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孫眼中看來,達倫說這句話的意思,不過就是在虛張聲勢。 五行陣如果真的厲害的話,此刻就不應該只是達倫說說這麼簡單的了。
是以,公孫對達倫露出了一個嗤之以鼻的表情。並開口說道:「那麼,我不介意你們全力以赴。」
公孫說完,手中所持的軒轅劍一圈,便再一次將達倫手中的七星劍黏住。如果,不是達倫的四個夥伴,及時殺了過來,幫助達倫解圍。或許,達倫此刻就要第二次經歷,手中的七星劍被卷飛的苦痛經歷了。
公孫如之前那般,再一次輕揮軒轅劍,劃出了一個美妙的弧度。就這麼在行雲流水的動作之間,多次轉變軒轅劍上面附著的靈氣屬性。將軒轅劍與襲擊來的兵器,再一次挨個碰撞了一遍。
絲毫就不會出現任何意外,公孫再一次將來犯之敵擊退。那姿態,就好像公孫在此時此刻化身成為了一尊,亘古以來就從來都沒有打過敗仗的戰神一樣。
再看公孫的對手們,雖然「本事不濟」,卻也根本就沒有放棄的念頭。或許,他們是想要用不屈不撓的精神,來詮釋自己為什麼這般實力低下,卻仍舊成為了「戰神」的對手吧。
面對這些就好像「朝聖」一樣,朝著自己撲來的對手。公孫自然是不吝嗇於,向他們展示自己的強大的。
只不過,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擊退對手的戲碼。也著實讓公孫,心裡覺得有些枯燥與乏味。
就在公孫應敵的動作,都因為重複太多次機械性的動作,而變得有些僵硬的時候。蜃龍的聲音,忽然就傳到了公孫的內心深處。
就聽,蜃龍大喝了一聲:「快醒醒!」
儘管,蜃龍在修成了應龍身之後,便做了公孫的女婿。不過,蜃龍在公孫面前的時候,從來都是維持著一副恭謹有加的態度。死守自己僕從的身份的蜃龍,事實上,從來都沒有打斷過公孫的任何行動。
但是,這一次,蜃龍是在是忍不住了。因為,他如果再不出言提醒公孫,公孫就要危險了。
說實話,公孫是不是危險,其實沒有蜃龍什麼事情。嚴格來說,蜃龍與公孫之間,只有共事久了之後的習慣與熟悉,是沒有任何感情的。
只不過,蜃龍的靈魂,卻好死不死的被公孫攥在了手裡。就算是現在的蜃龍,已經隱隱覺得,自己已經有可能擺脫,與公孫之間的靈魂誓言的鉗制。蜃龍仍舊不敢隨便冒險,讓自己的靈魂出現任何問題。
畢竟,如果蜃龍的靈魂再一次出現問題。如今已經繼承了當代青龍的位置的蜃龍,可是沒有地方再去找第二顆傳承龍珠來修補自己的神魂了。
是以,蜃龍在百般權衡了利弊之後,才不得不出言提醒了公孫。
蜃龍的提醒,是直接出現在公孫的心底的。是以,僅僅只需要三個字,就傳達了全部的信息。公孫根本就不用考慮,向他發出提醒的人,究竟會是什麼人。因為,只有與公孫靈魂相通的蜃龍,才能在公孫的心底發聲。
同樣,因為公孫與蜃龍之間,因為靈魂誓言所結下的契約,是類似於主從契約的霸道契約。是以,在公孫頭腦清醒的時候,蜃龍是不可能將自己的聲音送到公孫心底的。多數時候,都是公孫直接在蜃龍心底向蜃龍下命令。這也就製造出一種,蜃龍特別擅長解讀公孫的心思的假象。
此刻,蜃龍的聲音,反常地出現在了公孫的心底。公孫一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態並不算好。
公孫當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放下手邊的一切事情,冒死檢查自己的心境是否澄澈。
豈料,這一檢查不要緊。公孫發現,自己的心靈不僅不可以用澄澈來形容。甚至,還好像開了一個大染坊一般。面對自己已經亂成了麻線團的心緒,公孫果斷的決定,就算死,也要先理清自己的心緒。
不得不承認,公孫的大腦構造,或許真的與一般人不太相同。當公孫將全部身心,都沉浸到調整與平復心緒的工作之中的之後。根本就好像沒有消耗任何時間一般,公孫便再一次睜開了眼睛。
當再一次睜開了眼睛之後,公孫才恍然發覺,自己剛才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在公孫的眼前,仍舊是赤手空拳的達倫,而與達倫一起布陣的四個人,也同樣呆在他們一開始呆在的地方,沒有移動過一絲一號的位置。
聰明的公孫,第一時間就意識到,自己剛才可能是中招了。之前與羽民國的戰士們拼鬥的場景,或許全部都是公孫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面。極有可能,公孫也是站在原地沒有動過分毫。
想到這裡,公孫心底突然就一陣敞亮。公孫心道,「怪不得是蜃龍提醒了我,若是旁人,恐怕在幻境的殺招發動之前,根本就看不出我陷入了幻境。可是,這幻境究竟是什麼時候布下的呢?」
是啊,意識到了自己陷入了幻境之中,並擺脫出來。與能夠看明白,是誰對自己出的手,並保證不再中招。這之間,還是有著極為遙遠的一段差距的。
好在,公孫一向是一個細緻的人。是以,公孫再一次在面對眾多敵人的情形下,閉上了眼睛。
自然,公孫是不可能自暴自棄的閉眼等死的。公孫閉上眼睛,只不過就是想回想一下,自己究竟是在什麼時候,中的幻術。
只需要數個彈指的時間,公孫便將自從后羿出現在這裡之後的所有事情,都在心裡過了一遍。
公孫就算有這麼好的大腦,都不能弄明白,究竟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岔子。
這也不能完全怪公孫,畢竟,如果能讓公孫看出破綻,這幻境或許也就不能將公孫困在裡面了。
正在公孫愁眉不展的時候,對面后羿的陣營之中,少數女性使者之中的一個,突然飽含深意的看了公孫一眼。
那女子在一瞬間露出的嫵媚風情,簡直就讓公孫閉上眼睛都能感覺到一種心癢難搔的折磨。是以,公孫也不自覺的看向了那個女性使者那裡。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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