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游笑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夥伴不太想過去,這會兒鎖鏈斷了,想過去都過不去,除非從其他三個方向踏足葬劍山遺蹟,但那幾個方向可比這邊危險多了。
這會兒雲景居然告訴他有辦法幫他過去,是以難免有些吃驚。
周圍那麼多人因為鎖鏈斷了都沒辦法,就你,可能嗎?尤其你這傢伙衣服愣頭青的樣子,明顯不靠譜嘛。
對於他的重複詢問,雲景一臉你是不是聾子的表情重複道:「我問你想不想過去,我有辦法幫你,聽清楚了嗎?」
「聽是聽到了,問題是你認真的?」游笑一臉懷疑道,臉上寫滿了不信。
拍了拍胸膛,雲景認真點頭說:「我王大錘從不說假話,說有辦法就有辦法,你去打聽打聽,我可是有口皆碑的」
鬼知道你這傢伙哪兒冒出來的,還打聽呢,打聽個屁啊。
「什麼辦法?」游笑問,得不到切實回答他是不會相信的。
周圍原本以為鎖鏈斷了而罵罵咧咧的人們,這會兒聲音漸漸的笑了起來,幾乎都支棱著耳朵朝著這邊偷聽呢,畢竟誰不想過去啊,萬一那個叫王大錘的傢伙真有辦法,大家就不用朝其他地方冒險了嘛。
對於偷聽的人們雲景絲毫不在意,衝著游笑大大咧咧道:「辦法有兩個,第一個簡單直接高效,第二個稍微麻煩一點,有一定安全隱患,你先聽哪個?」
想過去都難了,你居然還有兩個辦法?
游笑一臉不信,但還是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問:「能都說說嗎?」
「我就喜歡你這些貪心的性格,哈哈」,雲景頓時樂得大笑道。
游笑嘴角一抽,不是,我就想問問你所謂的兩個辦法,萬一真行之有效好取捨一番罷了,怎麼就貪心了呢?
雲景卻是自顧自的繼續道:「第一個辦法嘛,很簡單,看到我這一身肌肉疙瘩沒?這可是力量的象徵,我可以直接將你扔過去,相信我,我一定能辦到的,別看峽谷一千多丈寬,我保管將你扔到對面不會掉入峽谷中!」
眼皮一跳,游笑眼中閃過一絲無語,你這是辦法嗎?你這純屬草菅人命好吧,還扔過去呢,真意境後期都不敢說這樣的話好吧。
須知要將一個百多斤重的人丟出一千多丈,那壓根就不是離去大不大的問題,雖然游笑不懂,但卻明白,扔東西這種事情,到了一定程度,沒丟遠一點難度都呈直線上升!
尤其這峽谷上方氣流混亂,把人丟過去,那不是草菅人命是什麼?
好嘛,這也是個沒文化的,連阻力和重力原理都不懂,但事實也和他想的一樣,把東西丟遠,到了一定程度,那時難度將成直線上升。
但云景真心能做到啊,他那單手就是十多萬斤的恐怖體質,把人丟出一千多丈雖然沒試過不知道行不行,但他還有念力啊,甭管峽谷上方氣流多混亂都能把人安全送達!
「你還是說說第二個辦法吧」,游笑撇嘴道,第一個辦法都如此不靠譜,他心頭已經不抱希望了,但鬼使神差的還是不想錯過這個有可能的機會。
雲景反而不樂意了,說:「你這是不信啊,都沒試過咋覺得我不行呢?」
還試呢,咱小命只有一條,可經不起你折騰,問問周圍那些人,誰敢那自己小命讓你丟著試一下的?
對此雲景意猶未盡,他是真想把游笑丟過去來著,反正他保證不會玩脫,然而游笑不配合,他也沒辦法。
於是道:「第二個辦法嘛,是你自己過去,類似之前從鎖鏈上過去那樣,不過具有一定危險性,沒我說的第一個辦法把你丟過去那麼穩妥」
「然後呢?你這所謂的第二個辦法,說了等於沒說」,游笑差點翻白眼道。
聳聳肩,雲景身上黃金飾品一陣亂響,他扛著大錘往峽谷方向走,說道:「至於第二個辦法,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稍微猶豫了那麼一下,游笑還是跟著雲景的步伐過去了。
周圍偷偷關注他倆的一行人,有的暗中跟上,可大部分人壓根不信,選擇和其他人商量另外的辦法,估摸著有人實在不行回去另外三個方向冒險。
很快雲景就來到了峽谷邊緣,但卻不是之前鎖鏈存在的地方,隔了一段不小的距離。
哪怕是站在峽谷邊緣都能感覺到前方強烈的氣流,下面深不見底,除非是像雲景一樣會飛,否則還真是飛鳥難渡。
雲景來到的地方,地面是石質的,一種很堅硬的岩體,硬度差不多堪比鋼鐵吧,鋪滿了周圍數百米區域,明顯出自曾經葬劍山的手臂,可惜多年過去,這些地上的堅硬石板都風化了不少,且布滿了青苔,給人一種歷史的厚重感。
此外這裡還有很多崩碎的石質殘骸,比如巨大的石質立柱之類的,雕龍刻鳳,材質比之鋪地面的石料更加珍貴。
從這些石質殘骸來看,它們曾經完整的時候,必將是一座無比巨大且輝煌的山門牌坊,甚至依稀還能從一些殘骸上面看到葬劍山的字樣呢。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曾經葬劍山的大門廢墟罷了,有什麼好看的?」游笑打量著周圍道。
看著周圍,雲景腦海中大致還原了一下曾經此地的樣子,說了句題外話道:「你難倒不覺得曾經這裡很氣派嗎?」
「能不氣派嗎,這裡可是當初葬劍山的山門」,游笑點頭道,並未反駁雲景這句話。
葬劍山,以劍為名,在山門廢墟數百米外,還佇立著一柄石質巨劍呢,不過已經崩斷了,然而哪怕只是剩下的這一部分,卻也高達近百米之巨!
可想而知,縱使那石質巨劍僅僅只是裝飾,曾經完整的時候也有數百米高,名副其實的奇觀了,但它依舊化作了歷史的殘骸。
此外,曾經葬劍山的山門,雲景估摸著得有三四十丈寬,高一二十丈,那些柱子殘骸都四五米粗,當初是何等的氣派輝煌啊。
如今卻淪為了廢墟,當真是造化弄人。
稍微緬懷了一下曾經的葬劍山,雲景回歸正題,問游笑:「你真不試試我說的第一個辦法嗎?我是認真的,簡單直接,別說我沒提醒你,省得等下你選擇困難糾結無比」
「別整那些沒用的,你還是說說你的第二個辦法吧」,游笑無語道,心說這愣頭青咋就那麼喜歡『丟人』呢,什麼毛病這是。
雲景也就不再堅持了,轉而看向前方說:「帶你來這裡真不是故意逗你玩,實際上啊,我從一個朋友那裡聽說,從葬劍山山門這邊進入真正的範圍,其實是有三條路的,之前的鎖鏈算是一條路了,那是曾經葬劍山給弟子們修煉輕功用的」
這些當然是雲景胡謅的,不過從這裡去葬劍山內部真有三條路,包括之前的鎖鏈,這是之前雲景觀察峽谷下方時偶然發現的,當時他還感嘆葬劍山的手段來著。
「你哪個朋友告訴你的?」游笑好奇問。
雲景一臉平靜道:「說了你也不認識,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重點是接下來的另外兩條路」
「好吧,然後呢?」游笑一臉期待問。
雲景反而看向他說:「什麼然後?」
「那兩條你所說的路啊」,游笑一臉你是不是有健忘症的表情道。
撇撇嘴,雲景指了指前方說:「我哪兒知道?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從朋友那裡聽說的,我要知道另外兩條路自己早就過去了,還待在這邊幹嘛?」
「還說你不是帶我來這裡逗我玩,真當我沒脾氣是吧,有這功夫我都估計想到其他辦法了」,游笑一臉不善的看著雲景道。
雲景去是理直氣壯道:「我那朋友很靠譜的,他說有就肯定有,不過得我們自己想辦法把那兩條路找出來才行」
游笑認真審視了一下雲景,心頭權衡了一下,估摸著動起手來自己怕是討不到絲毫便宜,畢竟雲景肩上的大錘真心唬人,然後轉身就走,不配雲景玩兒了。
他喵的,晦氣,我居然相信了這愣頭青的鬼話。
雲景卻是看向他的背影說:「不會吧,你不會真覺得當初的葬劍山只有一條鎖鏈通往那邊?就跟你自己家一樣,難倒近家門只修一條隨時能摔死任何人的路?葬劍山何等存在,有另外兩條路很奇怪嗎?只是處於各種原因人家隱藏起來了而已,不說別的,這都幾百年了,葬劍山依舊有那麼多神奇之處沒有弄清楚,人家隱藏了兩條路很難理解?」
腳步一頓,游笑抬眼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後施展輕功沖向了不遠處的石質巨劍殘骸,來到石質巨劍後,腳尖借力,很快就騰身站在了巨劍上方觀察四周。
雲景見此,扛著大錘過去,站在下方仰頭問:「你這什麼毛病啊,跑那麼高幹啥?」
「找你所說的那兩條路啊」,游笑理所當然道。
雲景無語,這是被自己說服了唄,話說你這樣找是找不到滴,需要找到機關所在之處開啟才行,而且那機關可不好找,找到了想要開啟更是困難。
沒管他,雲景道:「哦,那你忙著把,你找到了那兩條路我就可以過去了,嗯,找到其中一條我也能過去」
說完雲景就糾結靠著一塊大石頭百無聊賴的曬太陽。
通往對面的兩條路他當然是知道的,而且還很清楚,包括機關藏在哪裡,但他不想弄出來,憑什麼讓其他人撿便宜啊,再說,天子劍還沒影呢,急什麼,慢慢玩兒唄,總得找點事情打發時間嘛,讓其他人忙著去找那兩條路,忙前忙後自己看戲也不無聊了不是。
他和游笑說話的時候也沒避諱其他人,對話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落入了很多人耳中,這會兒都已經有有心人如同游笑一般行動起來了,到處尋找所謂的兩條路,能不去其他三個方向冒險當然再好不過了。
與此同時,一些人暗中看雲景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都不是傻子,雲景既然能說出另外兩條路來,那麼會不會知道得更多?
這些人的目光雲景當然感覺到了,沒在意,自己本就無聊了,如果有人搞事情他當然樂意奉陪,還巴不得他們搞快點呢,我的大錘已經饑渴難耐,砸人跟砸核桃一樣,很有意思的。
石質巨劍殘骸上方的游笑觀察一番後無果,輕飄飄落下,隔著雲景一段距離,幸災樂禍道:「你貌似有麻煩了呢,很多人看你的目光可不那麼友好」
撓撓咯吱窩,雲景衝著他咧嘴笑道:「你高興個屁啊,咱倆之前有說有笑,如果有人要對我不利,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咱們明顯是一夥兒的嘛」
「……誰和你是一夥兒的」,游笑嘴角一抽蛋疼道,然而雲景說得似乎有幾分道理啊。
其他人若真對雲景不利,為了保險起見豈會放過自己?誰讓自己之前和雲景走得近呢,混江湖的,可沒有那麼多道理跟你講。
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無端端就被牽連了,不行,得遠離這傢伙點,於是游笑轉身就走。
雲景壓根就不待挽留的,樂呵呵看著,果不其然,沒走多遠的游笑就灰溜溜回來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自己離去的方向被人堵死!
都是雲景害的,人們期待從雲景那裡弄出另外兩條路,雖然還沒動手,但卻不會放兩人離去是肯定的,誰讓他倆之前看上去關係不錯的樣子?
「兄弟,我沒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吧?為什麼害我?」回來的游笑欲哭無淚道。
雲景大大咧咧道:「你這話說得,我哪兒害你了?」
「我……,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就因為你和我說什麼另外兩條路,接下來每個結果怕是沒法善了了」,游笑無比惆悵道。
這會兒他有點慌,須知周圍可是有很多他招惹不起的存在,萬一動手了,自己以什麼樣的姿勢躺下才能獲得優待?要不自己夥同其他人把雲景拿下進行逼問吧,如此一來自己就不是和雲景一夥兒的了,我簡直是大聰明,前提是其他人要相信自己是真心『反水』……
可問題是王大錘那傢伙似乎也不好對付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大大咧咧滿不在乎,到底是真虎呢還是有著強大自信?
雲景優哉游哉的靠在大石頭上曬太陽,還拍了拍身邊一副我給你留位置了的表情道:「沒事的,我看大家都挺友好的,只要他們找到了那兩條路中的一條,自然就不會為難我們了」
游笑乾脆走過去和雲景待一起,躺平認命的表情道:「可萬一他們找不到呢,肯定會對我們動手的,那時咋搞?」
「那就干唄,還能咋搞,咱就聽說有那麼兩條路,不知道具體,還能屈打成招啊,又不是公堂問案栽贓陷害,除了干你還能怎麼辦?」,雲景一臉躍躍欲試道。
這傢伙愣頭愣腦,是怎麼活這麼大的?游笑看著雲景好奇道:「那要是干不過呢?」
「干不過就跑唄,留下來等死啊,而且我告訴你啊,我可是很厲害的,不是我吹,周圍這些人一起上我都不待怕的」,雲景揮舞了一下手中錘子嗡嗡作響咧嘴笑道。
打不過就跑你居然說得如此絲滑,簡直一點都沒有江湖中人的氣節,還什麼周圍所有人一起上你都不待怕的,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以為你是神話境啊。
自知攤上事了的游笑心如死灰,喃喃道:「如果幹不過也跑不掉呢?」
「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讓我都干不過的人肯定是大有人在的,然而這周圍估摸著沒有,而且啊,我跑路的本事賊溜,不是我看不起他們,他們要是能追上我,我願認做他們的爹」,雲景大大咧咧道。
游笑名字中帶個笑字,這會兒卻怎麼都笑不出來,只覺人生艱難。
這王大錘真敢吹,還周圍干不過的人估摸著沒有呢,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修為,先天初期的莽夫罷了,同境界身法快一點的都能教你做人,力量再大打不到人也白搭。
「大錘兄弟,忘了自我介紹,鄙人游笑,咱倆要是死在這裡,都是你害的,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游笑看著雲景認真道。
拍了拍他的肩膀,雲景說:「放心啦,沒事兒的」
「話說那麼多人你不找,咋就纏上我了呢?」游笑乾脆轉移話題道,畢竟糾結那麼多沒用。
認真想了想,雲景說:「什麼叫我纏上你了,你又不是大美妞,誰稀罕啊」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游笑固執道。
眨了眨眼,雲景說:「因為無聊,看你順眼隨便找個人打發無聊算不算理由?」
「人無聊起來真的這麼無聊嗎?話說當初我也如同你這麼無聊,亂搞事情,然後就被教做人了……」,說到這裡,游笑上下打量雲景突然笑道:「話說回來,我認識一個朋友,就是教我做人那位,咱倆要是能安然活下去,我一定想方設法介紹你倆認識,相信我,你若遇到他,再大的毛病都能給你治得服服帖帖!」
儘管心知游笑大概率說的就是自己,雲景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你所說的那個朋友,很厲害?」
「嗯,的確很厲害,尤其是嘴皮子厲害得簡直無人能及,反正論講道理這方面,我是沒有遇到比他更厲害的人」,游笑無比認真道。
撇撇嘴,雲景說:「嘴皮子厲害有卵用,我這一錘子下去就是道理,哪兒還有心情講什麼道理?」
「當初我也和你的想法一樣,覺得武力能解決幾乎所有問題,直到遇到了他,那張嘴啊,說得你連動武的心情都提不起,關鍵是我懷疑那傢伙的武力值遠超嘴上功夫,簡直深不可測那種」,游笑回憶道。
雲景心說不用懷疑,你的想法是對的,我雖然不喜歡動武,可手上功夫比嘴皮子利索多了。
他倆在這邊一副認命姿態的嘀嘀咕咕,周圍的人卻是忙活開了,就目前來說,人們雖然還沒有找到雲景所說的兩條路,但只要他們沒走,就暫時沒必要動手拿下逼問,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再說。
不過把他倆盯緊那是必然的。
就這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一群練武之人居然把葬劍山山門遺蹟這片都清理乾淨了,拿下碎石殘骸丟到遠處,然而卻依舊沒有找到所謂的兩條路。
疑似機關的地方倒是不少,人們看任何地方都感覺像,畢竟機關這種東西鬼知道被做成了什麼樣,要如何開啟,反正看哪兒都懷疑,各種敲敲打打看著就好玩。
「我估摸著再等一會兒他們沒什麼發現就忍不住對咱倆動手了,你是真不擔心自己啊?」,游笑一臉糾結的看著身邊的雲景問,卻看到雲景摸出倆核桃捏碎了掏果仁吃,下意識道:「哪兒來的?給我一個唄?」
「之前林子裡撿的,要吃自己去找,話說我為什麼要擔心啊,又不怕他們」,雲景吝嗇道,專心致志的對付手中核桃,捏得咔咔作響。
游笑總覺得雲景捏核桃的姿勢有點想捏人的腦殼,又欲哭無淚道:「你不怕我怕啊,還沒活夠呢」
說著他看雲景的目光分外羨慕,看,這就是頭腦簡單的傢伙,無憂無慮一點煩惱都沒有,估摸著面對死亡都能樂呵呵的吧。
捏核桃的動作不停,雲景突然道:「有人來了」
心頭一凝,游笑當即如臨大敵,心說果然有人按耐不住了,朝著來人看去,心頭更是一陣悽苦,來的居然是一個先天后期!
來人是一位黑衣中年人,儘管沒有展露修為,但游笑認識啊,這傢伙前幾天和宋明刀動過手的,沒打過,被留在了這邊。
別看雲景在這裡無聊的打發時間,實際上一直都在關注各方情況,這會兒李秋的宋明刀都已經進入葬劍山真正遺蹟了,只是暫時沒有多餘舉動,找了個地方待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一心二用,雲景看向來人拍了拍游笑肩膀道:「安心啦,我罩著你,誰讓咱倆投緣呢,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打死的」
你罩得住嗎?
過來的黑衣中年人站在雲景他們十來米開外,一副先禮後兵的樣子笑著拱手看向雲景道:「小兄弟,你之前說這裡有兩條路通往葬劍山內部,大傢伙來這裡時間也不短了,今天天色也不早,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個忙,把你說的兩條路找出來,這樣大家都能過去了,省得耽誤時間,你覺得呢?」
「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好習慣,再說了,我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不知道具體,這個忙怕是幫不了了,實不相瞞,我還等著大傢伙群策群力把路找出來一道過去呢」,雲景如是回答道。
對方也知道雲景能把兩條路弄出來的可能性不大,然試一試又不會懷孕,逼迫一番萬一他真的能行呢,何樂而不為?
雲景不配合,黑衣中年人依舊一臉笑意,可目光卻帶著威脅,語氣一沉道:「小兄弟你就幫個忙吧,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的,早點坦白皆大歡喜,藏著掖著到時候吃苦頭甚至丟了小命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這人好不講道理,我都不知道怎麼幫忙?看樣子你是想屈打成招?那也要招得出來啊」,雲景無語道。
對方明顯不想多費口舌,當即道:「既然小兄弟不願配合,那就別怪我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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