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在攻城戰之中,守城的一方會比較占據優勢。這也是為什麼,在荒野之中求生存的人族,普遍都會建築營寨。這樣,一方面是為了給自己的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能隨時應對敵人與野獸的偷襲。
修築營寨的好處,首先是為自己的部族找到了一個能安心休息的地方。高高的寨牆不僅僅是可以起到遮風擋雨的作用,在防禦敵人以及野獸進攻的時候,也可以起到絕佳的防禦作用。一旦遭遇襲擊,站在寨牆上面的族人,甚至可以利用高度優勢,強勢射殺來犯之敵。
很明顯,修築營寨的這個設想,主要來自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族,應對晝伏夜出的野獸偷襲,所需要的一切防禦與反擊措施。或許,寨牆能作為部族之間的戰鬥中強有力的人工屏障,應該是屬於意外收穫。
彼時的人族,部族之間的戰鬥,很少有打上門去的情況發生。畢竟,同屬於人族的部族,相互之間的摩擦,也不過就是出於對於林場以及狩獵區域的劃分不統一,並沒有一定要消滅對方部族的深仇大恨。
當然,如果在漫長的相互「摩擦」之中,某些部族之間已經出現了不共戴天的仇恨。多數情況下,他們其實也是不能真的將仇視的那一方消滅乾淨的。
造成這種「無奈」的情況的,除了身為人族最高統治者的人族五帝的約束,自然也是有著個部族之間的實力差距都不算太大,而攻城拔寨這種事情,在彼時又太浪費資源。
在彼時,並沒有什麼關於環保的要求,當時的人族,總人口數量,甚至遠遠小於被人族視作食物的野獸的數量。是以,人口也就成為了彼時幾乎所有種族都必須給予極度重視的貴重資源。
正是因為如此,也就沒有哪個種族,敢於冒著犧牲大量人口的風險,發動不死不休,直到某一方亡族滅種才能善罷甘休的戰爭。
畢竟,就算為了爭一口氣,一怒之下將對方舉族屠滅殆盡,自己一方損失的人口資源,也會直接牽累獲勝的部族,成為比之前規模更小的小部落。
彼時那種時代,部族的規模突然縮所需要面對的不公正待遇,顯然要比偶爾與周邊部族發生一兩下摩擦,來的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至於說,像公孫這樣,剛剛當上族長,便點起九黎城絕大部分的精銳戰士,直接堵在和部落的寨門之前的情況,在彼時的那個年代,自然更加是少之又少的。
不過,公孫之所以敢這麼做,一方面是因為,和部落剛剛才聯絡了一群幫手,原樣圍堵了一次九黎城,另一方面,公孫也是有十足的把握,在面對羲部落的防禦工事的時候,將自己一方的損失降到最低。
公孫的這種把握,首先來自於公孫對於自己的手下與兄弟的戰鬥力的信任。另一方面,或許也跟九黎部使用的軍械有關。
擁有氐人族人這種天生的「科研專家」,以及青丘國人這些天生的「鍛造專家」,九黎部的戰士使用的軍械,可以說一直都是整個人族之中數一數二的。畢竟,那些所謂的傳承千百年的中洲大族使用的高檔兵器,也不過就是從青丘國和氐人國花大價錢買來的罷了。
這一次,公孫為了攻破和部落的城寨,所準備的裝備,就是在博的提議之下,全面武裝到九黎部所有戰士身上的「鐵箭」。
要說,鐵箭這種東西,與一般的竹箭,木箭,石箭,玉箭,骨箭,羽箭,等等箭矢,並沒有太多的不同。甚至,在對於修行者的靈氣傳導方面,鐵箭比之上述的任何一種箭矢,都要差了不止百倍。就更不用說與使用鑄造流光弓的青銅材料製作的青銅箭矢比較了。
但是,鐵箭唯一的優點,或許就是沉重。彼時的人族修行者,稍微有點修為的,便可以近乎無限的攜帶箭矢。只不過,出於行動方便以及作戰順暢的考慮,這些戰士基本上全部都主動地放棄了儘可能多的攜帶箭矢的行為。而鐵箭,正是因為沉重,反而受到了九黎部戰士的青睞。畢竟,帶兩壺箭矢便帶不動了,跟你主動為了行動方便,將箭矢精簡到兩壺,這有著本質的不同。
同時,也正是因為鐵箭的沉重,也更加賦予了鐵箭獨特的殺傷力。在面對土質或者木質的防禦工事的時候,沉重的鐵箭,首先便擁有比之其它箭矢更加巨大的破壞力。同時,也正是因為鐵箭不能傳導靈氣,在面對和部落認為諸如靈氣加固的寨牆的時候,也更加能發揮出來額外的破壞力。
最最重要的是,鐵箭無法加注靈氣,也就使得九黎部的戰士們,不會在考慮是否需要在箭矢上消耗靈氣。九黎部的戰士們,只需要專注的彎弓搭箭,然後一箭一箭的將箭矢射出去就可以了。這種簡便的操作方式,對於箭手的集中與專注,提供了更為有效的保證。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伴隨著朝陽出現的九黎部戰士與以逸待勞的和部落戰士的第一輪交鋒之中。儘管和部落的箭手占據了地利的優勢,並且身為東洲的大族,和部落的每一個箭手也都擁有極為高超的箭技,卻仍舊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在面對同為東洲的部族的九黎部的進攻的時候,和部落的箭手們不僅僅沒有發揮出他們東洲箭手應有的水準,反而還一面倒的經歷了九黎部戰士屠殺一般的攻勢。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正是前面我們介紹過的鐵箭。與以往的戰鬥不同,因為九黎部的戰士,清一色的是使用鐵箭攻擊。和部落的箭手們,本來在與其它部族箭手比拼箭技時,本能的覆蓋在身上的靈氣防禦,簡直就形同虛設一般。伴隨著鐵箭如暴雨一般的呼嘯而過。那些本該保護和部落箭手們的靈氣防禦,就如同暴雨中的窗戶紙一般,輕鬆就被打爛。
至於和部落箭手的血肉之軀,在沉重的鐵箭面前,以尚且不如靈氣防禦的姿態,完完全全的淪陷了。伴隨著一陣血肉飛濺的悽美,駐守在和部落西側寨牆上面的箭手,在第一回合過後,便傷亡了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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