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的話,讓我回想起了第一次下落鳳坡的情景,沒有見過地府之前,我也覺得真正的地府不過就是那樣。燃字閣 www.ranzige.com
但在地府遊蕩了接近一年,我敢肯定那絕不是地府。倒有些像修羅界!
那高大的宮殿,巨大的人影,都和柳長空修羅化後很想。
我提到修羅界,白軒眉頭微皺:「有古籍記載,修羅界已經覆滅了。」
「仙界也一樣覆滅了,可這天底下,不是又出現了兩件仙器,還有申家那群人麼?」我怕白軒無法理解,又提道:「天龍山里那些東西。」
白軒這才反應過來,問我道:「你的意思是修羅界也有殘餘,他們或許不是真的修羅,但也保留著修羅的一些血脈?」
我點點頭道:「目前為止,這是我能想到最有可能的情況了,這個宇宙講究一個平衡,否則我們早就不存在了,對了,我讓你派人去找那上古太歲,有消息了嗎?」
白軒搖頭道:「沒動靜,他們也用了煞氣去勾引,但看起來是煞氣不夠,等找到凶煞之物,到時候在說。」
談到仙界,我順便問了一下天門的事。
白軒知道我是想問我們村裡的事,說道:「你師父死後,村子也一直很平靜,我讓申生和婆婆住在上面,有什麼情況他們會第一時間匯報。」
申生也算我師弟了,他住在龍背山名正言順,村里人也不會懷疑。
天門只要沒動靜,那就好。
畢竟現在我們還沒有那個能力進去,只能擱置。
白軒伸出手指,一件事一件事的算,最後十個手指都沒有數過來,輕嘆一聲道:「我們擱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我道:「沒辦法,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想要多做,我們能力也不夠。當然,要是能在這一代結束,那是最好。畢竟我們最終都會有自己的孩子,誰也不希望他們繼續捲入這些事裡。」
白軒笑了笑道:「我要是娶妻生子,肯定不會讓孩子步入玄世界,現在想想做個普通人挺好。」
我笑了笑,心裡卻有些失落。
白軒他可以如此選擇,我呢?
先不說我和新娘子現在還沒辦法捅破那層,就算能,以她的來歷,我們的孩子恐怕生下來就和玄世界分不開了。
白軒似乎是察覺到我心裡所想,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別瞎想了,我也是心裡想想,現在的孩子,那個真聽過大人的話。」
想想,似乎也是如此。
兩人笑著出來,白軒先回辦公室,他要處理的事還很多。
我留下來,走到閻三叔身旁,輕輕喊了兩聲他都沒答應,跟他搭話,也不搭理。
我有些無語,但也沒辦法。他精神有問題,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就算對他下命令,那也是於事無補,反而是惹惱了他,整個道盟大廈都有可能被他端掉。
沒辦法,我只能坐在他旁邊,看著他擺弄和推演那些殘片上的符文,臉上表情也是時而露出興奮,時而愁眉苦臉。
我掐了下時間,天都快亮了,就這樣干坐著,估計坐一個月他都不會搭理我。
看著他搗鼓那些陣紋,我心生一計,自言自語的道:「我在酆都看到一個完整的上古陣法,特神奇,竟然可以把陰陽兩種力量融合在一起,同時庇護陰陽兩界的人,讓他們得以共存。」
瘋三冷笑一聲道:「一個陰陽混沌陣而已,看把你大驚小怪成什麼樣了,虧你還是一盟之主。」
我略帶鄙夷的道:「那可不是簡單的陰陽混沌陣,我雖然對陣法不了解,但我體內的五行燈可以幻化混沌之氣,對混沌之力很熟悉。看來瘋三叔也不過如此。沒有我想的那麼厲害。」
瘋
三聞言,放下手裡的事,抬頭看著我道:「你小子想讓我下去看看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我只是瘋了,不傻。」
額……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道:「這不我跟你說話你不搭理麼,才想了這麼個招。」
「你廢話一堆,搭理你不是浪費時間?」瘋三看著我道。
這話在理。
那怪我一說酆都城內的陣法,他立刻就搭話,看樣子以後找他得開門進山。
瘋三舒展了一下手腳,站起身把地上的殘片踢開道:「這些廢品,研究起來也毫無意義,正好道協要消停幾天,我陪你下去看看。」
我趕緊爬起來,一臉拍馬的道:「那三叔你到辦公室里等我,我把這裡的事處理完,咱門一起走。」說完,想起自己和他走的路不同,又改口道:「活著三叔你先去酆都,無聊的話可以提前下去,閻妞認識你,我到時候走鬼門,也一樣進酆都。」
瘋三擺擺手道:「用不著那麼麻煩,我和你一起下去就行。」
我以為他也要離魂,也沒說什麼。
畢竟本體下去只能待一天,對於他研究陣法極為不利,最好就是離魂下去,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對於一個陣法大師來說,自然也無需佛經之類的東西來輔助。
瘋三和我一起離開,他去了我辦公室等著,我則是下樓,坐道盟的公務車回了一趟五行門駐地。
任天行受傷後,我還沒回來過,現在回來,肯定要去看一看。
結果我才下車進門,就看到院子裡熱鬧非凡,任天行腦袋上還包著紗布,就已經坐在燒烤桌上胡吃海喝。
陪同的,有好久不見的江城,毛小辮,陳二皮和錢常有。看來他們幾個在東北那邊也是在一起,現在事態緩和,一同約著回來了。
毛小辮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搞得這裡是他家一樣,拉過一個凳子,摟著我坐上去,錢常有立刻滿上一杯啤酒。
我也是一陣頭大,推脫不開,喝了一杯,問了下任天行的傷勢。
結果任天行都沒吭聲,陳二皮就道:「都已經是煙不離手,酒不離口了,都好的差不多了!」
陳二皮嘴上喊著前輩,行為動作卻像是在跟老朋友說話一樣,看起來他們幾個在這裡混吃混喝有一段時日了,人都混熟了。
至於任天行的傷……
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他是劍神,還是一個前輩,就算他不拘小節,要真是好得差不多,也不至於包著個腦袋坐在這裡。
奈何我說了沒用,索性由他了,反正修士喝酒抽菸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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