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忽然從地面騰空,今霧下意識地圈住段時焰強悍結實的腰身。
她對望進男人那雙比往時都還要深濃的黑眸,心跳前所未有的失控跳動。
剛才那些帶有點魯莽的大膽像是猛然反應過來,忍不住冒出了點退縮,「可是你還沒有洗澡.....」
段時焰低笑一聲,眼瞳晦暗極深。
「那就一起再洗一遍。」
隨著他話音落下,段時焰以考拉抱的姿勢抱著今霧長腿一邁,邁進白霧氤氳的浴室。
花灑被勾開。
上方的溫水緩緩打在段時焰的肩背之上,將他此時身上那件暗酒紅色的襯衫盡數浸濕。
勾勒出裡面那具性感野欲的身軀,連同那道線條流暢韌勁的人魚線也被逐漸清晰描摹出來。
「唔.....!」
在今霧的背脊貼向後面微涼的以大理石建砌而成的牆面上還沒來得及回神,那道強勢洶洶的吻就已經朝她的唇瓣纏了過來。
今霧眼睫如蝶翼般微顫,下意識地閉上雙眼,頭往他的方向輕輕仰去。
哪怕今天已經不知道接吻了多少次。
但每次他炙熱的唇息闖入進來,都能將她的心湖掀起一圈圈漣漪。
足以讓她快速淪陷,甘願沉溺,將所有理智心神都交付給他。
段時焰掌心寬大,一手占有欲十足地掐緊著她柔軟的腰身不讓她逃脫,另一隻手則細心護住她的後腦不讓她磕到。
強勢與溫柔並存,宛如共同交織出一張春網將她這輪月亮牢牢錮住。
只能在他懷抱里盛放出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的動人之色。
今霧心跳急速。
哪怕身上披著浴袍,哪怕頭頂上方的花灑在淅淅淋淋而下,她還是能感受到他掌心灼熱的溫度傳來。
在有些迷離的眸光下,她還是能看見段時焰凝望著她的眼睛。
哪怕在忘情時刻,哪怕在失控邊緣,他那雙漆黑深邃的的眼瞳總能聚焦得專注而不移地落在她的身上。
像是世間萬物擺在他面前,都不會讓他的視線產生一絲偏離。
唇瓣互相勾纏,纏轉,汲取。
氣息互相急促,交換,漸沉。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今霧已經被段時焰一路邊抱邊親,轉移了場地。
還沒完全回神,後背驀地陷入熟悉的床鋪。
床單瞬間被壓出褶皺。
今霧抬起微顫的眼睫。
就看到上方的男人膝蓋抵床,跪俯下壓,頎長高大的身影再次如網般將她籠罩而來。
明明室內燈光還昏黃地亮著。
但段時焰的眼瞳已經濃黑得晦暗成一片,不帶一點遮掩地肆意湧出無盡的炙熱和侵占。
今霧的心跳更緊張地跳著。
比起那天晚上她因意外,不小心將他撲倒,他眼裡所流露出的危險還有一份戲謔在裡面中和著。
但此時此刻他的眼裡再無當日那一絲戲謔在裡面,而是完全被炙烈占據。
完完全全在她的面前,流露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著最深刻深情的欲色。
「真的可以嗎?」
段時焰跪抵著朝今霧壓近,哪怕渾身都洋溢著洶湧強烈,想要將她吞噬掉的氣焰。
但他還是低斂著眉眼,手安撫性的輕揉著她的發,低啞到極致的嗓音溫柔極了,「要是害怕,你隨時都可以叫停。」
今霧望著他臉上的隱忍, 被撩得燒成一片的心臟不由軟了軟。
她輕聲,「如果我真的不願意,剛才就不會只穿著浴袍出來見你了.....」
忘記帶換洗衣物進去浴室,是無意。
但她只穿上浴袍出來,是有意。
段時焰目光灼灼地望著今霧臉上羞赧卻有著認真的神色,胸膛里的心跳在這瞬間狂燒到極致。
他忽然闔著眼眸輕抵在她的額間,嗓音沉啞,「霧霧,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會覺得今天發生的所有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就像他還因為這場意外的車禍受了重傷而躺在醫院裡,可能是老天爺憐憫他,所賜給他的一場美夢。
在夢裡,他一直渴望期盼的月亮不再只投望另一個人的身上。
她會主動看到他,會主動沖他笑,會主動為他喊加油,會主動為他感到驕傲。
會主動將他擁抱在懷裡,會主動親他,還會主動向他袒露心意。
今天所有發生的情景都實在太過美滿幸福了。
曾經為自己偷偷寫下的願望清單,原本每條願望的末尾都只能是空白的框框,沒想到在今天能被如願地畫上紅色的打勾。
就像掌心空蕩蕩了十年,突然間有一天那輪心心念念的月亮願意降落在他的手上,成全了他多年的暗戀。
以至於讓他突然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開始惶恐,他現在得到的圓滿,只是上天因憐憫他所給他的一場美夢罷了。
當夢結束,他的掌心還是繼續空蕩蕩,願望清單的每條願望還是沒等來實現的一天。
月亮自始至終都沒有屬於過他。
段時焰抵著今霧的額頭,剛還全身涌動著強勢洶湧的侵占欲的男人忽然像被澆滅了氣焰,此時就像一隻害怕失去最珍貴的寶物而消沉的狗狗。
今霧不由愣住。
雖然還不是很明白段時焰此時的眼底流露出的落寂是什麼,但她還是忍不住抬起手將他抱得更緊。
「不是夢。」
她學他剛才的樣子,安撫地揉了揉他的腦袋,「段時焰,你想要的月亮,已經屬於你了。」
「所以——」
今霧勾著段時焰的脖頸,將他往下一拉,眼眸濕漉而瑩亮,「你要不要現在就真正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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