皇上』?可是李愛卿莫要忘了,先皇還並未死呢!」楚輕狂冷冷的說道。
「……」那位大人立即臉上的表情呈現菜色起來。
是啊,他們怎麼會忘記了這件事情了。
「皇上,您是否忘了,先皇的手中還有二十萬兵馬呢?若是您能找到那三十萬的兵符,就算驍騎營冷眼旁觀的話,咱們也未必不是虞辰逸他們的對手!」虞侯爺此時出言提醒楚輕狂道。
「三十萬兵馬……」楚輕狂頓時眼睛一亮。
「可是,先皇現在還在昏迷中,那塊兒兵符又去哪兒找呢?」楚輕狂想了想又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說道。
那一部分的兵權他也找了許久了,現在他收回了左右兩相的兵權共有五十萬大軍,而楚輕澈手中只有二十萬大軍,按理來說,拿下楚輕澈是分分鐘鐘的事兒,所以,他便是忘記了還有三十萬兵權在流光帝的手中一事了。
現在加上雲宵的二十萬大軍,雖然奮力一搏他們未必會輸,但是他如今已經坐到了這個位置了,他不希望有什麼意外發生,所以他才想要說服楚輕澈的,卻是沒有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那就要麻煩丞相大人了!」虞侯爺溫和的一笑的向肖丞相看去。
肖丞相是中立黨,而且世代清流,從來不參與任何的黨派,所以無論是誰登基,丞相府的地位都是十分穩固的。
「不知道虞侯爺此言怎講?要怎樣麻煩本相呢?」肖丞相不愧流光的中流砥柱,面對虞侯爺的挑釁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問道。
「是啊,虞侯,你此話怎講?莫非那三十萬的兵權在丞相府?」楚輕狂心裡明鏡兒似的,他早就聽到過風聲兵權的事情,如今若是虞侯爺不提的話,他到是忘了。
「虞侯,本相不明白,為何連本相都不清楚的事情虞侯爺會是這般的清楚呢?」肖丞相冷冷的笑了笑問道。
「丞相大人,所以,這就是本侯所要說的要麻煩您了的意思!」虞侯爺也是玩味兒的笑了笑的說道。
楚輕狂見狀似乎又覺得有希望了起來。
「虞侯,不如就將你想要說的話完全的說清楚!」肖丞相頗為輕輕的皺著眉頭說道。
「是啊,虞侯,你將事情說清楚,丞相乃流光的中流砥柱,流光有難,他自然是義不容辭的!」楚輕狂也將一頂高帽子戴到了肖丞相的頭上。
「是!皇上!」
「只需讓肖丞相委屈一下,留在宮中住上幾日,然後放出風聲去,肖丞相身染重病,被皇上接進宮中養病即可!到時候令公子肖染聞訊一定會趕回來的!」虞侯爺轉身向楚輕狂說道。
「虞侯的意思是,那兵符在肖染手中?」楚輕狂心潮澎湃起來了。
看來,他猜的沒錯,那兵符果然在肖染的手中。
父皇,你還真是夠偏心的,肖染是什麼東西?竟是可以掌握三十萬大軍的兵權。
「虞侯,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有什麼證據說那兵符在我兒那裡?又或者說,你究竟是存有什麼心思?」肖丞相此時的臉色終於有了瘟怒的表情了。
「肖丞相也不需要動怒,是與不是,一試便知,更何況,先皇也曾與微臣提過此事的,所以,微臣對此事的真偽還是比較有把握的!」虞侯爺雖說是向肖丞相在解釋,可是,他卻是一直都在正面的向楚輕狂解釋著。
「先皇與你提過?呵呵,真是可笑,你明知道先皇現在昏迷著,卻依然故意這麼說,虞侯,你還真是欺人太甚了!」肖丞相從未像如今這般生氣過。
「肖丞相請息怒,咱們都是為流光百姓著想,若是真的有異國的援軍對付咱們流光的將士們,那會寒了百姓們的心的!所以為了大局著想,肖丞相還望委屈一下吧!」
「而老夫也在此起誓,若是老夫剛剛所說的消息是假的,老夫也任憑丞相你處置如何?」虞侯爺此次還真是下了大本錢了。
-本章完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5s 3.6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