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兄說道:「不對吧,再生體不是會忘記之前的記憶嗎?就算那暗中的樹人是我們的朋友,等它再生成功之後也不可能記得我們啊。」
白前輩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這是我的感覺,更何況那樹人說的不一定是對的。」
我們點了點頭。
白前輩接著說道:「我感覺這是個陰謀,我們來到這裡就是一個陰謀啊。」
我們就問什麼意思。
白前輩說道:「凡是調查亞德蘭文明的人,基本上都會調查到這裡,最後變成了活生生的實驗品來到這座島上,如果找不到解藥就會生活在這裡,這就像是一個詛咒,但是現在看來更像是一個陰謀。我感覺找到葬龍花的可能性為零,沒有人能從實驗品變回原來的旁觀者。」
我們聽完白前輩的話,看著他的表情,感覺他非常的淡定。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到了這裡,我感覺白前輩變得非常的陌生,他不像是以前的白前輩,以前的白前輩喜歡開玩笑,顯得很開朗和樂觀,但是現在他變得沉默寡言,嚴肅認真。
白前輩又開口說道:「你們三個回去吧,把手剁了,過個安穩的日子,我和聾子平在這裡等著再生,以後別忘了我們,也不要再來這個地方,你們打轉回去吧。」
我們三個一愣,沒想到白前輩說出一番這樣的話,他之前還鬥志滿滿,現在怎麼偃旗息鼓了,難道是聽了之前那樹人的話?
但是這幾句話,豈能推翻我們一路上所有的千辛萬苦?豈能挫敗我們的堅定信念?
我們三個都是當兵出生的,絕對不會向困難低頭。
驢兄流露出一份憤懣的表情,他說道:「什麼,讓我剁手?我的手究竟做錯了什麼,不就是摸了一顆子彈嗎?又沒有摸皇后的屁股,至於剁手嗎?」
白前輩說道:「你要為你的兩個同伴想一想,不要那麼自私,為了一隻手,搭上兩個同伴的命,你覺得值得嗎?」
驢兄頓時收起了他憤懣的表情,看來我們一眼,那是一種複雜的眼神,他正準備開口說什麼。
我和小川同時開了口,我先說道:「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兄弟我們永遠支持你。」
小川點了點頭,說道:「兄弟如手足,你的手足也是兄弟,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不到生死關頭,不要放棄任何一位。」
驢兄咽下心中的話,雙手一伸,搭在我們的肩膀上。
聾子平在一旁看到這場景,開口說道:「既然大家意志這麼堅定,就繼續尋找吧。」
這個時候,白前輩感嘆道:「唉~葬龍花啊,葬龍花,它為什麼如此的神奇呢?不就是一朵花嗎,它為什麼能讓人恢復正常呢?」
大家都沒有開口說什麼,可能是在思考著什麼。
但是當我聽到這話,我頓時就覺得這話非常的正確,我心說:對啊,葬龍花不就是一朵花嗎?它為什麼能讓一個實驗品恢復正常呢,是因為葬龍花里有什麼特殊的物質嗎?那麼我們是不是只需要找到這種物質就行了呢?這種物質說不定能在其它地方很好找呢?
我繼續深挖,就想到了當初我在南北極地下城的時候,與白前輩他們不同的地方,為什麼我們好好的,他們卻得了病?這不應該啊。我頓時靈光一現,對啊!酒!是那萬年的酒啊!我們喝了那萬年的酒而沒有得那種「病」,而驢兄之所有手變成了這樣,是因為他摸了不該摸的東西!
狗日的!終於真相大白了,老子沒有得病是因為喝了那萬年的酒,我是清白的,不是劍聖哥說的「壞人」。
我額頭的汗珠都冒了出來,顯得非常的激動。
他們幾個看著我,以為我是中了邪,然後問我怎麼回事。
我哆嗦了幾下,說不清楚話,唧唧歪歪的說道:「你們有救了,我終於知道問題的答案了!」我說出這話,感覺自己是在放屁,也不知道我的口音怎麼變成了這樣,可能是自己太激動了。
他們幾個人看著我,以為我是中了邪,本以為他們不相信就算了,可該死的驢兄還掄起胳膊抽了我一巴掌,一巴掌拍得我差點吐了血。
我心中大罵他是個大傻逼,準備跳起來給他一腳!但是我還是覺得說正事要緊,就壓制住了我的飛毛腿。我站了起來,摸了摸嘴角的血跡,說道:「別打了,老子是清醒的。」
大家見我正常起來,就問我怎麼回事。
我開口說道:「酒啊,萬年的酒啊!」
小川說道:「不對啊,他是中了邪啊。」
小川當然聽不懂,但是其他三人卻能聽懂。
我開口說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和驢兄沒有得病了,那是因為喝了萬年的酒啊!而驢兄之所以手成了這樣,那完全是因為一個偶然事件。」
白前輩聽了我這話,深吸了一口,琢磨著什麼,他喃喃說道:「怎麼說來。。。。。。嗯?」
驢兄指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酒也能治病?」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但是不能治你的手。」
聾子平也想了想,說道:「我不記得這事了,你說你們喝了萬年的酒。。。。。。」
我們點了點頭。
小川略微聽明白了我們的事情。
白前輩說道:「那也就是說,萬年的酒和葬龍花有同樣的功效!」
我說道:「對,就算咱們找不到葬龍花也可以去找那萬年的酒啊。」
驢兄瞪了我一眼,說道:「但是我的手怎麼還是出了問題。」
白前輩似乎變得豁然開朗,他理會驢兄,而是說道:「小兵同志的猜想很可能是對的。」
驢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白前輩開口說道:「假如小兵同志說的是錯的,萬年的酒沒什麼用,為什麼你們兩個沒出事呢?你們的身體沒發生變異,而你的手只是個偶然,這也恰好解釋了那酒有功效!」
驢兄不服,說道:「說不定你們去了我們沒有去的地方,或者接觸了不該接觸的東西。」
白前輩說道:「這一點我也想過,可能性基本上沒有,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南北極地下城裡面有某種特別的物質,外人進去之後,這種物質就會傳入人的體內,然後身體就會發生一些變異。」
聾子平聽了這些話,說道:「原來是這樣。」
驢兄說道:「那我的手呢,該怎麼辦?就沒有解藥了嗎?」
白前輩說道:「你先別慌,雖然那萬年的酒治不好你的手,但是不見得葬龍花就治不好你的手。」
聾子平點了點頭,說道:「這下好辦了,那咱們就隨便找找葬龍花,萬一不行,咱們就返回!」
白前輩說道:「那行,事不宜遲,咱們出發吧。」
當我們看到希望的時候,我們再次有了鬥志!
我們從那破敗的建築物里走了出來,然後謹慎的向之前鎖定的三點鐘方向行去,走了五六分鐘,走出了那條街,我們來到了這座孤島的邊緣。
我們放眼看去,果然發現了在孤島的對岸有一塊靜謐而又高聳的山體,那座山體可能處於八座冰山的中間,也就是冰川谷下面的土層。
看到這座山體,我們都非常的興奮,看來這就是地圖上的那個圓,但是地圖上為什麼會在上面畫一個矩形呢,難道山體上面有棺材?
因為距離的原因,我們根本就看不清楚,也幸虧頭頂上有螢火蟲,要不然就算我們打著手電筒也難以看見對岸的山體。山體與我們這座孤島有一座相連的橋,這讓我們鬆了口氣,這也是我們唯一擔心的事情,有橋就好,我們就能過去。
我剛準備向前走,卻被白前輩攔住了,他開口說道:「眼前這塊地方看起來不對啊。」
我低頭看了看,立即看出了不對的地方,眼前這片區域,有幾千平方米全是黑乎乎的泥潭,而且泥潭裡似乎暗藏著什麼東西,想走到那處橋上,必須通過眼前這片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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