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婚前兩情相悅,但婚後相處也需要磨合。讀書都 m.dushudu.com因為生活圈不同,交友圈不合同,人生追求不同,經濟水平不同,學歷不同,雙方家庭取向不同。
婚姻有一萬種形式,唯獨沒有一種叫「完美」。
花半枝不是無知少女,幻想愛情,她在做選擇前知道自己要什麼,以及做出這個選擇意味著放棄什麼。
對於愛情,花半枝更灑脫一點,世間上沒有永恆。
目前來說花半枝不討厭他,愛情對於一個無心之人來說太奢侈了。
花半枝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穿最美的衣服,燙最野的頭,睡最帥的人,哈哈……
目前看來在這保守的年代是別想了。
只能想著人老了,一頭銀髮,妝容得體,捧著描金鎏紫白瓷杯,深深地吸口氣,在撲鼻的茶香中舒服的眯了眯眼,從容淡定講述青春的老太太。這點也可惜這青春也許有點兒蒼老。
花半枝現在被逼無奈的『政治婚姻』,不能離婚的那種。既然無法反抗,那就認認真真的把日子往好了過。
婚姻對於花半枝從來就不是必需品。但現在的情況,必須入圍,那麼她就好好保養,好好珍惜,好好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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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花半枝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也沒什麼好準備的。
但是婚後要離開這裡,這身上的債怎麼也得清理一下,不能一次還清,最起碼得有個還款計劃。
這是態度問題。
花半枝將光明留在了校醫院,快到下班時間自己去了勞資科。
「什麼?我的債務有人還清了。」花半枝驚訝地問道。
「是你愛人林希言。」勞資科的幹事看著她說道。
花半枝聞言一怔,隨即忙不迭地說道,「哦!謝謝。」
暈乎乎的出了勞資科,心裡想著他怎麼知道自己欠債的。她應該沒有告訴過他吧!
花半枝直接去辦公室找到了下班的林希言。
「你找我?」林希言看著迎面走來的花半枝道。
「我剛才去了勞資科。」花半枝眸光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道。
「那個……你聽我解釋。」林希言上前兩步看著她慌亂地說道。
「你說,不用緊張,我聽著呢!」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看著面無表情的她,有些摸不透她現在的想法,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們走話,這帳必須平了。這錢是我攢下來的工資,絕對沒有半點兒資……資……」
花半枝看著費力解釋的他,生怕自己誤會,心軟地開口道,「沒用家裡的錢對嗎?」
「對!沒有家裡的錢?是我自己的工資。」林希言看著她笑了笑道。
「咱們邊走邊說。」花半枝看著他笑容溫暖地說道。
「好!」林希言跟在她的身邊道,「你別生氣,我打算找你告訴你的,這裡面絕對沒有羞辱你的意思。」
「我沒生氣。」花半枝瞥了他一眼道,「希言,記住了,我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拿你的出身來說的,在這個問題上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更看重的是本人的人品,而不是這些外在的你所擔心的背景。」
「枝枝!」林希言神色激動地看著她,緊攥著拳頭才克制著自己噴涌的情感。
「你是怎麼知道我欠債的。」花半枝好奇地問道。
「我知道你給你姐遷墳,這裡面花費不少。即便你工作了,全部工資加起來也不夠還債的,所以就到勞資科問了一下。」林希言連忙解釋道。
「哦!」花半枝點了點頭。
「調職申請書,連同你的我已經遞上去了,估計結婚後,就會有消息了,你要隨時的做好準備。」林希言邊走邊說道。
「我已經在打包了,這幾個月的工資全部拿來買東西了,布料,毛線之類的,可能有點兒多。」花半枝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關係,你那些東西,偌大的飛機放的下。」林希言聞言笑了笑道。
「關於光明跟我們走的事情,這個需要告訴周天闊嗎?」林希言琥珀色的雙眸晃了晃,看著她問道。
說道光明,花半枝停下腳步嚴肅地看著他正色道,「我帶光明一起走,你沒意見吧!有意見一定要提出來。」
「沒意見,我沒意見。」林希言眼神溫潤地看著她鄭重地說道,「我很喜歡光明這孩子,我會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的,我不會拆散你們母子的。」
花半枝輕撫額頭看著他說道,「這個關於稱呼問題,我和光明討論過,我依然是光明的娘,婚後光明會稱你為姨爹。」
林希言聞言一愣,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花半枝。
花半枝輕蹙著眉頭看著他道,「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別誤會,我只是驚訝於這個問題你和他討論。」林希言趕緊解釋道,生怕她誤解。
「有關光明的事情,我都是和他商量著來,雖然是小孩子,但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我不想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他。」花半枝眸光凝視著他認真地說道。
林希言聞言點點頭,很認同她的做法,目光晶亮地看著她又道,「他如果聽不懂,你要怎麼辦?」
「那就掰碎了說分析給他聽,況且現在光明的問題,不是什麼太高深難以理解的。」花半枝看著他微微一笑道。
林希言聞言笑了笑道,「事實上我是他的姨爹。這樣到了新地方可以更好的解釋姓氏的不同。」頓了一下看著她道,「我見過周天闊,他知道我們要結婚了,問都沒有問一下光明的事情。」
「意料之中,自從光明的爺爺走後,他就沒來看過孩子。」花半枝神色如常地看著他說道,輕哼一聲又道,「其實這樣也好,給不了光明所希望的,不如乾脆斷了他所有的念想。夠狠!」輕撫額頭想了想道,「其實這樣想想,他如果來要孩子,我是給還是不給,所以不言不語,對我來說最好。」
因為真正的愛光明,所以就有了軟肋,比起周天闊可以肆無忌憚,枝枝要顧忌的就很多。
「你不恨他嗎?」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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