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個講禮貌的孩子,知畫,這名字好熟悉。詞字閣 www.cizige.com是毫不掩飾打量的目光,嬉子湖問道:「你會畫畫來人上紙筆桌椅」
即刻有人用輕功搬來紙筆桌椅。
「請」嬉子湖一指桌子上面的紙筆。
「獻醜了」知畫坐下開始作畫。
他運筆很快,畫風獨特。一盞茶不到的時間,嬉子湖的畫像栩栩如生的出現在宣紙上。
嬉子湖很美,這幅畫將嬉子湖的美完美的呈現出來。
不過,這只是一幅畫
嬉子湖一言不發,提起筆,沾上墨,在知畫公子畫的畫上面開始描上。時而重墨,時而輕墨,然後洗筆,洗完筆的水畫上背景。
畫上的嬉子湖仿佛活了,咋一看一個縮小版的嬉子湖站在桌子上,伸手一摸,才發現這是一幅畫。
知畫呆呆的看著畫。
在京城,知畫公子一幅畫可謂是千金難求。他以為他的畫無人能及,起碼在天墨的京城,沒有誰畫的比他好。
來疆城,他是想躲開京城的是非,但是他是名人,如果躲避到疆城難免有損名譽,所以他想著來仙劍山的學堂教授畫畫。
以為,他應該受到崇拜,禮遇,不料,嬉子湖隨便一出手,畫技超越他十萬八千里。
這才是畫畫最高的境界。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知畫一拜」知畫噗通跪在嬉子湖面前。
嬉子湖後退一步:「來人,將這貨拖走扔下山,他當老師,誤人子弟」
嬉子湖轉身走向山門。
「師父不要拒絕我,我有錢。」知畫大聲喊道。
嬉子湖停下腳步,她現在缺錢。
建設疆城,養活疆城這些人和那些兵,她已經花掉了兩座金山,建設天倉,她花掉了三座金山。
所有人都知道她會賺錢,確不知道她更會花錢。
「哦準備多少錢孝敬師父的」嬉子湖轉身,絕色的臉上帶著戲虐無所謂的眼神。
知畫咽咽口水然後說道:「多少錢只能告訴師父一人。」
「將這貨帶入山門,要是錢少了,殺了他」嬉子湖轉身就走。
知畫是被嬉秋帶到嬉子湖的書房。
「說吧,你的錢能不能打動本門主。」嬉子湖懶懶的說道。
「我說了你得一定收我做徒弟,你發誓。」知畫認真的說道。
「是你求著要拜師的,門在哪兒。」嬉子湖指指門。
「不不,師父不要趕我走,我家租屋有一座金山,離這裡不遠,收我做徒弟,這金山徒弟是孝敬您的。」知畫看著站在門口的嬉秋連忙說道。
「嬉秋,準備一下拜師宴,通知王爺,讓他派人去查看一番,詳細的,仔細的挖。」嬉子湖對門口的嬉秋吩咐到。
「是」嬉秋走了。
墨陽聽說一座金礦,即刻命暗二帶人去查看。
金礦在知畫的老屋內,已經被開採。按理,有一座這樣的金礦,家中應該是及其富裕興旺的。
為何知畫家中確是人丁稀少,少到可以用孤家寡人來形容。
「你家人呢」嬉子湖隨口問道。
「死了現在只剩下徒弟一人了。」知畫眼裡閃過悲傷。
「抱歉,不是故意勾起你的傷心事。說說怎麼死的吧。」嬉子湖問道。
「江南朱家,十年前,一夜被滅滿門,獨子朱秋山被下人藏匿於地窖活了下來。後來改名為知畫,由於年紀太小,不知道如何尋找仇人如何報仇。用了十幾年的追查,終於知道仇人是誰了,不過他死了,被他的兒子弄死,搶走了位置。」知畫笑著流淚道。
何因不歸去,淮上有秋山。
想來,取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應該是秋天出生,又是在山邊,然後要離開,像是應景取的名字。
滿滿的懷念之意。
如今,這名字倒是應了朱秋山的人生。
墨棱雲做了一輩子的太子登基是要錢的。滅了朱家,墨棱雲的口袋應該能鼓起來。
拜師宴辦的很隆重,整個疆城都知道,頂頂大名的知畫公子拜嬉子湖為師學畫。同時,知畫公子就是朱秋山。
這個消息很震撼,一個名譽天墨的繪畫大師,拜一個裁縫為師父。
難道繪畫大師改學裁縫了
朱秋山是誰,江南上了年紀的人都知道。
「學生朱秋山拜見師尊」朱秋山恭敬的跪在嬉子湖的面前,雙手奉上茶。
嬉子湖接過茶,喝了一口說道:「好起來吧。」
放下茶轉身拿出一支狼毫和一卷裱好的畫,遞給朱秋山說道:「沒有什麼好見面禮,打開看看,可喜歡。」
朱秋山站起打開畫,那是朱秋山自己的畫像。
畫中的人白衣翩翩,仙氣縈繞,面容俊朗,深情專注。畫紙上是一副還沒有畫完的女子,身著白色的衣衫,臉上還沒有畫出一片空白。
畫中的女子即使還沒有沒有畫出臉,那種渾然天成的氣質,如同九天下凡的仙女那般美麗。
旁邊寫著一行如同畫般的字,寫著:贈與愛徒朱秋山。
「師尊,這畫」為什么女子的模樣不畫出來
朱秋山沒有問出口。
「等你尋到心上人,就畫上她的臉。」嬉子湖說完又遞給朱秋山一個大大的紅紙包。
「朱秋山以後就是本掌門的大弟子,負責仙劍山學堂繪畫一門。如果有喜愛繪畫的就跟隨朱秋山學習。」
「恭喜門主,恭喜秋山師兄」整個仙劍山的人異口同聲的道喜。
「哎呀金剪縣主啊,老夫可是找到你了」江濡山攙扶著衛夫子,緩步走來。
「衛夫子江濡山」嬉子湖走下台階抱拳行禮:「見過衛夫子你好江小郡爺。」
江濡山面色微紅,點頭說道:「你好縣主」
難道不是幸會你好挺新鮮的問候語。還有不是應該行福禮她行的是江湖禮節。
「縣主啊,不知道老夫可否瞧瞧你的畫」衛夫子問道。
嬉子湖將目光看向朱秋山。
朱秋山趕緊的雙手奉上畫:「學生見過衛夫子,請衛夫子過目。」
衛夫子伸手打開畫,畫中的人像是活了一樣,看久了感覺那就不是畫,那就是一個真實的人在哪裡作畫。
「縣主如此大才,為何聖上詔書,不回京城上次的書典不曾完成,很多地方需要縣主指導。縣主一直不曾回京城,老夫只好冒昧前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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