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姑娘料定小嫦不敢在后羿面前掀起風浪,可是小嫦又為什麼要看后羿的臉色呢?憑小嫦的身份與地位,想要教訓和姑娘,又為什麼需要再后羿面前掀起風浪呢?
小嫦本就是組成九黎部最初的九個部族之中的胥族的聖女,而且,在成為胥族的聖女之前,小嫦更加是在苗民部落之中專門負責打點博起居的人。就算現在九黎部的領地範圍,以及組成部族,都比以前有一定的擴大。小嫦憑藉自己的出身與身份,也算是能在九黎部高層之間說得上話的人。就更不要說,小嫦還是蚩尤軍中為數不多的女戰士,更是放眼整個九黎部中,堪比鳳毛麟角一般稀少的女勇士之中的一員。
小嫦直接放棄了與和姑娘講道理的想法,轉頭對身後那八個與小嫦曾經出生入死過得羽民國戰友說道:「別愣著了,拿下吧。」
小嫦說得雖然平淡,卻也透出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而小嫦身後的八名羽民國勇士,也似乎是早就已經在等待小嫦的命令一般,直接便出手了。
誠如我們前文所說的那樣,和姑娘天生便擁有一股媚態,若不是被后羿搶了先,羽民國的戰士們,絕對會為了和姑娘的最終歸屬權,而爭得頭破血流。但是,就是這些十分憐惜和姑娘的羽民國戰士,在見到八名羽民國勇士出手之後,連大氣都沒敢出一口。任由和姑娘被羽民國勇士,結結實實地按在了地面之上。
跪在地上的和姑娘,眼見周圍那麼多羽民國戰士,都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不言不語了,也只能將最後一點希望全然寄託到了后羿的身上。只是,令和姑娘始料不及的是。剛剛還跟和姑娘在一起顛鸞倒鳳的后羿,此刻在面對和姑娘求救的目光的時候,居然極其不自然的將頭轉向了它處。
很顯然,后羿並非不能制止小嫦與那八個羽民國勇士。后羿只是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為了和姑娘出手罷了。畢竟,就算后羿敢於得罪小嫦,也斷然沒有為了一個被后羿視為奴婢的人出手的道理。就算和姑娘這樣的奴婢,是十分與眾不同的,但是,這依然改變不了,和姑娘在后羿心中,一直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和部落聖女。
眼見著后羿沒有要管自己的意思,和姑娘也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如今的處境,以及眼前的小嫦在九黎部的地位。要說,這和姑娘因為自己就沒有將自己當一個完整的人來看,也就更加不用在乎什麼尊嚴與氣節。只見,發覺了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的和姑娘,十分果斷的開始主動磕起了頭來。
儘管,盡職盡責的羽民國勇士,已經在和姑娘低頭的一瞬間就將和姑娘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地上。但是,和姑娘一樣憑藉著自己柔若無骨的身體,硬是擺動頭顱磕了幾下響頭。
不僅如此,和姑娘在向小嫦磕頭求饒的同時,嘴裡還在忙不迭的呼喊著求饒的話語。只不過,到了眼前這個地步,小嫦已經根本就不打算去聽和姑娘的哀求了。
面對不住哀嚎的和姑娘,小嫦還是一副萬事不掛心的樣子,淡淡地說道:「如此,先掌嘴吧。」
小嫦處理事情的方式十分簡單直接,既然和姑娘是胡說八道為自己惹得禍,就直接罰打和姑娘的嘴。只是,要那八個羽民國的勇士動手打女人,卻也是有點為難他們了。
就算因為羽民國人的種族天賦,這八個羽民國的勇士並不是「壯碩魁梧的漢子」,但是,他們依舊是五大三粗的男子。若要動手打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是以,在小嫦下達了掌嘴的命令之後,這八個羽民國的勇士,只是將和姑娘的身子搬直了起來,根本就沒人下手。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說,和姑娘作為一個十分懂得男人心思的尤物的重要性了。還沒等那八名羽民國的勇士說出自己無法下手打女人的苦衷,和姑娘自己便掙扎著開始抽自己嘴巴了。
從一開始因為羽民國勇士的禁錮而無法全力發揮,到後來羽民國勇士順勢鬆開了和姑娘,和姑娘可謂是打自己打得十分認真與賣力。
我們有時候很難想像,一個人要將自己的嘴角打得滴血不止需要多大的勇氣。但是,在和姑娘這個根本就不存在勇氣的人身上,我們居然如此荒唐的見到了這一幕。
要說,小嫦雖然在面對北冥的怪獸的時候,從來也不會出現哪怕任何一絲的猶豫與不忍。但是,此刻在小嫦面前,不斷的抽打自己的臉頰的和姑娘,卻並不是敵人或者怪獸。無論和姑娘如何令小嫦生厭,小嫦都有些不忍看和姑娘這麼一個美艷的女人,將自己打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是以,小嫦很不耐煩的抓住了和姑娘的手腕,並對和姑娘說道:「你這人,真是賤得可以。」
和姑娘一看自己有被放過的希望,直接就接口說道:「對,賤婢就是賤!還要多謝您看得起我,把我當個人。」
小嫦看著和姑娘越來越沒有底線的表演,忽然也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只見小嫦直接將和姑娘丟在了地上,然後徑直走向了后羿。
小嫦對著滿臉尷尬的后羿莞爾一笑,隨後說道:「聰明如你,恐怕已經知道發什麼什麼!」
小嫦這話說得,基本上近乎於是一種啞謎。彼時的人族之中,除了后羿,恐怕很難找出第二個人,能夠明白小嫦的意思。
不過,后羿畢竟是后羿,不僅明白了小嫦的意思,還領會得十分透徹。只聽后羿說道:「如此,你們就留在我這裡吧!」
后羿出言留下小嫦的時節,正是東洲乾燥的季節即將過去,馬上就要迎來雨季的侍候。這時節的東洲大地之上,正好刮著整日都不停歇的東風。這種「耐力強勁」的東風,似乎是打算將東洲大地上最後一絲涼爽與乾燥都消滅掉。
只不過,無論東風再如何強勁與堅持,卻始終都不能將裹狹著一身寒氣回到九黎城的蚩尤身上的寒氣,也一併送出東洲。這就如同,站在九黎城城牆上面的蚩尤,也只能等來東風,卻永遠也等不到老朋友的歸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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