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獄的安全,不止是以前安排在裡面的看守,而是黑獄裡的陣法和符文,那是邱玉松在鼎盛時期,以龍虎山的陣法為主,同時容納道盟各家各派的長處,刻錄出了一套防禦和鎮壓的符籙。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為了防止內部的人徇私枉法,暗通款曲,陣法還進行了難度非常高的修改,即便是邱玉松來,只要得不到道盟的同意和認可,裡面的陣法他也無法正常的打開。
至於破陣,除非他們能找到兩個邱玉松一樣的強者,否則都是白搭。
而邱玉松現在無法離開山海關,茅山八子的話,還達不到這個級別,來了也是百搭,何況龍虎山外面掌控的那些門派家族也並非就是鐵打的,同樣需要他們去維護。
早上九點多的時候,白軒被移進黑獄,白靈兒也跟了進去照看,我在裡面留了一些吃的和喝的,出來後鎖上門,鑰匙就交給了新娘子。
杜超也在黑獄裡安排了三十多人帶著熱武器守著,我也算是放心了,回到辦公室,我第一時間給盛天龍打了電話,問了下他那邊的情況。
「今天做完就差不多了!」盛天龍的言語間盡顯疲倦,能讓一個修士感覺到疲倦,可想而知他做了多少的事。盛天龍接著問:「靈兒怎麼樣?」
「她沒事,你放心好了,發生了一些事,我也不好和你說,以後她願意告訴你的話,在讓她跟你說好了。」
盛天龍太累了,我也就沒有過多的打擾他,幾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新娘子也是這時候才知道我和盛天龍合計著用蠱毒來控制人,眉頭微皺的問我道:「小一,你這樣做,更不容易得人心。」
我道:「現在這個情況,留在道盟里的門派家族也都是牆頭草,我做再多,只要沒有讓他們看到希望,他們都會隨時離去,並不是收買人心的時候。」
我的想法很簡單,先他們控制住,到時候整頓了邱玉松,他們無處搖擺的時候也就沒有了選擇。
那時候,我在想辦法去收買人心。
我接著道:「老婆,像保龍族那樣上下忠誠的,這個世上很難在找第二個了。道盟本就是一個聯盟,結構不如家族門派,也無法做到忠於一人。」
新娘子嘆了一聲,揪了揪我的臉道:「你就不怕最後成為孤家寡人?一個人,身邊得有追隨者,那樣才能做成大事!」
她說的我也懂,可我半路出道,認識了白軒和毛小辮他們,可他們幾人的背後都有各自的門派,根本不可能追隨我。
如果真要培養這麼一批人,那也只有盛天龍他們了。
至於師兄們,他們不能稱之為我的追隨者,而是我的擁護者。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畢竟誰都害怕孤獨,我也不例外。
可避免不了的時候,我也會坦然的接受。
新娘子看出我不想在談,起身道:「走,我們出去吃飯。」
白天,人又在黑獄,我可以放心的離開,當下也沒有拒絕,辦公室里的衛生間簡單收拾了一下,跟著新娘子就出門了。
我們也沒有走遠,就在馬路對面將臣國際的酒店裡吃。
上次這裡被徵用了幾天,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破壞,後面重裝了一下,顯得更加的華麗了。我一進門,上次被我留下來的兩個女孩就迎了上來。
我的身份已經瞞不住了,至少在這個酒店裡,基本上都知道我不是普通人了,看我的眼神都是帶著崇拜,又帶著幾分恐懼。
新娘子和我跟他們簡單說了幾句,吩咐經理安排了一個兩人餐。
我們等了一會,菜就上了上來。
高端的地方,口味不一定好,但菜品絕對的精緻,環境也是絕對的好。
何況
我們家的酒樓,味道也不錯。
吃著,我們也聊一些瑣事,不再提道盟和保龍族的事,結果聊著聊著,新娘子突然問:「那麼多天沒有見到我,你就不想嗎?」
我道:「當然想了,我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你,害怕你擔心。」
新娘子也是女人,偶爾會問一些女人常問的問題。
但這一次我好像沒有回答對,她也不直說,而是問我哪裡想。
我肯定說心裡想了,新娘子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道:「我看你是不正常。」
她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急忙道:「最近累成這樣,哪有時間去想那事,何況就算我想,你也不給,想也是白想。」
新娘子沒好氣的放下刀叉道:「我看你是身體有問題!」
都說好男不和女斗,新娘子是憋了一身的氣,我自然不敢往槍口上撞,但也不敢什麼都不說,急忙把話題給岔開了。
新娘子知道我的用意,也沒有咄咄逼人,何況夫妻那事上,問題是出在她身上,她要是同意,我們早就把事給辦了。現在孩子都會走路了。
聊了一會,接近中午,盛天龍給我打來電話,說他路過道盟總部,想去看看白靈兒。
兩人剛處於熱火朝天的時候,不聞不問也不是事,為了不讓他們的感情出問題,新娘子和我也只好提前結束了放鬆,起身回了道盟。
我們剛好到門口,盛天龍的車子也正好到。
我看了眼,車上坐著任天行,見他沒有下來的意思,我隔著窗子喊了一聲,結果他還不答應我。
盛天龍一臉疲倦的道:「讓他休息一會,師兄這些天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幫忙做了不少事,也是累壞了。等會我們還要去最後一個地方。」
他們來回,飛機的速度都不夠了,再看任天行的疲倦樣,估計是動用術法移動了。
聞言我也沒再理會任天行,帶著盛天龍去了黑獄。
為了以防萬一,我沒讓任天行進去,而是讓白靈兒出來,兩人在以前黑獄看守的房子裡幽會了幾分鐘,盛天龍就推門出來,估計白靈兒也跟他說了情況,他出來就道:「大哥,這個節骨眼上白軒可不能死,他一死,大師兄那邊就麻煩了。」
名頭這種東西,有時候一文不值,可有的時候,卻抵得過千言萬語。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心。
盛天龍也沒讓我送,匆匆下樓後和任天行再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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