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只是在懲罰她而已。想到這裡,心情總是莫名的複雜。
修凱會偷偷過來,給她帶吃的。除此之外,也逃離不掉。軒轅元雅無法幫助他的家人。
「看起來我們都得被困在元千律的身邊一輩子。」想法是美好,但是現實卻是無比糟糕。軒轅元雅看著修凱說,修凱拿著食盒把菜一樣一樣拿出來。
「你現在喪失信心了嗎?」
看著軒轅元雅一臉的痛苦,修凱很早之前也像刀一般。以前可以做些什麼,但是能力實在太弱。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改變。
不過當軒轅元雅提起她的計劃時,修凱還是抱存著希望。人不能喪失希望,否則生活只會讓他們更加絕望。
「他昨天晚上來過。」
修凱有些吃驚地看著軒轅元雅,於是問了一句:「他來幹什麼?」
「你覺得他能來幹什麼?他對你做什麼,自然也就對我做什麼事情。只是與愛你不同,他在折磨,在懲罰我。」
「這真的沒法想到,看起來他有可能喜歡女人的。也許我可以解決得掉!」
「不可能,都說了,他只是在懲罰我。修凱,別想得那麼天真。我們都是被困在籠子裡面的鳥。只不過,你喜歡女人嗎?」
軒轅元雅用力一推,吻上修凱的嘴唇。修凱連忙推開她,手不自覺觸碰著他的唇。「怎麼已經被元千律調教得不喜歡女人了嗎」
活著就是噁心,軒轅元雅已經無所謂很多事情。現在的她很冷,只想找到一個懷抱。可能讓她溫暖的人與事所剩無幾。
「你在胡說什麼?」
修凱突然間很生氣,用力把她拉了過來。然後把她壓在床上,軒轅元雅有些嚇到,她只是在逗他而已。
「我只是開個」
玩笑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軒轅元雅的嘴唇被修凱瘋狂的吻。修凱像一隻釋放的野獸一般撕碎她的衣服。軒轅元雅害怕的不停掙扎,面對一個長期壓抑的男人。她應該想得到,不應該這樣跟他說話。
修凱比元千律更加過分對她,幸好這冷宮無一人前來。修凱似乎打開了新的大門,他不停的要著軒轅元雅一次又一次。傍晚的時候才離開冷宮。
修凱在王宮屬於一個特殊的存在,沒有人可以阻止他的來去。今天元千律出去,傍晚才回來。所以修凱傍晚才離開。
可憐的軒轅元雅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坐在床上緊緊抱著自己。桌子上的飯菜早已經冷卻,她的心比這菜更冷。她要怎麼辦?
她走出房門,遠遠看著前面大門有侍衛守著。她離不開,她全身酸痛的躺回床上。接下來的幾天,她試圖不去想這兩個人。看著牆壁上劃的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公孫元寧要生孩子。
哥哥一定很開心吧!軒轅元雅對著空氣,幻想著她正在京城的皇宮中。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好舒服,如果可以永遠如此應該有多好。
接下來的日子裡,修凱只要元千律不在宮中就會來到她這裡。被釋放的修凱不停的折騰著,她偷偷的藏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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