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兄卻說道:「那牆上有副壁畫,你過來看看。驢兄說完就往前面走了十幾步,然後停了下來,我也只好跟了過去。」
看了看那牆上的壁畫,我看了半天看不明白畫中的意思,就問驢兄。
驢兄說道:「你這都看不明白啊,是不是嚇傻了。這很明顯說的是怎麼剝皮啊,你看,第一幅插圖,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第二幅插圖,是在人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第三幅插圖,是向腦袋裡面灌水銀,你看這人就在倒水銀。」
我仔細看了看,還真是的。
驢兄接著說道:「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光溜溜地爬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皮就這樣被剝了出來。」
我想了想說道:「會不會與睚眥之墓有關,睚眥墓的封口上面就貼著許多人皮。」
驢兄點了點頭,又說道:「貼那些人皮又起什麼作用呢。」
我說道:「這個問題你得去問問周家啊。」
驢兄繼續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又有新的發現,他說道:「哎,這裡有兩張新皮,你快過來看看。」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發現兩張新皮,皮上還帶著一絲血跡,上面還有幾隻蒼蠅還飛。
我一驚,說道:「這可能是森林裡那兩個被扒了皮的人。」
驢兄說道:「他們的皮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呢?」
我立即就想到了森林裡的兩個沒皮的人可能和這裡的惡魔有些關係。
就在這時,我的眼角的餘光發現人皮地窖的角落裡有一個人皮堆,厚度有半人多高,而且那些人皮竟然在動。
我小聲說道:「你看,那人皮在動。」
驢兄轉頭看去,說道:「說不定那隻惡魔就藏在裡面。」
我咽了口唾沫,小聲說道:「這樣,你掩護我,我用工兵鏟把那些人皮撥開,只要一發現那傢伙,你就開槍。」
驢兄點了點頭,同時掏出了槍。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摸出工兵鏟就去撥上面的人皮,撥著撥著,突然一個鬼影就從裡面沖了出來,他猛地撲向我!
快趴下!
我往後一到,只聽見砰得一聲,那鬼影就倒在我的身前,一灘血跡立即流了出來。
我連忙站起來,退後,照了照那人,我說道:「沒錯,就是他。」
驢兄說道:「他不僅披著小六的皮還穿著小劉的衣服。」
我摸了摸那血,然後聞了聞,我頓時一驚,發現這血跟人血一模一樣,我驚訝的說道:「他該不會真的是小六吧。」
驢兄說道:「老子都把人斃了,你竟然還說這樣的話,就算是小六,那也是他該死。」
我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來來來,咱們檢查看看。」
我和驢兄就在他身上檢查,發現的腦袋頂有一處是十字形刀口,只不過被縫了起來。
驢兄說道:「果然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魔,咱們把皮拔下來看看。」
隨後,我和驢兄從他頭頂開始剝皮!我這還是第一次剝人皮啊,剝得我心驚膽戰。我們越往下剝越發現不對,等我們把皮剝完,竟然發現那是另外一個人!他竟然是一個人!
我和驢兄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是誰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為什麼要披著小六的皮呢?
我問道:「你認識他嗎?他是不是齊白雲隊伍里的一個人。」
驢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他們隊伍里的幾個人我還沒弄明白,就連那個程老闆,我也只看過側面啊。
我說道:「讓齊白雲進來認認,說不定這人是程老闆。」
驢兄說道:「那好,我去叫他進來,你在這裡等著。」
我點了點頭,隨後,驢兄就向地窖的出口走去,漸漸得這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盯著這個,越看越覺得蹊蹺,他為什麼要剝人皮呢,他有是用什麼辦法制服別人的呢。我看著看著,發現這個人竟然有點像一個人!我立即從兜里拿出一張照片,仔細看了看,我竟然發現眼前這個躺在地上的人和照片上的刀疤程十分相識!我頓時一驚,心說難道這人是一年前到這裡來的刀疤程嗎?
隨後我又在他的身上摸了摸,我摸出一張紙條,我連忙打開字條看了看,上面寫著:四川省樂山市峨邊彝族自治縣,黑山林場,天魁星!
我大吃一驚,看來這個人真的就是刀疤程!我正想著,眼前突然飛來一隻血蝴蝶,它落到了刀疤程的額頭上。我臉色大變,嚇得我冒出一身冷汗,這血蝴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它一出現說明厲鬼就在身邊,我身上沒有犀牛角,留在這裡恐怕遲早會被厲鬼害死。我立即起身,準備拔腿就跑,可是就在這時,我的手電筒竟然熄滅了!整個人皮地窖就立刻暗了下來,但是地窖的口子隱隱有些紅光,我還是能看得見的。我就直奔出口而去,正準備上去,卻碰到驢兄,他說道:「這個齊白雲不見了。」
我被驢兄擋在出口下面,我說道:「快讓我上去,我的手電筒沒電了。」
驢兄說道:「你上來幹什麼,去看著屍體,免得發生什麼意外了。」
我站在地窖的口子下面,背後發涼,我總感覺後面有什麼東西正在向我靠攏,但是我又看不見裡面的情況。我說道:「你他媽的,先讓我上去在說。」
驢兄說道:「哎,你是不是怕了。」
我真的不好開口,就說道:「先讓我上去再說。」
驢兄這才一伸手把我拉了上來。
驢兄說道:「你包袱里不是有電池嗎?上來幹什麼啊。」
我上去之後,摘掉防毒面具,一邊摸電池一邊說道:「還下去幹什麼啊,我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其實我心中感覺人皮地窖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
「誰?」
我說道:「下面那個人就是刀疤程。」
驢兄說道:「不可能吧,難道他在這裡呆了一年?」
我見驢兄不信,就把手上的紙條遞給了他。
驢兄接過我手裡的紙條,看了看,驚訝的說道:「不會吧,真的是他?他竟然在這裡呆了一年?可是如果他在這裡呆了一年,又是怎麼過來的呢,他吃什麼啊?」
我說道:「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啊,誰讓你一槍就把他砰了。」
驢兄說道:「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吧,我怎麼知道那是個人啊。」
我說道:「算了算了,那齊白雲呢,去了哪裡。」
驢兄搖了搖頭,說道:「我一上來就發現他不見了。」
就在這時,我們突然聽到有人喊:「哎,你們上來,我知道該怎麼走了。」
我們抬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不遠處的石壁上有一處洞口,洞口四周有許多藤蔓,而那個喊話的人正是齊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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