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想玩死我是嗎?」
肖煥雲如果不是跪著,她真的想衝上去打她。只是衝上去也打不了她,根本就不是公孫元寧的對手。「玩死你,似乎是一件不錯事情。我想我可以試試看!」
「你到底想怎麼樣?肖煥雲大吼著。
「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這一切都是你來招惹我的不是嗎?你問我想怎麼樣?哼,你這叫自作自受。如果你可以聽話一點,乖一點。我又能拿怎麼樣?如果你不露出你的尾巴,我也拿你沒辦法啊!」
公孫元寧每說的一句話都像刀一樣扎在肖煥雲的身上,肖煥雲在心裡發誓一定要毀掉公孫元寧。不管用什麼樣的代價?
「這樣兇狠地看著我幹什麼?我的煥雲表姐,想殺了我?你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樣子的實力。真的,現在的就跟一隻發怒的螞蟻有什麼區別?抬起頭,握著拳頭我也看不見啊!」
「你……」
「我們還有一個晚上,好好跪。想發火,想吵架隨時奉陪。你不是很想跟我在一起聊一些什麼嗎?當著佛像的面前,你可以盡情地說。」
公孫元寧繼續跪著,把眼睛閉上。肖煥雲不想自取其辱,所以並沒有說什麼話。從開始跪到天黑,到半夜。肖煥雲感覺到雙腿簡直快要廢掉。
只見公孫元寧一直跪在那裡,眼閉著的樣子讓肖煥雲以為她舒服的睡著。她轉眼看到佛像前的面香已經燒完,於是她站起來卻直接摔倒在地上。「你幹什麼?不想跪?」其實公孫元寧的雙腿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香熄滅了,我去上香。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懦弱!」她從地上努力的站起來,看起來是如此的脆弱。「你站得住嗎?」
「為什麼不可以?」
只見她剛起來又摔倒在地上,看得公孫元寧哈哈大笑。「你簡直太好笑了!加油,我看你能摔幾次?」
「好笑,你不要忘記了你第一次跪的樣子。」
直接被抬出來,不過公孫無寧並沒有表示生氣。
「放心,你明天早上也會如此的。香就不用上了,趕緊跪著吧!」公孫元寧拍拍手,守在門外的侍女趕緊走進來。肖煥雲趕緊跪回原位,哪怕再難受。
「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香滅了,續點上吧。」
「是的,小姐。」白鶴一直在門外守著,直到聽到小聲的拍手聲音才速度進來。本來她不被允許待在這裡,由於公孫情的吩咐所以才被同意留下來。公孫情十分擔心元寧,有白鶴在至少能看著她一些。萬不能像上次那樣暈倒,白鶴把香點好後繼續去門外守候。
公孫元寧則與肖煥雲繼續跪著,到下半夜的時候。肖煥雲已經痛苦不堪,公孫元寧也十分痛苦。為了不在肖煥雲的面前表現脆弱,她強撐著自己。度日如年一般的苦撐,肖煥雲在天亮之前倒在了她的旁邊。公孫元寧一聲都不吭,她也快到極限了!待早上,下人進來時。她虛弱被白鶴攙扶回到房間,白鶴眼睛紅得不行。
「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讓我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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