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坡樓的前身竟然是魏忠賢的祀祠?
怎麼會是他!
我們不敢相信的拿手機查了下,確實如寧疏影所說,後人為了紀念蘇東坡把它改名為「東坡樓」,徐花妍佩服的說道:「寧二貨,沒想到你見聞挺廣博的嘛。」
可魏忠賢是何許人也?早先叫李進忠,擔任秉筆太監時,改為魏忠賢。明萬曆時期,他極受寵信,被稱為「九千歲」,排除異己,專斷國政,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一句話是對他真實的寫照,「只知有忠賢,而不知有皇帝!」
朱由檢繼位後,懲治閹黨,判了魏忠賢十項大罪,讓錦衣衛逮捕法辦,魏忠賢自知難逃一死,便拉著同夥喝酒,最終上吊自殺!
我疑惑的問道:「魏忠賢的結局不是被分屍,連腦袋都懸掛在河間府了嗎?為啥現在還被他修煉成了紫眼屍,蟄伏在已經不屬於自己的祀祠」
「據說魏忠賢為斷國政和排斥異己,但這條路有不少攔路虎,為此他信奉邪術,而其故鄉滄州,是百鍊門的發源地,不僅如此,魏忠賢招了一個老鄉進宮,做了假太監,打那起,世道開始亂的。」江無流擰緊眉毛,推測道,「所以我懷疑魏忠賢結交了一位百鍊邪師,死之後,屍體被百鍊邪師拿走。我還聽有傳聞說,魏忠賢當時並沒有死,他在活著時就做好了翻船的打算,因此早尋覓到了一個相貌與自己相像的太監,所以吊死的是替身。無論哪種可能性,魏忠賢變為紫眼老屍都合乎情理。」
「看來太監打扮的屍類極有可能是魏忠賢了,那戳兩個男人屁股的亮晶晶的東西,也許是它的法物。」秦鬼冥的月牙眉快揪在一塊,不明所以的說道,「驅趕兩個男的跑過來一趟,送硬化的命根子,接著悄無聲息的離開,究竟為了什麼呢?」
徐花妍一臉的疑惑:「一個老太監,抓男人變成新的太監,難道他寂寞太久,缺人服侍?」
「如果這樣,那他早就出現了,紫眼屍是有自我思維的。可能方曉琳和兩個在東坡樓說什麼樓震,冒犯了隱匿在此的魏忠賢,對方本身就是太監,當年還圈養了八名宮女效仿呂不韋,不過太監終究是太監,無法經人事的。現在在東坡樓某個地方聽見了三人的談話,興許一下子就被震怒了,不僅把兩個男的為自己做奴僕,還把別人的小弟也坑沒了。」我鄙夷的說道,「不過別的遊客咋就沒事呢?方曉琳也是,下個月要嫁作人妻了,現在還約兩個男的來樂山玩,真想了斷直接拉黑不就得了?還玩樓震,這下玩大了,的確有點活該。」
這時,江無流接了個電話,得知劉大克趕到了賓館樓下,讓我們下去拿證物,就是被割取的兩個命根子。我們來到樂山的時候,它們之前就被送到市局檢驗了,劉大克特地去取的,他說那邊沒測出個所以然來,想讓我們試試能否看出點門道。
我們聚在江無流的房間,觀察著兩隻命根子。寧綢是醫生,沒覺得怎樣,而徐花妍看見證物袋時,她臉蛋紅撲撲的推門離開。江無流並沒在意,他打趣的說道:「女孩子家臉皮薄,來來,我們繼續研究。」
這證物袋裡的玩意真夠慘目忍睹的,兩個均被毛衣短針貫穿收尾,硬化狀態,枝杈分明的血管極為顯眼,由於法醫化驗的緣故,中間有幾個地方剝開了,還縫上了觸目驚心的線口,我和寧疏影、秦鬼冥看著都感覺一股錐心的疼痛,不忍心的移開了視線。
江無流津津有味的一邊喝茶一邊觀察,時不時的還拿手觸動。
「我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細節。」
啥?這也行
我們豎起耳朵,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整不好他嘴裡吐出啥勁爆的詞彙。
江無流確認了數秒,他緩緩的開口說道:「隔著證物袋,氣息透不出來,但我能感覺到那兩個男人是先被割取的,再變為的屍類。究竟注入了什麼呢我在它們的中間發現了兩枚指甲印,所以注入的是紫眼太監的屍力!」
我呼吸一滯,試想下,他們膨勃狀態的時候,被紫眼太監的指甲戳了一下戳了一下就不能再軟化了?我聽得渾身瑟瑟發抖,寧疏影和秦鬼冥亦有同感。
這過程持續了多久?
方曉琳看見同行男子不見時就打過電話,聽見對方喊救命,過了一個小時,還是救命,只不過奄奄一息了,接著警方打電話,也是救命
他們為什麼只會喊這兩個字?
想不通啊,恐怕只有疑似魏忠賢的紫眼老太監跟他們自己清楚。
「劉兄,把凌雲山所有的景點關閉,封山,一個人不能留,讓特警們持重火力在山下圍起來,這次的目標似乎太難對付了。」江無流讓對方把證物袋拿走,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叮囑道:「對了,如果以後案子破了,這證物別浪費,把它們泡在酒里一年,化解了屍力,喝了能延年益壽。」
臥槽!這...未免太重口味了
江無流通知說先回房休息或者出去玩,明天晌午如果是艷陽天,就集合一塊到凌雲山探個究竟,因為炎炎烈日下,對任何屍類都有抑制力,能使出正常的七分實力就頂天了。我們的對手可是紫眼老太監,媲美天位級別的大師,它還有手下若干,我們倘若不挑它最弱的時候探查,很大幾率全體覆滅!
當然,江二貨自身是不參與上山的,充其量在山下等待。雖然江無流實力是最強的,但終究有輪椅的限制,缺乏靈活性,以至於實力難以發揮。
我躺在房間裡看電視,這時門被敲響了,我問了句:「誰啊?」
「孽畜,是我。」
我打開門,看見她手裡抓了一把紅色的鈔票,我背脊一涼,說道:「有何貴幹?我可不賣身的。」
「滾吧,現在天挺涼快的,陪我逛逛街好不好?本小姐就不計較你冒犯我的事了。」
「逛街?」
我眼皮往上翻了兩層,鬱悶的說道:「說的好聽,想讓我幫你拿東西吧!」
「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寧疏影,寧綢,秦鬼冥,你找他們逛啊!」我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寧二貨和綢姐玩去了,秦鬼冥」徐花妍看向房間另一張床上睡覺的傢伙,「黑眼圈重的像鬼一樣,我敢領他上街嗎?所以,有美女同行,換別人求之不得呢。」
「好吧,我勉為其難。」我關上門,換好衣服,跟江無流打了個招呼,就與徐花妍一塊離開了賓館。
眨眼間天色漸晚,徐花妍在我前邊歡快的走著,我則是累的像狗一樣捧著大包小包跟在後頭,慢了還得被她鄙視。
徐花妍逛遍了熱鬧的大街小巷,買了無數亂七八糟的玩意,有的在天南完全能買到,她丫的美其名曰說產地不同,重點是事先談好了,東西全我拿,可誰曉得她購物起來如此瘋狂,還不嫌累,我體內的真元恢復了才三分之一,竟然又消耗的差不多了,真是上輩子欠她的!
最讓我有苦難言的是徐花妍跟賣家殺價,一殺就是一刻鐘,喋喋不休終於砍到她滿意的程度,有時候為了一塊錢連撒嬌帶威脅,我和賣家們都快哭了
史上最強殺價女,非她莫屬!
我身上掛的、手上拿的、腦袋頂的、後邊背的,快積成了小山,徐花妍總算收手,決定打道回府,然而沒有打車習慣的她,非要讓我跟著徒步溜達回賓館,我還被城管當作即將出攤的小販,出示完證件對方才肯作罷。
現在離賓館大概有五百米遠,我氣喘吁吁的看著前方的她又蹦又跳,今後打死自己也不跟她逛街了。
很快,我們拐過了一個街角,這時,看見前方不遠處的巷子口圍了一圈人,正七嘴八舌的熱議,難道發生了大事?
徐花妍提議說湊上前看看,奈何我東西太多,擠不動。
「這是得罪誰了?」
「死的這麼慘連命根子也被割了」
「是啊,渾身就穿了一件花毛衣,別說,還挺漂亮的。」
「神情太恐怖了,扭曲的就像被揉過的麵團,這人絕對表情帝。」
聽著眾人的討論,我心裡直痒痒,警方總算趕到了,拉起警戒線把圍觀民眾擋在外頭,我心說來的正好,把東西暫時放下地,出示證件,跑上前站在徐花妍身側,打算一窺究竟。
巷子的左側牆壁上,倚著一具男性屍體,他神色扭曲不堪,鼻歪嘴斜,眼睛一上一下,皮膚擰出的褶子猶如沙皮犬,上身穿著一件花里胡哨的女性毛衣,然而,他的命根子卻詭異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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