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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這馬琥的大概來意,錢潮心中略定,平靜的對上馬琥的眼神,開口說道:「嗯,我倒是有幾分興趣,就是不知道馬師兄以前做這樣的事情是要收多少的靈石?」
馬琥心中暗嘆,這小子看來還真的很難唬住,於是把身子微微後撤,說道:「你少詐我,這件事你就是現在不想也別急著拒絕,日後受了折磨時若是想通了再來找我也不遲,不過眼前咱們還有一筆賬是要細細算一算的。墨子閣 m.mozige.com」
「馬師兄,你這又是何必呢?」
「哼,少來,當日可是你們將我一番羞辱,你也別說我欺軟怕硬,那個姓湯的小丫頭我的確是惹不起,嗯,還有那個姓陸的大個子,剩下的幾個人中唯獨你,是最好拿捏的,本來這件事情要是不傳揚出去我倒也可以多隱忍幾日,不過周悛那幾個大嘴巴也不知道是誰走漏的風聲,讓我如今在人前都抬不起頭來,這筆賬也只能找你先算一算,別以為你是什麼成器堂內堂的弟子,哼,我是不敢招惹那些內堂的築基師兄們,不過在宗外,就算我不露面,也能給你們幾個找許多的麻煩,你信不信?」
「我自然是信的,馬師兄,你要怎麼解決這件事,不妨說出來聽一聽。」
「你們五個對我一番羞辱,這個嘛到也無所謂,畢竟是我先對那個小丫頭動手動腳的,嗯,就算是抵消了。」說道這裡馬琥微微一笑「不過嘛,當時你也看見了,那個周悛從我身上搶走了一個小袋子,別管那個袋子我是怎麼弄來的,那裡面的東西少說也要值個三、四百的靈石,錢師弟,你只要將這個袋子賠給我,咱們就算全都抵消了,日後我也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如何呀!」
聽完這馬琥的話,錢潮低下頭去,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馬琥也仔細的盯著他。
過了一會兒錢潮抬起頭來,對這馬琥淡淡一笑,看著錢潮的笑意,馬琥便知道從這小子這裡恐怕是一塊靈石也要不出來的。
「靈石嘛,師弟我倒是有一些,三、四百的靈石也能拿得出,不過卻要讓馬師兄失望了,那件事後我們幾人就有個商議,既然做是一起做的,那將來承擔也要一起承擔,我今日就算給了你馬師兄這三、四百的靈石,恐怕我那幾個同伴知道了不但不會高興,反而還會責怪我,這樣吧,馬師兄,事情是在宗外出的,我們還是在宗外解決如何,到時候馬師兄劃下道來,我們幾個跟著走也就是了。」
馬琥聽到這裡,臉上早已是一片陰寒,他目光不善的盯著錢潮,神情之中還帶著少許的錯愕,似乎是不相信這個只有鍊氣三層的小師弟敢如此說話,少傾,他才冷笑著說道:「也好,也好!真沒想到啊,錢師弟還是真的有那麼幾分的硬氣,佩服,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們再出去之時我定然是要討教討教的,哼!」
「恭候大駕!」錢潮聽了也不在意,只是迎著馬琥的目光一點也不退讓。
就在兩人互相瞪視的時候,那馬琥忽然一側頭,大聲說道:「誰?過來,在那裡鬼鬼祟祟的!」
就在錢潮一愣神的功夫,就見一道人影從空中落下,來人先對著馬琥施禮說道:「見過馬師兄。」
來人正是程潛堂。
馬琥盯著程潛堂問道:「你在那裡偷偷的也不出聲,要做什麼?」
「馬師兄,我本是來找錢師弟的,不過見馬師兄在此,不好打擾,便在那裡候著。」
「哼!說得倒是好聽,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嗎?不用怕,我就算想做什麼也不是在這裡,以後出了宗門才會讓你們明白什麼叫天高地厚。錢師弟,沒想到你不但硬氣,居然還有幾分的好人緣,也罷,今日咱們就談到這裡,別忘了,你的麻煩還多著呢,不急,哈哈哈哈,告辭!」
說完這些,那馬琥站起來身子就沖天而起,直入夜色之中便消失不見了。
抬頭看著那馬琥身形消失的方向片刻,那程潛堂才低頭去錢潮,錢師弟今日這時怎麼了?
「錢師弟,這到底是怎麼了?先來了一個文嶂,後面又來了一個馬琥,都是別人不敢惹的人物,怎麼今晚都到你這裡來了?」
錢潮又取出一隻茶盞來,一邊請程潛堂坐下一邊給他倒茶,然後無奈的笑著說了一句:「唉,債多了不愁!」
「我倒是聽說這位馬師兄前些日子在宗外吃了一個大虧,好像還是被幾個修為低淺的師弟們給修理了一番,難不成就是你們幾個做的?」
錢潮聽完就看向程潛堂,發現這位程師兄正盯著他,便笑了笑說道:「沒錯,讓這位馬師兄在宗外吃了大虧的,就是我們幾個……」
錢潮還沒有說完,程潛堂就藉口說道:「你們……你們招惹他做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傢伙的名頭嗎?」
「程師兄,我們自然不願意招惹一個鍊氣高階的師兄的,那日這位馬師兄因為搶了人家的東西被人家一路追趕,他逃不過了就拿我們幾個做擋箭牌來躲避人家的靈器和法術,弄得我們也手忙腳亂的,不過我們也知道他們都是鍊氣高階的師兄們,本來想著忍氣吞聲得也就算了,哪知道後來這位馬師兄嘛,見到追趕他的人無奈離去,竟然起意要輕薄我們當中的一位棲霞山的女弟子,我們這才忍無可忍和他動了手,他大概被那幾人追得早就疲累無比,所以才讓我們幾個占了便宜。」
程潛堂聽到這裡才知道為何錢潮幾人要和那馬琥動手,更沒想到那馬琥居然能做出那樣的事來,不過氣憤歸氣憤,馬琥終歸是鍊氣高階的弟子,與他結仇終究是個禍患。
「唉,沒想到這馬師兄竟然如此行事,真是越來越荒唐了,不過,錢師弟,這個馬琥可是不好惹的,這件事情你可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你們幾個人當中也有家世背景雄厚的,你可一定要找齊了人好好的商量一下對策才好。」
「放心吧,程師兄,這件事我心中有數,定然不會讓那傢伙在宗外為難我們的。」
錢潮話雖這樣說,不過在他心裡卻總覺得這個馬琥今夜來找自己雖然是想著要訛詐一番,但是卻還沒有把話說盡,一來是二人後來已經把話說僵了,沒法再說下去,二來這程潛堂出現,那馬琥自然更是不會說出真正的來意,此時錢潮總感覺過幾日這個傢伙定會來再找自己。
嗯,那馬琥叫破程師兄的身形似乎倒有幾分不願和自己再僵持下去的意思,他若真的不願和自己徹底的撕破臉面,那事情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且看他日後再來找自己時如何說吧。
說完了馬琥的事情,程潛堂也就該說明自己的來意了,畢竟這時候已經接近子時,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錢師弟,」程潛堂說著,拱手向錢潮行了一禮,「師兄此來是來給你賠個不是的。」
「程師兄這時何意?」錢潮趕忙止住程潛堂。
「唉,還記得那駱師姐找你之時見過我和莫問嗎?」
錢潮聽了點了點頭。
「說來慚愧,我的這位莫師弟呀,真讓人傷腦筋!」程潛堂搖著頭說道「他見到那駱師姐找你,也就猜到了駱師姐找你做什麼,哼,為著他心裡的那份痴心妄想,竟然又到文嶂那裡去通風報信去了,我當時見他急匆匆的告辭,心中就起疑,便跟了他一陣,果然不出所料,他們幾個倒是知道要避著人,白天不好來找你,就在夜裡來找你,唉!」
錢潮聽到這裡,心裡依舊不明白,到底這駱師姐要自己煉製的東西有什麼古怪,能讓莫問這樣殷勤,又讓那文嶂那樣急切,不惜要對自己威逼利誘的。
「莫師兄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他,還有那文嶂,他們與那駱師姐有什麼過節嗎?」
聽到錢潮這樣問,程潛堂就知道錢潮對整個事情是一無所知,便又開口說道:「他哪裡與駱師姐有過節,他有那個膽量嗎?就算文嶂也沒這個膽量的,不然還能把壞主意打在你身上?唉,也罷,我就和你說一說吧。」
程潛堂說道這裡時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
「那個莫問,和我還沾些親戚關係,嗯,這個人啊,優柔寡斷、瞻前顧後還心事頗重,你可知道他家想讓他拜入咱們九玄哪位前輩的門下嗎?」
錢潮想著那莫問一直和那文嶂廝混在一起,便說道:「難不成是那位文前輩嗎?」
「正是,」程潛堂點頭,「不過卻被那文前輩拒絕了,但是被拒絕其實也沒什麼,就算是我,開始求那沈前輩收我為徒不一樣也是被拒絕嗎?這算不得什麼,不過那莫問卻在沈前輩那裡見到了另外一個人,讓他一下子就神魂顛倒,迷了心竅……」
錢潮聽到這裡,就明白了幾分,接口說道:「是不是文嶂的那位姐姐,芳名喚做文苑的那位師姐。」
「正是!」程潛堂點頭,「唉,這個莫問吶!自從見過那位文師姐以後他就同著了魔一般,跟我都說過不知道多少次,說什麼此生如果能同那文師姐比翼雙飛那真的是死而無憾!在他心裡只怕得到那個文師姐比拜入那文前輩門下還要重要呢!」
聽到這裡,錢潮恍然,他試探這說道:「那……是不是那個文嶂以此引誘莫師兄為他效力呢?」
「不錯,不過那文嶂倒不見得有這個算計,但他身邊的那個叫韓畋的才是最狡詐的,很多事情都是那個韓畋在背後給文嶂出謀劃策,唉,那個韓畋也是個世家子,也是想要拜入那文前輩門下的,文前輩本來徒弟就少,更是不可能一下子收兩個徒弟的,因此韓畋和莫問其實算得上是互相競爭的關係,但是莫問卻覺得那文嶂既是那文前輩的嫡親,又是文師姐的弟弟,那若是和文嶂混得熟了,說不定不但拜師有望,還能更有機會接近那個文師姐呢,殊不知一來那文嶂根本看不起他,二來他主動糾纏著不妨,也不知道吃了那韓畋多少的虧,上一次他拿來的那個簪子法器讓你修補,後來被我逼問出來,正是文嶂讓他修補的,他傻乎乎的還以為是文苑師姐的意思,哼!定是那韓畋出的主意!」
原來如此,到這裡那莫問與文嶂還有韓畋之間的關係錢潮大致弄明白了,不過這裡面為什麼還有駱師姐的事情呢,今晚他們來可是想要自己不給那駱師姐煉器的。
「可這其中為什麼又牽扯到駱師姐了呢?那文嶂今晚來找我就是不想讓我給駱師姐煉器,還說不管損失多少靈石他都包賠給我,還讓我能再賺一筆呢?」
程潛堂聽了這話,苦笑了一下,說道:「錢師弟呀,這裡面的事情就不是師兄我能知道的了,這些前輩家中的事情以及前輩和前輩們之間的事情就非是我們能夠聽到的了,就我所知,那駱師姐和那文苑師姐乃是閨中密友,十分的親密。或許……嗯,也只是或許,那文師姐並不認識你,而那駱師姐卻找你煉製過靈器,這一次說不定駱師姐讓你煉製的東西其實是為文師姐煉製的?那也說不通啊,他們畢竟是姐弟呀,何必這樣呢?」
錢潮聽了也是沒個頭緒。
「不管了,錢師弟,今夜你這裡這麼熱鬧,放心,明早肯定會傳到駱師姐的耳朵中去的,估計一早她就會來找你,到時候你也不要多問,那些事情與你還是無關的,只管為她趕緊的把那東西煉製出來才是正經。」
「程師兄說的是。」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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