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唐已被退學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自甘墮落
將這份契約守好,李世民拿起一塊冰放在嘴裡繼續拿起書院的科學書開始煎熬自己。
長孫皇后瞧著這一幕也是無奈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陛下為什麼一直和自己過不去,明明看不懂科學,還要逼著自己去看。
可能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長孫皇后心中思量著,其實陛下完全沒有必要把李正當作對手,縱然李正多麼的沒有規矩,多麼的目無帝王。
只要李正這個孩子不禍亂天下,也沒有必要真的如此敵視李正。
長孫皇后低聲說道:「其實李正這個孩子心地還是好的。」
李世民說道:「朕也不想把他想得太壞,可一個如此有實力的孩子,朕不得不先把他想成一個對手。」
長孫皇后無奈嘆息,以前李世民可不是這樣的。
坐上了皇位之後,他變得越來越多疑了。
看待身邊的人也不一樣了。
都說帝王是孤家寡人。
這世上的帝王都是這樣吧。
李正回到家中,將已經畫押好的契約放在李麗質的面前。
李麗質檢查了一遍契約,確認沒有問題後說道:「要吐蕃還清這五百萬貫,需要多少時間?」
李正咧嘴笑了笑說道:「你知道嗎?
其實在質押地土地中有一處金礦,兩處銀礦。」
說完賬房內安靜了許久。
李麗質回過神當即站起身,看了看賬房的門外,又看了看窗外,確認沒有人聽到這才長出一口氣。
李麗質小聲說道:「你確定?」
李正思量著說道:「我知道大概的位置,開掘起來需要一點時間。」
李麗質皺眉說道:「父皇也不知道?」
李正點頭,「那是自然。」
吐蕃在歷史上就是一個礦產非常豐富的地方。
包括還有很多稀有礦石,乃至很多的銅礦。
從一定意義上來說吐蕃是一塊寶地。
不過因為後世的混亂,和暴力開掘導致這些礦產都會破壞得嚴重。
當然了,大唐這個朝代,眼下的這些都還只在地下。
在這個勘探全靠手挖的年代,他們哪裡知道地層數米下有什麼。
李麗質低聲說道:「這話可千萬不要讓別人聽到。」
李正點頭說道:「當然。」
回到自己的書房,李正寫好一封書信走出家門。
寫好之後,帶著信封走出家門。
找到正在河邊睡午覺的李義府。
瞧著鼾聲不斷的李義府,李正清了清嗓子。
正在睡覺地李義府猛然睜開眼睛,像是觸電般的坐起身說道:「長安令,你怎麼來了。」
有點佩服熟睡的李義府,可以如詐屍一般的醒來。
看滿眼血絲的李義府,李正說道:「要不你再躺著睡一會兒,不著急。」
用河水洗了洗臉,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後重新站定,李義府說道:「不用了,在下已經很清醒了。」
李正對李義府說道:「把許敬宗叫來。」
「喏!」
李義府收到話語急沖沖就去辦事。
半個時辰之後,許敬宗也來了。
瞧著許敬宗和李義府兩人,李正拿出一封書信說道:「這封信交給默嘔。」
李義府接過書信說道:「還是老樣子嗎?」
李正對許敬宗說道:「這封書信有點重要,許敬宗的人要做好掩護。」
許敬宗也使勁點了點頭。
李正又拿出另外一張紙說道:「信紙我做了特殊的處理。」
許敬宗敲著李正手中這張黃顏色的紙,上面沒有一個字。
李正把紙張對著陽光說道:「這封信只能在有熱源的地方看到。」
見李正把信紙對著陽光,漸漸地信紙上出現了文字。
李正又說道:「其實用燭火也是可以地。」
李義府說道:「如此來說就算是這個信紙丟了,沒人知道其中地奧妙也是一張白紙。」
許敬宗好奇說道:「這是如何做到的?」
李正笑道:「就是蠟遇熱會融化一個道理。」
許敬宗有些愣愣地點頭,「在下明白了。」
其中的緣由也不好多問。
李義府說道:「在下這就去安排。」
許敬宗也說道:「在下去安排人。」
按照現在的時間,等到祿東贊到了吐蕃之後,信也該送到默嘔的手裡了。
李正來到田地里,繼續研究田地里的西瓜苗。
一個月後,吐蕃高原上。
從戈壁走到草原,祿東贊騎著馬兒一路往西。
目光從遠處看去,可以看見遠處終年不化的雪山。
這裡比起炎熱地關中,清冷許多。
不遠處就是雪山下,還在修建的布達拉宮了。
這裡和一個月前也沒有什麼變化。
帶著一些無奈和失望。
祿東贊來到布達拉宮下。
現在布達拉宮下的信徒越來越多了。
看見這麼一幕,祿東贊的心裡泛起了厭惡。
這些信徒什麼都不做,只是整日誦佛。
不勞作,也不放牧。
這樣的人對現在的吐蕃有什麼用處。
自嘲地笑了笑,祿東贊翻身下馬,走上台階,步步朝著布達拉宮最大的宮殿而去。
在最高地宮殿中,這裡有一群僧人正在殿前念誦佛經。
也不知道唐玄奘到底對松贊干布都說了什麼。
能夠讓有如此以前有如此雄心的松贊干布,變成了現在這樣。
當初就該殺了唐玄奘。
祿東贊心裡暗暗想著。
走到一處宮殿,祿東贊見到了松贊干布。
松贊干布慢慢睜開眼看著祿東贊,「你回來了?」
祿東贊在他面前說道:「李正給了讓我們平息內亂的辦法。」
說完將手中地契約交給了松贊干布。
松贊干布看了看說道:「這就是你去關中的結果嗎?」
祿東贊說道:「贊普,我不知道找誰,如果李正可以讓我們的牧民過得更好,我也只能找李正。」
松贊干布低聲說道:「這份契約的目的,你也應該看得出來吧。」
祿東贊點頭,「但我們有選擇嗎?」
松贊干布說道:「我也沒有什麼辦法,那就先這樣吧。」
祿東贊站起身看著松贊干布說道:「你說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松贊干布低聲說道:「以後的事情該如何?
你知道嗎?」
祿東贊咬牙說道:「我不想和你一樣,一直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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