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疏影收起了石化心臟,背著蒼井山返回了地面,「蒼老師氣息微弱到了極致,花妍,我們兵分兩路,你用疾風術背著他速度回夜部,剩下的事情交由我們解決。」
徐花妍有點不情願,這麼重要的事情她參與不了,但還是聽了寧二貨的話,畢竟蒼井山生死一線,得及時救治。
她摘掉髮絲夾於襪子口,背起蒼井山,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跳入坑底,把古老的箱子全部挖出來,帶回到二人身前。不得不說防腐效果真好,竟然沒有任何破壞的痕跡,我手摸著箱子蓋,溫度大概有七十度,稍微有點燙手。
掀開蓋子,一隻布滿了奇怪條紋的瓷瓶被斜著放置,口被塞住。
寧疏影探手一摸,急忙縮回道:「約有八十度,很燙手了。」
「火焱液流至少有成千上萬度。」斷命老人估測道,「這瓷盤本身就屬於不一般存儲法物,竟然能容下如此高溫的液流,唉,古代大師文明可謂奪天地之造化。」
寧疏影封好箱子,搬回了後備箱。
我把陳俊收回了棋內空間,和斷命老人鑽入車門。
車子發動,我們爭分奪秒的趕往三河屯一帶。將近九點時,抵達了目的地,小死撲入了我懷裡,她說和大鼻涕鬼和火眼羅剎等的心急如焚,因為洞口的陰寒氣息越來越強烈,那隻冰炎之靈離成熟不遠了。
斷命老人空洞的眼窩凝向洞口方向,「所幸我們回來的早,這靈體的程度比我預想要快。」
「會不會和秦鬼冥的仿製冰諦劍有關?」寧疏影疑惑的問道。
斷命老人捋著鬍鬚,說道:「也許是吧,聽你們描述,冰諦劍蘊含了冰寒靈力,和冰炎之靈同宗同源。」
「現在該怎麼辦把火焱液流澆到冰炎靈體上呢?這得出奇制勝,從洞口光明正大的攻入肯定不行,況且兩種極致的龐大靈能相互對沖,一定很狂暴,我們又不是敢死隊,離的近了必然捲入餘威化為飛灰,唉,真心愁啊。」我六神無主的說道。
「不如叫你的食糞鬼來出手?他不是有一堆小弟嗎?」斷命老人提議道。
我把陳俊放了出來,說了一下,他堅決不同意,「能攜帶瓷瓶的只有穿山甲,這不等於讓它們送死嗎?」
「老朽沒叫它們送死。」斷命老人凝視著山洞,「姜明的兵之靈去過洞內孕育處的地方,讓它帶著穿山甲和鼴鼠們來到山頂,也就是那冰炎之靈胚胎和靈根所在的正上方,挖出一條地洞,以防對方察覺,不用挖通山洞,留有個三米即可。」
這主意似乎挺好的,寧疏影詢問道,「然後呢?」
「就得靠你了。」斷命老人沖我說道,「鬼道夫有御塵訣吧?你在正上方,把瓷瓶口打開,扔向下方,立刻騎上掃把逃走,全力奔逃,就能活下來。」
「老爺爺,真的有把握嗎?」小死跳到近前,抬起小手拉著對方的鬍子。
「嗯……」斷命老人掐動手指算道,「火焱液流的靈能先要和冰炎之靈對沖,互相侵蝕,一陰一陽,一冷一熱,威力抵消了大半,散出的餘威充其量能毀滅掉這座山。如果火焱液流的靈能有剩餘,波及的區域還要再擴大,如果冰炎之靈活了下來,那時它實力也十不存一,我們趁火打劫,就能將其毀掉。」
我握住紫劫笑道:「看來今天想假死都不能了。」
「不,想假死是可以的。」寧疏影勾起嘴角,淡淡的說道,「甩掉瓷瓶之後,逃回來時,你假裝受了重傷,到我們近前時不治身亡。」
我疑惑的問道:「為何不先逃回來裝死?這樣拆血也不會知道的。」
「這就是假死的用意了,畢竟是冰炎之靈的孕育地,是百鍊門的戰略性方案,江博士擔心對方下屬駐地有存儲影像的事物,概率很大。一旦這裡毀滅,拆血先生來的時候,首先就是查探之前發生了什麼,所以你死的要真一點。」寧疏影解釋道。
「好吧,不當影帝很多年了。」我準備了下,這事我獨自完成就行,寧疏影和斷命老人、加上火眼羅剎開車跑到山下百米遠的位置。
我抱著箱子,背著紫劫和大鼻涕鬼、小死、陳俊來到了山頂。
我溝通著兵之靈:「霧姐姐,把冰炎之靈所在的垂直方向定位一下。」
「姐跟了你才一天,就出生入死的,悲劇。」霧狸控制著紫劫在山頂逛了一會兒,她停在了靠近北側的一塊空地旁,拿掃帚掃了一個圈兒,「在這下邊。」
陳俊釋放出了一堆穿山甲和星鼻鼴,他宣布道:「表現的機會又來了,在這挖地洞……」忽然,他扭頭問道,「老大,挖多深啊?」
我心臟一跳,對啊!挖多深離洞下離的近?之前我們都忽略了這一點,現在壓根就不知道準確的所在地!山洞也不是平的,有上坡有下坡,一波三折,無法根據剖面來推測!
斷命老人又把我坑了!
我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也沒有對策。手機在山頂上有一點信號,我聯繫了寧二貨,把這事一說,他也懵了,這不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嗎?
斷命老人接過電話,他慚愧的說道:「暫時沒有解決的辦法,先掛了,想到告訴你。」說完,斷命老人掛掉了電話。
我恨不得把手機摔了,還以為他想說點啥有用的。我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這個時候,小死的小手突然拉住我腿,我低下頭,她脆生生的說道:「姜鍋鍋,我本身是靈體,對於靈體的感知很敏銳,跟著他小弟挖下去吧。」
「對方不也一樣能感應到你?」我翻了個白眼,否決道,「有點不妥,為的就是讓冰炎之靈以為是小動物自己挖的,讓它覺得沒被挖通就不在意。」
「我有了,老大!」陳俊打了個響指,糞汁四濺,「現在讓大鼻涕君去把火眼老兄找過來,我放幾隻抗凍的臭蟲小弟,讓它們跟著到洞口。先把冰融了,接著臭蟲們飛往洞的深處,即使在離的很久時被滅掉,我也能感應到小弟的所在深度。」
「這臭蟲能扛住冰封的山洞嗎?」我難以置信的問道。
「它們是異變的臭蟲,不是很畏懼低溫環境。」陳俊召喚出五隻黑的發亮的臭蟲小弟,點頭說道,「小心一點,差不多的。」
我蹲坐在地上,擺了擺手:「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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