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木葉，從拜師宇智波斑開始 第二百七十三章 黑絕：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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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碎石堆里陸生，摘下額頭上的求道玉，握在手心中感覺到一股特殊的質感，在心中暗道。
簡單粗暴地回應。
讓他知曉，老師並沒有解封輝夜的想法，只是單純對查克拉之祖實力的好奇。
悄然起身。
瞥了眼圍著斑形成的答疑現場，在手心把玩著求道玉，向著黑絕所佇立的位置走去。
「喂，小鬼。」黑絕艱難地喘了口粗氣，凝視著向自己走來的身影，「你和斑在妙木山看到了什麼？」
「你就是斑的弟子？」
白絕群中的渦卷白絕，臉頰上空洞的獨眼透露著好奇，突然站了出來截胡搶先，凝視著面前的少年。
「是我。」
陸生的目光從手中閃耀著月華的求道玉上移開，打量著面前特立獨行的白絕。
「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渦卷白絕看了眼圍繞在斑周圍的人群，拉扯著他的袖子，有些赧然的聲音從漩渦面具內傳出來。
略顯神秘的聲音，讓陸生神色嚴肅了起來，聆聽著接下來的話語。
「便意是什麼感覺？」
「一向斑問這個問題，他就閉口不答，要麼就把我塞進外道魔像內。」
「你身為他的弟子，知道的肯定很多，所以請告訴我吧！」
?
陸生的心神，瞬間僵在了原地。
對著面前非同於一般白絕，顯得特別活潑的漩渦狀白絕，試探道，「嗯，你有人類器官嗎？」
「沒有。」
「想知道這個答案。」陸生看了眼人群中的銀髮男子，「他可以改造你的身軀。」
「不要無視我！」
咬牙切齒聲在一側響起，打斷了兩人間的談話。
「黑絕，被囚禁就要有囚禁的模樣。」終於解除自誕生以來疑惑的白絕，興奮的聲音帶動著眼眶差點展開軀體，「不愧是斑的弟子，一下子就想出了好辦法。」
「陸生，斑給我起的名字是飛。」
「那你呢，黑絕，你的名字呢？」
「名字？」
黑絕側過視線，打量著身邊的一人一絕，聲音中帶著疑惑。
「沒有嗎？」將求道玉塞進忍具包，納為己有的陸生，心中陡然升起惡趣味，「樓下小黑，你看怎麼樣？」
「誒——」
阿飛拉長著聲調，「果然是師徒，起名字都一脈相承，還是黑絕好一點。」
「樓下小黑。」黑絕輕聲呢喃著，猛然在體內感到一陣激靈，急忙連聲否定，「黑絕，二比一。」
不對。
黑絕輕微搖晃了下頭，驅散了心中的雜念，重複問道：「你和斑在妙木山見到了什麼？」
「這取決於你對妙木山了解多少？」
了解多少。
黑絕陷入了沉默，他瞥了眼身邊的白絕，他很清楚接下來的談話，都會傳到斑的耳中，「修仙之地。」
得到答覆完全不出陸生所料，他打量著黑絕體表凸起的黑線，淡淡道：「看來你在千載的歲月中對忍界了解太過於淺薄，三大修仙之地可是自輝夜降臨，就存在於這方世界啊。」
譏諷。
黑絕明白了這個小子的潛台詞，暗自嘲諷他千年歲月光忙於算計，不去了解整個忍界背景。
可他有什麼辦法。
從誕生一刻就背負著，復活母親大人的使命，哪有那麼多閒工夫去忍界遊蕩。
漆黑的臉龐完全看不出神態，但陸生捕捉到了黑絕波動的情緒，對著他淡淡道：「忍者的歷史在戰亂中變得模糊，但仙地的歷史還在完好流傳。石碑上的一家之言，即使有六道仙人的背書，也並不能算絕對真實，得知這一情況的人，應該會去求證吧？」
不。
黑絕在心底否定著。
他很清楚。
如果沒有妙木山攪局，以他對斑的性格了解。
斑必然會相信這些記載。
失敗，並不算什麼。
關鍵。
他不敢，也不想承認，羽衣至今還留存於世間。
但柱間身上所發生的羽村前例，讓他忍不住地朝那方面猜測。
如果為真。
羽衣一直在冷眼旁觀著世界變化。
千年來他所作的各種努力，是否早已洞察，成為笑話。
謀劃早已敗露失敗，黑絕縱使感到滿腔不甘，也只能接受眼前的現實。
目光環繞。
遠方熱鬧的人群，周圍佇立無聲的白絕們，以及聊得火熱的一人一絕。
黑絕沒由來地感覺到一陣落寞，對著身側背負著團扇的少年，感慨道：「羽衣真的還存在於忍界嗎？」
壓在心中的疑問被拋出瞬間，黑絕猛然感覺到整個身軀輕鬆了許多。
阿飛在這裡了解到，老師是怎麼在洞穴內度日的陸生，沉吟了一下對著他反問道：「因陀羅和阿修羅的力量來自哪裡？」
少年遠去的身影，讓黑絕痛苦地闔上眼眸。
心中的幻想徹底被擊碎。
阿修羅、因陀羅，都能轉世千載。
更不用說羽衣，這位冠以仙人名號的存在。
原來他一直做的努力。
真是一場滑稽的舞台笑話。
「誒，陸生剛剛你錯過了，很多關於仙人能力的趣事。」真央挑了下眉，語氣中帶著激動，向著她們走來的少年傾訴道，「創造了尾獸和黑絕的陰陽遁，真不愧是仙人手段。」
「這些一切超越了常理的存在。」
治里緩緩合上了趣÷閣記本，眸光帶著疑惑望向身側的少年。
陸生笑了下，望著白色浪潮中的一點墨色，「去證實了一點東西。」
輝夜在情急之下製造出黑絕，並沒有賦予他之前的有關記憶。
陸生只是好奇，黑絕究竟是陰陽遁產物，還是楔。
目睹過後，已然知曉答案。
「咔噠」
求道玉碰撞苦無的清脆聲響，從陸生腰間的忍具包中傳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晃動的圓球瞬間出現在斑身後。
「這片區域，以後將成為禁區。」
求道玉波紋震盪，赫然間在斑的手中變幻成了錫杖，輕微觸碰地面。
沉陷的地表，向上方拔高。
「仙人實力一角，果然和傳說一般，等同造物。」
石河感覺著大地的顫動，感慨著斑不用結印就能施展地動核。
大地的抬升，讓他們能清楚地看到，這片區域已然沒有任何植被存在。
「咚！」
錫杖嵌入地面，發出的金石之音，迴響在眾人耳邊。
斑雙手合十，滿頭銀髮徐徐飄揚，「木遁·樹界降誕！」
樹海瞬間拔地而起，讓荒蕪的地表煥發生機，圍繞著神樹形成了一個圓圈。
「這就是造物的威力？」
「這招我也會！」
柱間有點不忿地對著同村忍者反駁道。
「這裡將化作忍界禁區。」
斑拄著錫杖，對著各村的首領說道。
眾多的響應聲，讓柱間暗自點頭，看樣子斑已然在忍界眾人面前豎起威信。
佇立在身後的九隻尾獸讓他感到困擾，他們體內的查克拉超過了尾獸球的臨界點，無法便捷帶回村子。
柱間和斑對視一眼後，一同跳向九尾的腦袋，豪氣沖天地看向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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