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叫最好的證明?」
「樓畫的武功,你是殺不死她的。她故意求死,無非是想結束一切。因為愛情在仇恨中會非常痛。越愛越痛,多年之前我曾經與畫坊的人接觸過。無非是一群重情重義被傷害至深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有傷痛,也許我也是其中的一員。」
鬼谷活得十分平靜,沒有痛苦的過去。是很難融入進畫坊那種氛圍。「那你很幸運,要珍惜這份幸運。如果明天莫離前來,我覺得也許找個機會你們能說清楚。」
「我會的,但是請你不要插手。」
「我懂,我懂。感情的事情,外人怎麼能參與?會越幫越忙的。」公孫情明白地點點頭。
兩個人談了許多,不知不覺得天都亮了。「趕緊回去休息吧,趁現在還有幾個時辰可以睡。」公孫情與鬼谷分開,進入房間休息。
也許是因為太累,鬼谷沾床就睡。等她醒過來時,聽到外面擁擠的聲音。夾雜著爭吵,鬼谷趕緊穿好衣服。從房間走出來,只見兩個人病人打起來。
公孫情在旁邊勸架,不太敢靠近。畢竟瘟疫的傳染非常可怕,鬼谷走到公孫情的身邊。「怎麼回事?」
「他們兩個因為睡覺的地方而吵起來,一件小事。但是由於壓抑得太久,所以打起來了。」公孫情也才剛剛起來沒有多久,這些是旁邊的人告訴他的。「你們住手,不准再打。」鬼谷對著他們大吼,不過對於她的警告沒有人停下手。
「怎麼辦?我們不能靠近他們。」
「可是也不能讓他們打下去。」鬼谷用力想著辦法,眼尖地她看到靠在牆邊竹子。「用那個分開他們兩個。」指著那幾根干竹子,公孫情與鬼谷一人一根,然後直接伸進去。隔開他們,往兩邊方向推去。
這個時候,其他的病人也在幫助。拿著竹子另外一頭,把兩個打架的人控制在東牆面與西牆面。就在此時,大門推開。大家聽見聲音,於是轉過頭去。
「莫離,你終於來了!」公孫情大聲說道。莫離第一眼就看到鬼谷,但是沒有朝鬼谷那邊走去。來到公孫情的身邊。「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有兩個病人情緒不穩打起來,我們不敢完全靠近。只能這樣控制住他們!」公孫情把現場的情況解釋著。「來人,幫他們兩個撐著。」
身後的隨從立刻接過公孫情與鬼谷的位置。鬼谷拿著銀針包走到東面的人面前,直接用銀扎進穴道。只見那人頓時暈過去。「神醫,這是?」
「放心,沒事。讓他睡一會兒就好。」鬼谷講完,於是到西面的人面前。照樣把他弄暈,然後說:「你們大家先回到自己的床位休息。」
說完,鬼谷來到公孫情與莫離的前。面無表情地說:「我對這瘟疫無能為力,只能靠你了。」鬼谷對著莫離說完,從祠堂大門走出去。莫離什麼都沒有來得及說,痴痴地看著鬼谷離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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