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內,八十三位貓民,每一人都分的了各自的食物。
只是分得的食物實在不多。
八十三人,每一人就分得了一口多一點的食物,根本吃不飽。
然而,八十三人,卻無一人抱怨吃不飽。
他們清晰的知曉食物來源的不易。
能吃上這一口,都已經十分難得。
分完食物後,元樹走到一個年紀約莫五十多歲左右的大貓身旁蹲下。
他問道:「平叔,這幾日,我娘他有甦醒的跡象嗎?」
被稱之為平叔的大貓聞言,失望的搖了搖頭:「沒有。」
「具體情況,你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元樹聞言心中一滯。
這話......明顯是情況不樂觀!
元樹沒有多說,起身朝著地窖內,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位置走去。
在這個位置,躺著被陸詔發現的一名陷入昏迷中的婦人。
元樹一路走過去的心情沉重無比。
他已經猜到了自己將會面對何種結果。
走到昏迷的婦人身旁,元樹緩緩蹲下身去。
看著平躺在地上的母親,元樹心中有種莫名的難受感。
元樹微微俯下身,細細感受了一下自己母親的呼吸。
沒有出乎元樹的意料。
他母親的呼吸,比他兩天前出去時候,變得微弱不少。
感受著母親那變得更加微弱的呼吸,元樹的雙拳不禁緊握。
母親已經昏迷了將近四天,而他卻還不知道母親昏迷的原因。
元樹是多麼希望他會一些醫術。
但凡他會一些,現在都不會這般無助。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親眼目睹母親生命漸漸流逝於無,元樹就心痛不已。
這時,元樹莫名的想到了剛剛認識不久的陸詔。
陸詔前輩擁有著那般強大實力,他會不會知曉自己母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歸想,元樹也就只敢想想了。
陸詔前輩已經救了他一命,他又怎麼會再去要求陸詔為他做其它事情?
求陸詔,他拿什麼作為報答?
只是,眼下除了求助陸詔以外,他想不到其它救自己母親的方法。
但,他哪裡還有臉面去要求陸詔更多?
就在元樹心中為此事猶豫不決之際,陸詔已經主動走到了他的身邊。
察覺到陸詔走過來,元樹急忙平復了一下傷心的情緒,臉上擠出一抹笑容:
「陸詔前輩,您來了。」
「嗯。」陸詔點了點頭,問道:「這位是你的母親嗎?」
「是,這是我的母親。」元樹點點頭。
陸詔又問道:「你母親她怎麼了?」
「這......」元樹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落寞:「前輩,我母親她是在四天前忽然陷入昏迷的,她昏迷的毫無徵兆。」
「至於是什麼原因,我們這裡面並無人通曉醫術,所以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莫名陷入了昏迷?」陸詔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他本來還想著問問具體是什麼原因,看看能不能用做宗韻力嘗試著一下。
畢竟做宗韻力有著強化身體技能的作用。
然而現在卻說並不知曉具體原因。
一時間,陸詔也沒了任何頭緒。
不知道原因,陸詔也不敢隨意去做嘗試。
萬一適得其反了怎麼辦?
而陸詔同樣對醫術一道毫不精通。
讓他親自去查探一下原因,那更是不現實的事情。
元樹見陸詔眉頭皺起,心中頓時一緊。
眾所周知,醫生眉頭一皺,准沒好下場。
不過,好消息是陸詔並不是醫生。
甚至他不通一丁點兒醫術。
但元樹並不知道這點,他還以為是陸詔看出了什麼,於是他急忙問道:
「陸詔前輩,您知道我母親她是什麼情況嗎?」
「不知道。」陸詔搖了搖頭:「我和你們一樣,也不精通任何醫術。
「所以,關於你母親昏迷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聽到陸詔說自己不知道,元樹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嚇死他了。
他還以為陸詔是看出了什麼才皺的眉呢。
但緊接著,元樹心中又失落無比。
相較於什麼都沒看出來,其實他更希望陸詔看出來什麼。
知道了些什麼,總有個念想不是?
最主要的是,知道些原因,便有了治療的方法,他也能為此去做些什麼。
這什麼原因都不知道,他身為兒子,卻只能兩眼乾著急,什麼也做不了。
就連實力如此之強的陸詔都不知道母親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只能親眼看著母親的生命流逝嗎?
一時間,深深的無力感襲遍元樹全身上下。
看著元樹如此難受的狀態,陸詔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
他倒不是沒有辦法,而是這個辦法太過於冒險。
而是使用做宗韻力,直接探入元樹母親體內,對她的身體機能進行一個全方位的強化。
這個方法很冒險,在不知道其母親具體是什麼原因的情況下,全看運氣。
若是運氣好的話,元樹的母親興許能夠甦醒。
運氣不好,結局就是元樹母親的生命加速流逝。
最終,陸詔稍作猶豫後,還是沒有將這個方法說出來。
陸詔沒有多說,只是拍了拍元樹的肩膀,而後便默默走到了一旁,給元樹單獨留下了一片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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