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亂喝!讓你亂喝!
喝個咖啡沒讓你長記性,喝什麼水啊!
她打開水龍頭,給自己洗了把臉,試圖保持清醒。
當然物理救治手段並沒有用,徐挽只覺得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而且很熱。
有人掐住她的後脖子,把她拎了起來。
她眼神有些迷離的看向來人,白皙的臉頰此刻已經紅透了:「唔——好熱啊!」
宮以律拎著她出了衛生間,把她扔到了床上。
「長點記性,下次在外面別亂喝東西。」他刻薄的出聲。
「少馬後炮,你就不能早說嗎?」徐挽還有一半的意識,沒好氣的出聲。
她說著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拿起空調的遙控器,直接降到了16度,就不能再降了。
徐挽不信邪,繼續按那個降低度數的按鍵。
「16攝氏度已經是最低度數了。」宮以律好心的提醒。
徐挽這才放下了遙控器,藥物影響了她的大腦運轉。
她盤腿坐在穿上,開始念咒。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在某些方面還是很令人佩服的。
受不了了!
「你有什麼事?不能先送我去醫院嗎?」徐挽煩躁的看向他。
宮以律搖搖頭,「晚了。」
「什麼意思?」徐挽還沒反應過來。
「砰!」突然傳來響亮的槍聲。
徐挽瞪大了眼睛,就見身後的牆壁被打了個大窟窿,子彈牢牢的鑲嵌在裡面。
「我靠!」她嚇了一跳。
接著是此起彼伏的槍聲。
「保護二爺!」
緊接著一片混亂。
「草草草草!」出於求生的本能,徐挽裹著被子,連滾帶爬的躲到了宮以律的身後。
門被一腳踹開,一群拿著武器的人凶神惡煞的闖了進來。
「完蛋了,你這救了跟白救一樣,今天這條小命要交代在這裡了。」徐挽絕望的出聲。
「二爺!」就見那群人恭敬的朝宮以律拱手。
徐挽懸起來的心終於放了下去,不忿的出聲:「你的人你不早說,嚇死我了!」
她也認出來,領隊闖進來的人是老熟人——刀哥,不過他戴了頭套,所以她沒能認出來。
「你怎麼在這?」他看到徐挽也有些驚訝。
徐挽裹著被子躲在宮以律身後,「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干正事。」宮以律不悅的出聲。
刀哥這才收回目光,朝著門外喊道:「押進來。」
那個負責人被壓了進來,他恨恨的看向宮以律:「原來你早就覬覦極樂了!」
「說吧,總部在哪裡。」他語氣平淡的詢問。
「我呸!想吞併極樂,你還是太年輕了,先生是不會放過你的!」那個負責人狠狠的吐了他一口唾沫。
「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只要你說出總部在哪裡。」
他別開臉,不肯說話。
「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你也該為你的家人想想。」他平淡的語氣道出威脅的話語。
原本還一臉憤恨的負責人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你能給我什麼?」他動搖了。
「地下黑市的負責人依舊是你,除了換個主子,跟你原本的不會有任何差別。」宮以律漫不經心的出聲。
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好,我說!」
「極樂的總部一直都很隱蔽,只有我們這種跟了先生十幾年的老人才會知道,雖然極樂發達的行業都在北方,但是為了安全起見,總部設置在了南方。」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刀哥是個暴脾氣,沒好氣的出聲:「少廢話,到底在哪裡?」
負責人看向宮以律,平靜的質問他:「這就是二爺說的,除了換個主子,跟我原本的不會有任何差別?」
要知道,他作為地下黑市的負責人,就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就算刀哥是宮以律的一把手,也不該這麼對他。
宮以律看了刀哥一眼,他默默閉了嘴。
「老刀是個粗人,你別太在意,放開。」
原本鉗制著負責人跪在地上的人鬆了手。
負責人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極樂總部在——」
只見他神色突然變得兇狠,奪過身旁的人身上的槍,朝著宮以律的方向開了一槍。
「保護二爺」
一陣密集的槍響,他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徐挽反應迅速的將宮以律撲到在地,躲過了那一槍。
她暗暗鬆了口氣,就知道這人沒憋什麼好屁。
以她多年和狗血劇的經驗,直覺告訴她,這人會反撲,果然。
宮以律躺在地上,感受到身上的重量,還有從女子身上傳遞過來的體溫。
其實他能躲開,只是沒有想到徐挽居然會救他,讓他有些意外。
徐挽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藥效卻讓她四肢一陣發軟,坐在地上爬不起來。
「二爺!」他的下屬反應過來,連忙去扶他。
宮以律回過神來,就見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已經散落在地上,她坐在地板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真絲睡裙,白皙的腿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其中
意識到一屋子的男人,他不悅的皺眉:「都不許看。」
下屬訓練有素的背過身去,男人的屍體也已經被拖走了。
只有刀哥一臉疑惑:「看?看什麼?」
他說著還疑惑的環顧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徐挽身上。
一個巴掌落在了他頭上,「不許看,聾了嗎?」
「抱歉!」他連忙捂著頭,轉過身去。
「好熱」徐挽目光渙散,開始扯她的肩帶。
宮以律皺著眉,用被子將她密不透風的裹起來,抱了起來。
「熱我熱」她整個人像蠶蛹一樣,用力掙扎。
「再扭把你扔掉!」
威脅的話語並沒有起作用,徐挽依舊我行我素。
宮以律長長的嘆了口氣,「去醫院。」
「二爺,有人闖進來了!」有人慌亂的跑了進來。
「誰?」
「我。」只見顧淮之出現在門口,神色冰冷,像是更古不化的冰山。
「你怎麼來了?」宮以律詫異出聲。
顧淮之沒有看他,只是目光緊緊盯著他懷裡的徐挽。
宮以律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看向懷裡的人:「你是來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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