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人就這樣上路了,沿著隘口的方向走去,很快就進入隘口。
眼前是一片群山覆蓋的地帶,荒蕪的山嵐霧氣繚繞,寒氣逼人,山頂有積雪,不過這裡的山沒有茂密的樹木,這讓我們的視線開闊了許多。在這荒漠的地方,很容易留下足跡,我們沿著地上那些足記走了三天三夜,深入山地七八十公里,已經非常接近中國與巴基斯坦的邊境線了。
這時走在前面的劍聖哥停了下來,指著東北方向那條小路,對我們說道:「前面這條路是通往新疆的,你們先回去,咱們就在這裡分別吧。」
我和驢兄點了點頭,帶著的食物已經吃得差不多了,身體非常疲憊,我們連續走了三天三夜幾乎沒怎麼休息,一天二十多公里,見山過山,目的很明確。
我和驢兄站在岔道口的另一條路上,看著他們三人,我開口喊道:「你們幾個路上小心,別忘了在路上留下標記,我們肯定會回來找你們的。」
我和驢兄把身上的ak衝鋒鎗脫了下來,扔給了他們
白前輩和聾子平接過槍,點了點頭,隨後我們五人就這樣分別的,我也不知道這次分別之後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碰到他們,也幸虧驢兄沒有像他們那樣,要不然我就得一個人回去。
我和驢兄沿著東北方向的小路往前走,繞過一座山,前面還有一座山。我們沉默了很久,竟然沒有開口說話,可能腦子裡一直想著白前輩他們三人的事情。這時,我開口說道:「驢兄,你在想什麼?」
驢兄這才把目光投向了我,然後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問道:「什麼事情,還不知道怎麼說啊?」
驢兄開口說道:「你不覺得這些年在咱們身上發生的事情都很亂嗎?怎麼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問道:「此話怎講?」
驢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任憑事情怎麼發生吧,我的心態變了,在我治好我的手之前,我已經麻木了;等我治好手掌之後,我就回歸正常的生活,事情太複雜,感覺自己的腦細胞不夠用了。」
我想了想,感受了一下,確實如驢兄說的那樣,但是我還有些「鬥志」,可能我心中一直有那麼一句話:離奇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先試著去相信它,再在未知的世界中去尋找相信它的答案。怎麼說呢,事情已經發生在你的眼睛,它真的就發生了,這一點你無法推翻,不管它怎麼詭譎、不合理,你要先相信它;然後如果你真的想弄明白,就要去未知的世界中去尋找發生這件事情的原因。當然如果你不想尋找答案,它也只是你心中的一個疙瘩,你能忍就忍,不能忍就行動起來。
這時,驢兄開口說道:「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我就問什麼事情。
驢兄說道:「你知道嗎?前段時期我們在南北極地下城見到的那些石像,我已經想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我一愣,開口問道:「在哪裡?」
驢兄說道:「在一本書上有它的介紹,那石像在地球其它地方也存在。」
我問道:「在哪裡?」
驢兄開口說道:「在南太平洋的一座島嶼上。」
我又問:「具體名字呢?」
驢兄搖了搖頭,說道:「一時給忘了,到時候回去再看。」
我略作思考,說道:「這麼說來,那島嶼應該與南北極地下城有些關係。」
驢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點懸啊。」
我點了點頭,心說南太平洋上的一個小島,那麼遠也能牽扯到羅布泊的事情?然後,我開口說道:「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情。」
驢兄問道:「你有什麼秘密告訴我的?」
我開口說道:「我怕說出來你不信。」
驢兄笑道:「我他娘的長這麼大了,什麼事情沒見過,只要你說出來,我就相信。」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怪事就從那片林子說起吧,你也知道那個吃大餅的人是被噎死的吧。」
驢兄說道:「他不是被毒蜘蛛咬死的嗎?」
我說道:「那也是因為噎住了。」
驢兄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開口說道:「那個人在吃大餅的時候,我心裡在咒他,讓他噎死,可我剛咒完沒多久,那人真的死的。」
驢兄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不過這也沒什麼奇怪的,他在吃大餅的時候,我也在咒他,這是一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態。」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當這個是巧合。你知道我是怎麼發現營地里那處地窖嗎?」
驢兄說道:「你睡在那間屋子裡,估計是踩過去的時候發現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對,我是夢到的!」
驢兄一愣,驚訝的看著我,說道:「臥槽,這也能行,這他媽太巧合了吧?」
我看著驢兄質疑的眼神,問道:「怎麼,你不信?」
驢兄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信,怎麼不信呢?」
我罵道:「老子看你不屑一顧的表情,就知道你不信!好吧,不管你信不信,你先試著相信。還有,我不僅夢到了地窖的入口,還夢到了那幾個人的樣子,和我夢中的一模一樣,只是他們都帶著面紗或者面具。」
驢兄聽到這裡,說道:「你這麼認真幹嘛,這路上也挺無聊的,開開玩笑也是挺不錯的。」
我說道:「臥槽!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驢兄看著我一臉嚴肅的表情,說道:「不會吧,這不可能啊,這比咱們之前遇到的事情更加離譜,如果我相信這件事情,那麼我就能相信所有的事情。」
我說道:「你他娘的剛才是怎麼說的啊?是誰說只要我說出來,你就相信的?我跟你說,我陳小兵對天發誓,我剛才說的事情真的沒有撒謊。」
驢兄見我信誓旦旦,他立即問道:「不會吧,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
驢兄摸著自己的腦袋,眼睛還是那樣不敢相信,然後他開口說道:「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只有一種解釋。」
我好奇的問道:「怎麼解釋?」
驢兄驚恐的看著我,說道:「你曾經去過那個地方,並且和他們見過面!」
我聽到驢兄這樣一句話,猶如一陣晴天霹靂,腦子嗡的一下變成了一片空白!我說道:「不可能!我不可能來過這個地方!」
驢兄見我有些激動,他拍著我的肩膀,安慰道:「這只是我的猜測。」
我點了點,平靜了許多,說道:「我不可能去過那個地方,要不然那巫師怎麼不認識我?肯定有別的解釋。」
驢兄點了點頭。
隨後的一天時間裡,我和驢兄幾乎沒有說過什麼話,我一直沉浸在那個夢魘當中,到底該怎麼解釋呢?夢中出現的場景真的都是虛構出來的嗎?還是什麼時候見過,只是記不起來了?難道我跟劍聖哥一樣,都失憶了?不對,年齡不對,劍聖哥的歲數是個未知數,而我的歲數是清楚的,二十多歲。再一個我記得自己的過去,我不可能失憶!但是該怎麼解釋那個夢呢?我想了一天,腦子都快麻木了,漸漸也有了驢兄的感受,感覺自己的腦細胞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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