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打和名字都叫不上的小女僕聊開,羅某人前前後後,又找不少小丫頭聊過。
被叫到的人起先還一臉興奮,以為自己苦盡甘來,終於入了便宜主人法眼。
結果...
從頭到尾都是話療,小女僕差點暴走,掀桌子。
「丫的,還以為本姑娘等了幾千年,終於能學以致用,有機會上位。
談心是什麼鬼?」
來時有多開心,離開就有多傷心,頗有種: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複雜心情。
一個兩個...短短十幾天,某人最起碼約談幾十人。
小女僕起初還以為便宜主人發神經,時間久了,相互通氣,終於發現不對勁。
距離下次穿越還有幾天,回家探親的小女僕陸陸續續歸來。
黃珊珊和高月不知道是多年搭檔的默契還是提前約好,倆人回來居然神奇達成前後腳。
「主人。」大大咧咧,揮舞著手臂。
「主人。」聲音柔和,笑容甜美?
「裝什麼裝,我都替你累得慌?」黃珊珊撇撇嘴,一臉不屑。
「珊珊別鬧,主人在呢!」高月陪笑,一點看不出被人吐槽。
「見面就掐,有意思嗎?」羅非魚對二人招招手。
見狀,二人相互對視,輕哼一聲,下一秒和煦的笑容重新回到臉上。
黃珊珊:「奴婢就和月月開個玩笑,逗您開心呢。」
「嗯,珊珊說的沒錯。
只要您開心,奴婢很願意和珊珊沒事鬥鬥嘴。」
一左一右,同時擠到羅非魚身邊坐下。
黃珊珊穿著女式西褲,高跟鞋恰到好處被褲腳覆蓋。
上身是紫色襯衫,緊緊貼合身體曲線的同時,又完美將身段籠罩。
如果不那麼逗比,妥妥的高貴御姐。
與黃珊珊的高貴御姐打扮相反,高月走的乖乖女路線。
粉色運動長褲,小白襪,帆布鞋。
上身也是簡單的吊帶背心,背心外罩著與褲子同款輕薄運動外套。
任誰第一眼瞧見,都會把人當成普普通通的學生妹,而不是身價幾百億的富家千金。
「切,吵架就吵架,別帶上我。」見高月坐下,第一時間拉開運動服拉鏈。
拉到胸口處,有一剎那彈開,羅非魚頓時眼前一亮。
「衣服但得再小一號,估摸著都能彈開。」對小高月潛力,某人無數次親手認證,心裡門清兒。
「打是親,罵是愛,奴婢其實很愛月月。」
見主人盯著高月,後者故意挺挺胸,黃珊珊不禁嘴角扯了扯,出言打趣。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取出幾個口袋放在茶几。「讓人給您手工坐了套衣服,您試試看。
要是哪裡不合適,趁著還有時間,還能改改。」
挑釁對高月眨眨眼,黃珊珊打開口袋,裡面是個很大的錦緞盒子。
盒子打開,一身面料柔軟的白色中山裝正靜靜躺在裡面。
「白色?」
高月皺眉,話到嘴邊脫口而出:「主人性格,穿白色不合適吧?」
「閉嘴,你個審美還停留在初中的小丫頭片子。」橫了眼自己搭檔,無視高月握緊的小拳拳,黃珊珊率先拿起褲子抖開,放到沙發,隨即蹲下身子替某人褪去沙灘褲。
「伺候主人換衣服,這麼沒眼力勁兒!」見高月沉默著一動不動,黃珊珊沒好氣提醒。
......高月。
「和我爭寵還讓本姑娘幫忙,黃珊珊,真有你的。」恨恨瞪了眼黃珊珊,見主人看向自己,高月甜甜一笑,乖乖起身,蹲在另一側幫忙。
沙灘褲褪去,黃珊珊兩人小心翼翼將中山裝褲子給人套上。
全程,羅非魚很配合。
一身衣服換好,黃珊珊眼睛越來越亮。
相反,高月越來越嫌棄。
「什麼破衣服,把主人都給顯老了。」
「你懂個屁,成熟男人的魅力,哪是你個小丫頭能明白。」白了眼高月,珊珊大小姐正細心整理衣服每一處細節。
一雙鳳眸越來越亮,越看越滿意。
「我就說自己眼睛比尺子還精準,老張還敢懷疑,嘖嘖,這不剛剛好。」
「老張是誰?」高月歪著頭,不解問。
對於突然從高月口中出現的姓氏,沒一點印象。
「專門給爺爺做衣服的裁縫,做了幾十年衣服,自信的很。」
打量著一身白色中山裝的主人,黃珊珊隨口道。
「修身,筆挺,看著精神。」
羅非魚活動活動胳膊,抬手解開最上面扣子。
「下次幫我做幾套唐裝,這衣服太板正,正式場合還行,平時沒法穿。」
「嗯,奴婢記住,一會知會老張。」
似乎想到什麼,突然扭頭看向高月,眨眨眼,故作天真道:「月月,你回家一趟,別告訴我沒給主人準備禮物?」
......羅非魚。
......高月。
「你有準備,就為了難為我是吧?」瞥了眼得意洋洋的黃珊珊,高月不屑笑了笑。
「就一件衣服而已,找個好點的裁縫誰做不出來。」嘴硬的同時,小腦瓜徹底活動開,飛快思索怎麼破開好搭檔突如其來刁難。
「大家都是女僕,伺候主人才是王道,歪門邪道要不得。」
「你在教訓我?」黃珊珊挑眉問。
「提醒某人而已。」高月不甘示弱。
在羅非魚面前稍微克制,不代表黃珊珊可以隨便放肆。
見二人臉越湊越近,羅非魚抬手就是兩個爆栗。
「疼疼疼。」
「用霸氣,主人你不講武德。」
二人捂著腦袋,疼的眼淚汪汪。
「疼就消停點,你倆都化敵為友,怎麼又見面就掐?」
「還不是她。」指著對方,二人默契開口。
相互對視,冷哼,二人再次開口:「高小月。」
......羅非魚。
「行啦,消停點吧。」
瞪了二人一眼,羅非魚身上微蟲洞波動盪起,再次換回沙灘褲。
「衣服收好,回頭有機會再穿。」
「好。」知道便宜主人穿衣習慣,見人換回沙灘褲,黃珊珊倒也不失望。
整理衣服的同時,隨口問道:「聽說您最近找了不少姐妹談心,出事了嗎?」
「沒。
聊聊而已,了解了解那些人生活情況。」
摟著高月坐回沙發,看了眼黃珊珊隨口問:「黃老最近身體怎麼樣?」
「還行吧。
有黑色長城,估計再撐一兩屆不成問題。
再久,估計夠嗆。」
提起自己爺爺,小丫頭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抵制,反應很平常。
只一眼,某人就知道這次難得回家,爺孫倆一定發生過某些事,讓她對爺爺印象有所改觀。
「一兩屆,呵,你倒是說的輕鬆。」羅非魚苦笑,不得不佩服那位的政治智慧。
「沒辦法,形勢所迫。
地球形式不徹底穩定,作為對外部門總負責人,誰敢讓他隨意挪位子,臨陣換帥可是兵家大忌。」苦澀笑了笑,黃珊珊吐槽道:「如果有可能,奴婢倒是希望他能退下來頤養天年。
可惜,形式不允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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