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觸過的富二代里,趙公子算是好的了,不是那麼紈絝。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事,也算是我在糾纏他。
見保安已經到了近前,我無奈的攤了攤手,準備離開。
遷墳的事就讓白軒去問,他問了也好把信息及時告訴邱滄。
趙公子見我要走,也沒有阻攔,冷哼一聲也準備離開。但他身邊跟著的人卻一把抓著我,回頭對身後的保安喊道:「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人我給你們抓住了,還不快點過來。」
保安一靠近就認出我了,只是大公司里的保安,也都是一些精明的人,不是憨憨的那種。
我和趙公子他們都得罪不起,幫誰都落不得好處。
有人可能會說幫了我,我可以給他們升職。
如果一個公司,升職都是這麼隨意的話,我只能說,它走不長遠。
趙公子身邊的人一喊,保安就為難了。
我理解他們,也不想讓他們為難,回頭問趙公子:「非得這樣?」
我的本事,趙公子清楚,聞言跟身邊的人道:「放開他,將臣國際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
抓著我的那人聞言,用力的推搡了我幾下道:「鄉巴佬,這種地方,你還不……」
「老陳,夠了!」趙公子呵斥一聲,進了打開的電梯。老陳這才鬆開我跟了上去。
他們一走,保安就全都撲了過來,噓寒問暖。
我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怪他們。
離開商務部,我給張道之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公司一趟。
本來我是想去道門分部,但想想這些年龍虎山不管,道門分部里全是柳家的眼線,說話不安全。
打完電話,我坐電梯回去。
無巧不巧,在頂樓,我又碰到了趙公子。
他似乎要來找白纓,被保安攔住了。
我瞟了一眼,都沒理他們兩,自顧自的朝新娘子的辦公室走去。
趙公子身邊的老陳一看,頓時指著我質問保安道:「我們不能進,他憑什麼能進?」
大公司,保密意識都很高,不是高層放出的消息,下面的人都不敢亂說。
道門裡,大部分都知道我和白纓的關係,但在外面的世界,知道的人不多。
保安隊長推了老陳一把道:「那來那麼多為什麼,你們走不走?不走我叫人了。」
趙公子見我推新娘子的辦公室,急忙對保安隊長道:「我和姜一是好朋友。」
保安隊長一聽,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就要鬆手,我見狀急忙道:「我不認識他們,給我扔出去。」
對錯我分得清,所以在下面,我不跟他們計較。
但我想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愛答不理,回頭就想貼上來。
那不好意思,我也沒時間。
何況柳元叮囑我的事也只是看好兇土,並不是給他們趙家看祖墳。
現在墳遷了,他趙家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生意上的事,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不懂,就不會幹涉。
我回了辦公室,新娘子還在寫文件,我就在沙發上睡覺玩手機。
不一會,張道之來了,背著一個大包。
我怕我們交談會影響到新娘子,帶著他到旁邊的休息室,把白軒給的名單給他,說了下情況。
張道之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憂慮的道:「借我們的地盤做事問題不大,可要是擾亂了掛牌禮,對我們來說也不是好事。」
當時和白軒談的時候,我也沒問這事,但相信邱滄做事不會那麼沒有分寸。
我把想法說
了,張道之還是不放心,他對我們的第一個辦事處掛牌很上心,讓我找機會問一下。
至於要他參與圍剿申生的事,我沒有說。
這是一件大事,邱滄會親自找他。
張道之隨後從包里掏出一大堆燙金的請帖,要我親筆寫上名字,這樣才能表達我們的誠意。
我一下就難住了,找了一支筆,親自給他寫了幾個字。
看著像蚯蚓一樣的字,張道之眉心皺成了川字。
誠意是一回事,可也要拿得出手才行。
張道之又道:「要不請你老婆寫?」
「那不行!」我一口拒絕:「她一天要寫那麼多字,在寫這些,還不得累死。」
我靈機一動:「要不你寫好,我在上面蓋個手印?」
張道之無奈的道:「也只能這樣了!」
他同意下來,我們兩就開始忙活。
加上白軒給的名單,一共兩百多份請帖,。
弄好後張道之又愁容滿面的道:「掌門師弟,現在多了這些大人物,在他們帶動下,恐怕會有很多人不請自來,咱們的宴席還得增加一些才行。」
「那就加唄。」我把手指上的印泥擦乾淨,無所謂的道。
張道之為難的說:「可是掌門師弟,我手頭已經沒錢了!」
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站起來問道:「上次的加盟費壹佰億沒讓你出,你手裡不是還有五六億,都去哪了?」
張道之尷尬的道:「掌門有所不知,你看租地裝修,還有在道門裡,花錢的地方也很多。要不是這幾天青丘那邊又有事,我賣了幾張黑符,我們宴席都辦不起了。你看……」
我黑著臉,心裡萬分懊悔。
一個破道門,壹佰億不夠,還得不停的塞錢進去。
早知如此,我加它幹什麼?
這麼多錢,我們師兄弟幾人分了他不香嗎?
我揉著太陽穴靠在椅子上。
張道之無奈的坐在一旁,慢悠悠的整理著請帖,意思是沒錢就不打算走了。
幾分鐘後,我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站起來朝外面走。
我的錢也在新娘子哪兒,可是這一開口,我那點錢肯定屁用不起。
新娘子見我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抬頭看著我笑道:「是不是沒錢了?」
「嗯!」我趕緊點頭。
新娘子從辦公桌上拿過一張紙給我道:「你給張道之,讓他要多少自己填!」
「老婆……」
錢財是身外之物,可是沒有錢財,你連擁有身外之物的機會都沒有。
「去吧!聽話,別計較這些。」新娘子說著繼續寫字。
我也沒說什麼,拿著紙進來,讓張道之在上面填數字。
張道之一看,也不猶豫,拿起筆就要寫。
我忙道:「師兄,用多少寫多少。」
「嗯!」
「師兄,你可別寫多了!」
「嗯!」
「師兄……」
「唉!」
第三次被我打斷,張道之無語的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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