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拉遠他們的距離,是因為琵心的事情嗎?公孫情想著恐怕也只有這個原因。
「這幾天沒出什麼事情吧?」
「沒有。」
能有什麼事情,琵心都讓他殺了!還擔心有別的暗衛來找她嗎方語平淡地回答讓人看不通她的情緒。越是這樣,公孫情就越能感覺得到她的不滿。
「你怎麼回事?」
公孫情現在的狀態一點都不想拐彎抹角,但是也不願意讓這件事情不明不白的放著。
「怎麼回事?」方語揚起自己的眉頭看著他,表示疑問。「什麼怎麼回事?將軍,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你是不是怨恨我殺了琵心?」
一定是這樣的,雖然是一個問句?但是卻是肯定的語氣。
「怎麼會?」
淡飄飄的語氣,方語有氣無力的回答。搞得比公孫情還要病怏怏的模樣,態度一臉的無所謂。
「琵心的事情你不能怪我,是她自己不說。如果說出來,我不可能會殺她。」
「將軍,我真的沒有因為琵心的事情而在怨恨你。」
「你不用騙我,否則你怎麼會直接叫我將軍。我們之間的距離從之前的一條到現在百條、千條河。」
公孫情站起來,高燒剛退的他連站都站不穩。他顫抖走到方語的面前,逼問著她。方語連連退後好幾步,低著頭說:「不是你想的那種,將軍。」
「還叫我將軍?看起來你現在想跟我劃分界線?不過,即使如此。你也別想走!」
「我已經找回我的身手。」
「哈哈哈,你想跟我動手是嗎?」
場面變得極度易爆,公孫情聽到她的話簡直怒不可遏。方語好大的膽子,竟然想動手。拿武功力威脅她,雖然公孫情不知道是否可以打得過全盛時期的樓畫。但是此時的方語,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是那個意思,將軍。你誤會我了,我怎麼敢跟將軍動手。將軍武功蓋世無雙,這世上有幾人是你的對手。」
「哼,你是恢復記憶了嗎?樓畫。」
「沒有,我也想恢復記憶。可是這幾天無論我怎麼想,都沒有恢復一絲一毫。」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針對。並且毫不退讓,雖然方語言語上不敢。但是語氣態度上面卻明顯硬朗了起來,其實方語並不想與公孫情為亂。她強迫自己的態度,只是不想讓她愛公孫情越來越深。
拉開他們的距離,這樣就不會越來越愛。她的心被硬生生地扯成兩半,無法拼湊,也無法癒合。
「那你就趕緊恢復記憶,恢復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現在,無論滿意與否,你都得在這裡待著。不要妄想著你能憑武力離開這裡。因為從今天我會派更多的人盯著這裡。就算你武功高強,雙拳能敵四手。可是上百隻手你可以嗎?」
「將軍,我們不是仇人。」
方語不敢相信從她的嘴裡說出這樣的話來,脫口而出的她恨不得把舌頭咬斷。琵心所講的事情對上了七七八八,剩下殺他父母的事情也肯定不離十。所以他們怎麼可能不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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