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這次的全大陸魂師大賽會很精彩。」寧風致打破平靜,薩拉斯也拱手退回原位。擺了擺手,寧風致繼續招呼眾人就餐,各桌有人興奮,有人愁,可謂眾生相。
吃飽喝足, 賓客相互交流時,唐月華來到白鶴桌前,欠身行禮,「月華見過舅舅。」
「有事?」白鶴還沒發話,身側的楊無敵眉頭就已經皺起來。
經過前幾次探訪,唐月華對於楊無敵的態度早已見慣不慣,淺笑嫣然, 語氣依舊恭敬,「實不相瞞,晚輩此次想替昊哥邀舅舅和兩位前去泰坦叔叔家中一敘,為當年之事賠罪。」
「呵,怕是別有心思吧。」楊無敵撇了撇嘴,語氣平淡。
「而且我們三人早已跟泰坦斷了往來,可攀不上什麼交情。」
「不錯!如果沒有其他事,還請回吧。」一旁的牛皋也是臉色不悅。
「這之間是否有所誤會?單屬性四族相交多年,一向感情深厚...」唐月華還想繼續說,被白鶴抬手打斷,語氣還算客氣,「事情過去便過去了,我等也不想再提。如今我已經加入七寶琉璃宗, 這些年過得很好, 不勞唐姑娘費心。」
「再說,我們三族已經脫離昊天宗多年, 跟昊天宗再無瓜葛,唐姑娘又何苦枉費心力在我等身上。」
「難道舅舅連我這個親外甥女也不認了嗎?」唐月華很是傷心。
裝,你就繼續裝, 咱們被拋棄顛沛流離的時候早幹嘛去了...楊無敵一臉不屑。
「白爺爺,既然唐軒主如此盛情相邀,那你們就跟著走一趟吧。」不遠處老早就注意這邊的寧小天也是聽不下去了,這唐月華明顯就是開始不要臉打親情牌了。
走到白鶴桌前,寧小天一臉微笑,「唐軒主借這個機會來一趟也不容易,白爺爺,不妨先去聽聽當年的當事人怎麼說。無論結果如何,將事情當面說清楚,也算有個交代。」
見寧小天發話,楊無敵眉角微挑,冷笑一聲,「也好,也免得有人一直惦記。」
一旁的牛皋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那老夫就陪你走一趟吧。」白鶴也撫須點頭。
寧小天笑了笑,朝著唐月華拱了拱手,轉身回到座位。
不多時,宴會結束,賓客逐一離開。
楊無敵三人也跟著唐月華離開。
偏殿內, 獨孤博率先開口, 「宗主,唐昊已經出現在天斗城,我們要不要?」
說著,抹了抹脖子。
「按原計劃進行就是,不必節外生枝。」寧小天搖搖頭,隨即轉頭看向寧風致,「不過,爸爸,最好還是派人跟上楊長老,若是發生衝突也不必客氣。務必將唐昊父子生擒,雖然收效減半,但對計劃影響也不大,而且能早日得到機擴類暗器製造之法,也不算什麼壞事。」
「另外,孩兒的魂力即將突破60級,接下來準備啟程前往冰火兩儀眼,接受藍銀王獻祭。」寧小天繼續道。
他是1月份突破的59級,而如今已經是3月,體內魂力充盈。
以他現在的狀態,哪怕不繼續修煉,單憑藍銀王獻祭時的能量灌體都能當場突破60級,隨後順勢吸收魂環。
當然,他不準備這麼做。冰火兩儀眼內還留有幾顆參王,參王主補氣血,跟他食用過的仙草並不衝突。他準備藉助參王提供的氣血之力加速運轉氣血魂核,帶動中丹田魂核雛形,將體內魂力吸收一空,以最空盈的姿態接受藍銀王獻祭,力求當場能量轉化最大化。
「嗯,骨叔,你帶幾個供奉前去。」寧風致微微點頭,又道:「放心,戰隊的訓練,我會讓二龍多加督促的。」
由於玉羅冕即將返回家族,柳二龍前去道別,並沒有在場。
寧小天點點頭,又看向千仞雪,嘆息道:「雪兒,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雖然同在天斗城,但由於計劃進行到了關鍵時刻,為避免節外生枝,兩人聚少離多,很少相見。
「沒事,很快就過去了。」千仞雪微笑道。
「是啊,很快就過去了。再過一年...」寧小天也是感慨。
沒作耽擱,將事情交代完,寧小天便帶著獨孤博、劍斗羅啟程離開。
魂獸獻祭動靜不小,帶上兩人,也是為了保險,避免冰火兩儀眼意外暴露。
而在寧小天趕路之際,楊無敵三人已經來到力之一族駐地。
進入會客大廳,見到端坐一側的泰坦、唐昊以及其身旁的唐三,三人面色冷淡。
「有事快說吧。我們趕時間...」楊無敵就那麼站著,語氣平淡。
唐三、唐昊頓時眉頭微皺,泰坦更是直接站起身,大聲訓斥,「楊無敵,你怎麼能在主人面前如此放肆,別忘了,你們破之一族可是世代受到昊天宗恩惠,沒有宗門的庇佑和培養,你的先祖根本就不可能發展成一族之勢,更不會有如今轉換門庭享受富貴的可能。」
「所以,無數年來我的先輩每每發生戰事都是身先士卒,在多年前的邪魂師圍殺行動中也是戰損最多的。」楊無敵也不慣著,上前一步,目光冷冽,「但我們又得到了什麼呢?」
「論宗門貢獻,昊天宗當年的宗門收入,超過五成是我破之一族憑藉家族藥理傳承盡心打理藥材產業賺回來的,昊天宗內因戰而傷的弟子不少是由我族負責救治的,平時修煉用的藥浴是我們製作的,配方也是我族無無償獻出的,打架更是我們衝到最前面。」
「可宗門回饋給了我們什麼?我族產業九成收入都上交給了宗門,剩下的資金不過維持生機。為了宗門壯大,我族耗費大量心力,甚至不惜耽擱修煉,可宗門可有劃撥多少資源幫助我破之一族提升修為?可有賞賜過一塊哪怕百年魂骨,可曾傳授過什麼宗門絕技?」
「沒有!」
楊無敵額頭青筋突兀,「我們破之一族像條狗一樣忠誠地守護宗門,最後卻連一塊骨頭都沒有得到,甚至在臨危之際,在毫不知情下被無情拋棄。」
說著,指尖指向牛皋。
「你再看看老牛的御之一族,昊天宗當年成為天下第一宗門後,新址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哪塊不是由御之一族出力建造。當年戰事也是沖在最前面,被譽為宗門之盾,可結果呢?」
「他們一族每年有多少弟子因為協助昊天宗弟子訓練力量當沙包而受傷,昊天宗高層可曾有過一絲憐憫和約束,昊天宗的弟子可有過一絲收斂。哈哈,說來可笑,御之一族的弟兄們如此盡職盡責地守護宗門,竟然還時常被昊天宗的弟子說成是砌牆添瓦的泥匠。」
「而這,還不是最可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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