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戰窘迫地看向穆青澄,「不好意思啊,是江某考慮欠缺,只想著答謝穆仵作,竟忘了穆仵作下午還有公務在身。要不,我們改到晚上?」
穆青澄淡淡一笑,「大家客氣了,咱們同在京兆府當差,自當同仇敵愾,榮辱與共。煩請江捕頭替我轉告兄弟們,心意我收下了,喝酒不行,皇上限期破案,真是一刻不敢耽誤。待成功拿下案子,我們直接喝慶功酒!」
江戰是個豪爽的人,當場拍板,「好啊,到時還請穆仵作不吝賜教,兄弟們都想見識見識你的武功呢!」
「武功?」
劉恆詫異,立刻追著問:「穆仵作有武功嗎?昨日大人遇險,是穆仵作用武功救了大人嗎?」
他急迫的模樣,逗笑了穆青澄,「大人昏厥,我只是奔過去抱住了大人,免了大人摔下天井的危險而已。」
「是嗎?」劉恆心生疑竇,他了解江戰不是個喜說大話謊話之人,所以他又揪著江戰問:」你為何說穆仵作會武?你親眼見過嗎?」
武功是劉恆立身的本事,學武之人亦是頭腦簡單,他會敬服比自己武功高的人,哪怕這個人品質惡劣,亦不妨礙他的崇拜之心。
江戰只好坦言:「穆仵作昨日使了輕功,並未使出武功。我們只是猜測穆仵作會武,希望她能與大家切磋一下。」
劉恆的吃驚,明晃晃地寫在臉上,既會輕功,又怎不會武功?這個丫頭片子,是深藏不露啊!
然而,穆青澄並沒有興趣與他聊武功,她笑盈盈地問道:「劉捕頭,我現在要去提審柳家的小廝,你要不要隨我同去?」
劉恆一下子啞了火。他扭捏了片刻,才訥訥地說:「大人允許嗎?大人罵了我,應該是不想用我了。」
「呵呵。」穆青澄莞爾,故意逗他,「大人有說過不再用你嗎?只要大人沒說,那咱們就繼續當值,若被大人發現了,那也是大人自己的錯,誰叫他沒有說清楚呢?」
劉恆愕然,「你不怕大人怪罪?」
「怕什麼?大不了咱們一起挨板子唄!」穆青澄言語鬆快,仿佛天塌了都難以撼動她的心志。
江戰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何事,但他也積極鼓勵劉恆,「聽穆仵作的準兒沒錯,咱們大人是性情中人,只要咱們盡心辦差,大人是不會計較小情小錯的。」
劉恆握了握拳,「那行,走吧。若是大人怪罪,你推在我身上,我一力承擔,我堂堂七尺男兒,豈能讓女子陪我挨罰?」
穆青澄欣慰至極。
柳家小廝被拘押在了南監五號牢舍。
因未定罪,亦非嫌疑人,劉恆便挑了條件相對不錯的牢舍,將他們四人關在了一起。
但他刑名經驗豐富,暗中安排衙役監視,將四人私下交談的話,一字不拉的記錄了下來。
可問題就在於,他把四人的談話內容過了幾遍,都沒有發現異常,單獨提審了一次,也沒有審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穆青澄先翻看記錄,四人聊得都是家常理短雞零狗碎的事兒,表面看起來,確實沒有破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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