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前不久的時候才見到嗎?怎麼現在來到京城,公孫元寧不敢問舅舅來京的原因。「是的,他今天剛到。早上我收到了他的信!」
「那表哥來了嗎?」
「沒有,就你舅舅一個人。你表哥得守著揚州的產業,家裡不能沒有主事之人。」
公孫夫人知道公孫元寧與白君浩的關係很好,但是這次白歧山來得太過於意外。也沒有把白君浩帶過來,公孫夫人吩咐車夫趕快點。剛剛在府前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馬夫聽令使勁抽了一下馬屁股。頓時馬車明顯快了很多少。
一柱香不到,他們來到舅舅所住的客棧前,公孫元寧很是奇怪。為什么舅舅不住府上,按理說他應該住在公孫府。而不是住在這家普通的客棧當中,公孫元寧跟著母親進入到客棧當中,直接上了二樓。
期間也沒有人攔住她們兩個人。公孫元寧掃視了一下,坐在大廳吃飯的人都十分的冷靜。即將不談的交談傳來,也無法讓公孫元寧忽視這些人有可能是保護舅舅的人。
舅舅把這家客棧都租了下來,人都換上了他們自己的人。公孫元寧心裡是這樣估計,不過估計八九不離十。跟著母親來到二樓倒數第二間房間處,公孫夫人輕輕地敲響了門。「哥,是我。」
公孫夫人對著裡面的人叫道,立刻門就打開。是舅舅白歧山,白歧山見到公孫元寧有些驚訝。「你怎麼把元寧帶過來了?」白歧山沒有避嫌地看著公孫夫人。「你這件事情也許她能幫忙。」公孫夫人帶公孫元寧過來是有原因的。並不是盲目的帶她過來。「母親,舅舅?什麼事情?你們在說什麼事情?我怎麼聽不懂,舅舅你出什麼事情了嗎?」
「進來再說。」
白歧山讓她們進來,並給她們倒了一杯茶。公孫元寧坐在桌子一邊,心裡十分忐忑不安。生怕他們所說出的事情是她不願意去做的,總有那麼一種壓迫的感覺。在面對舅舅與母親的時候,公孫元寧總小心翼翼怕說錯做錯些什麼。
「我做了一件事情,一件非常糟糕的錯事。」
「我已經聽聞了大概,你直接說吧!」公孫夫人對些也表示揪心,畢竟是她唯一的兄弟。「兩岸鹽使查到了我販賣私鹽的證據,如果不出意外。這證據很快就會上傳到皇上那裡。」
販賣私鹽?公孫元寧嚇了一跳,這可是殺頭的大罪。說不定還會連累身邊的人,難怪會來京城找母親。可是母親又能做什麼?「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有些錢不要賺。可你不聽,走到這一步你覺得你能怎麼辦?」公孫夫人也是氣啊,沒有想到事情會在節骨眼裡上面。讓皇上知道,他必死無疑。「一旦沾上,哪有那麼簡單脫身。」
白歧山十分後悔,他曾經想過脫身的。但是有人威脅他不能,否則就舉報他。「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能怎麼辦?」公孫夫人沒有想到麻煩這麼大,私鹽皇上已經派人查了好幾年的時間。而且現在已經有了證據,恐怕他們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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