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風和秦雪回家之後,陳清流的兒子陳柏卻沒有去找他的父親。
一座喧鬧的酒吧之中,陳柏正一杯杯的往嘴裡灌著酒,仿佛要將自己灌醉一樣。
旁邊一個留著一頭綠色頭髮的男子直接過來攬住了陳柏的肩膀。
「陳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
陳柏臉色陰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雖然已經喝了很多,卻不見絲毫醉意。
「沒事,心裡鬱悶!」
旁邊的綠毛嘆了口氣:「陳哥,你這都喝了不少了,不如咱們先回去,你慢慢給兄弟說,在這個地方兄弟還能讓人欺負你?」
這個綠毛的身份並沒有多麼顯赫,名叫鄧雲,家裡有點資產,和陳柏是髮小,不過在成年之後,全家就搬到了美國,獲得了美國綠卡。
「放心吧,我的酒量是遺傳我爸的,我爸從小接觸白酒,千杯不醉,我就算是差點,也沒那麼容易醉。」
鄧雲撇撇嘴,桌上已經擺著三個空瓶子了,就算是美國壯漢,現在也能撂倒一個了,酒量確實驚人。
「那也不能這樣喝,我看你臉上都還帶著傷呢。」
他對陳柏十分關心,畢竟陳柏可是有名的富二代,指縫中露一點,就夠他瀟灑很久了。
於是鄧雲強行將陳柏拉了起來,直接開車離開,來到了一處公寓之中。
因為喝了不少酒,所以陳柏嘴上根本沒有個把門的,將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兄弟啊,我爹在家裡的時候還好好的,可今天晚上他竟然打我,你知道一個巴掌給我的心理陰影有多大嗎?!」
即便是被唐風打成了豬頭,他心中更多的也只是憤怒,可父親的巴掌,卻讓他很傷心,因為以前父親對他都十分寵溺的。
一旁的鄧雲嘆了口氣,無奈搖頭道:「鄭哥,不是我說你,你想想看你們這次過來究竟是做什麼的?」
陳柏皺了皺眉頭,隨意說道:「當然是來參加白酒展覽會的。」
「還有嗎?」鄧雲繼續追問,他是有點小聰明在身上的。
加上他算是個旁觀者,所以對很多事情看得比陳柏通透。
「這……」
陳柏思索了一陣,頓時一拍大腿,激動說道:「我記起來了,我爸說想要和這邊的一個人合作,好像就是那個唐風,還說什麼上帝因子之類的。」
「你說我父親不是看小說看的吧?」
鄧雲想了想之後,連忙在手機上找出了幾則新聞,都是關於唐風的。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鄭伯伯應該是想要和唐風合作,利用他的『瓊漿』礦泉水釀造白酒。」
「唐風手中正好有大片的土地,可以用來種植高粱,那樣的話,原料就解決了,釀造的白酒也根本不愁賣!」
陳柏看了看新聞之後,也總算是知道了上帝因子是什麼東西,不由的一愣:「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鄧雲勸說道,「若是真的能夠和唐風合作,肯定能讓你家再上一層樓,得罪唐風確實不明智!」
雖然這樣說了,陳柏卻根本就聽不進去。
「最主要的不是我爸打我,是秦雪都跟那個唐風走到一起了,他算什麼東西?秦雪只能是我的!」
「而且今天那個店鋪的女人和唐風也有關係……」
想到這裡,陳柏眼中頓時一亮:「對啊,那個女人和唐風關係也不一般,秦雪肯定還不知道呢!」
「只要告訴秦雪,她肯定就會回到我的懷抱!」
一旁的鄧雲很是頭疼,他也聽說過秦雪,知道鄧雲很想要得到秦雪,但秦雪什麼時候也沒有在你的懷抱過啊。
都是你自己在意淫好嗎?
但現在的陳柏就是他的錢罐子,他可不能得罪。
「對,這個時候就需要陳哥英雄救美,救她出泥潭,對你肯定就死心塌地了!」
陳柏卻依舊很不開心:「哼,秦雪肯定和那個小癟三睡了,我連手都沒有拉過呢,等以後我一定要讓秦雪跪在我的面前唱征服!」
「對對對,陳哥說的對!」鄧雲在一旁恭維道,心中卻很是鄙視。
什麼狗屁富二代,不過就是個舔狗罷了!
……
在見過陳清流之後的第二天,他又主動邀請了唐風,卻並未邀請秦雪,而且兩人見面的地方,是在距離紐約市區很遠的郊區。
「伯父,到這裡來做什麼?」
走下車之後,唐風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他們的面前,是一片農場,農場中種植的是高粱。
沉甸甸的高粱穗垂在路邊,陳清流走過去,臉上帶著笑容。
「你看這是什麼?」
「高粱啊。」唐風有些疑惑。
「那你知道釀酒最好的原料是什麼嗎?」陳清流問道。
對於白酒,唐風算是一竅不通,此時被問到之後,有些疑惑的說道:「難道是高粱?」
陳清流用手掐斷了一個高粱穗,然後捏起一點放進嘴裡嚼了起來,笑道:「不錯,正是高粱!」
「只有用高粱釀造出來的白酒,才是最好的白酒,可現在國內的白酒,為了增加口感、風味,會添加大米、糯米等。」
「而且一般來說,三斤高粱,才能製作一斤白酒,損耗很大,現在純高粱酒已經不多了。」
唐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對於釀酒他不了解,可對於陳清流的心思,他已經猜到了幾分,而且秦雪昨晚已經和他說過了。
「伯父和我說這些,不光是為了給我科普吧?」
陳清流點點頭,看向唐風的眼神十分滿意。
「不錯,我知道你有大片的農場,還有一個水廠,簡直得天獨厚!若是我們聯手,我出配方,你來搞定原料,我們的白酒一定能夠暢銷的。」
「到時候別說是老美了,全世界都會來買我們的白酒,你可以想像那將會是一筆多大的財富!」
悄無聲息間,一個大餅就已經畫好了。
唐風自然聽了出來,也能看出陳清流眼神中隱藏的野心。
「伯父,我對於釀酒這方面實在是不了解,暫時也沒有涉足這個行業的心思。」
這樣拒絕算是比較委婉了,而且話也沒有說死。
將來的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呢!
喜歡人在佛羅里達:開局垂釣金槍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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